被虐主文主角捡回家
奇诺一说完就躲开了目光,不敢同希维对视,其实他的心里也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更不敢去看希维仇恨的眼神,只要看一眼就无法接受,曾经最亲近的人露出的仇视。
但希维剥夺了他的愿望,“先奸后杀?”
奇诺迎着他如刀割的目光艰难地点了点头。
希维满腔的愤怒被他这样不走心的回答戳破,一时杀人的欲、望倒没那么强烈了。
他凑近奇诺的耳朵,用一种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说道,“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也不能不答应。”
奇诺张了张口还要试图说两句,却只觉后颈一痛,人事不知了。
希维把他打横抱起来,踩着一地碎片走到门口,恰好血姬拿了咕咕鸟的羽毛回来,看到希维的时候愣了愣,随即惊喜道,“主人你回来啦!”
希维眸色幽深,看了血姬一眼,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的仆人,便随口说了句,“你跟我走。”
血姬毫无意见,欢欢喜喜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去了佣兵工会。
一路上血姬兴奋地报告着这几年奇诺做的事,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希维听着更觉不快,奇诺越有能力,就显示出他越愚蠢,居然把狼当兔子养,活该最后被咬一口,差点丢了性命。
不过他没有打断血姬,倒要看看,自己以往是眼瞎到什么地步。
血姬说着说着,便提到了四年前的事,希维忽然问道,“你说奇诺四年前受了重伤昏迷了半年?”
血姬点头,想到当时的情况还有些心有余悸,“当时还以为小主人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希维便有些皱眉,莫非是那三个人在他掉下去之后又有嫌隙反目了?难怪奇诺的身体会虚弱的不像话,简直比普通人都有所不如,体内的魔法元素更是匮乏到了极点,一个魔法学徒都比他能调用的元素能量多,如果是那样,也能说一句活该,可希维却发现自己对最有嫌疑的百丽儿起了不可抑制的杀心。
希维厌恶这样的自己,就算奇诺如此背叛他,他还是下不了狠手直接取奇诺性命,还想将伤害了他的百丽儿千刀万剐。
血姬神经大条,没感觉到希维情绪不稳定,还在自顾自说着,佣兵工会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希维把怀里的人带到了自己的新房间,竟没有被任何人发觉,得到了气运之石后,他对空间和气息的掌控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要他不想,别人便无从感觉。
希维回来有三天了,从雷霆那拿到了之前被奇诺交还的另一半信物,成为了正式的会长继承者,加上他如今的能力,再没有人会说一个不字,得到了气运之石的希维,真正站到了大陆的最顶端。
出于希维的要求,雷霆暂时隐瞒了这个消息。
所以奇诺对此一无所知,也是他自作自受,别人都觉得他是希维最好的朋友,根本不会想到其中有什么曲折。
作为未来的会长,希维当然得到了工会的极高待遇,拥有工会第四层的一个独、立魔法空间。
希维把奇诺藏在那,没有任何人知道。
奇诺被打晕过去,因为体质虚弱的缘故,过了几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的时候周围环境十分陌生,一片漆黑,连一盏魔导石灯都没有,奇诺眨了眨眼,好一会才适应了黑暗,这才想起希维回来了,一时间又高兴又难过。
躺了太久四肢有点僵硬,奇诺试着动了动,却被一股力道制住了手脚。
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细细的链子栓了起来,连腰上都有,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难怪那么难受,全身都僵了。
奇诺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他默默叹了口气,希望待会不要死的太惨,心理准备做了四年,发生什么事都能淡定了。
这是个陌生的环境,奇诺判断道,但是条件还不错,床铺算得上柔软舒适,链子还是禁魔的,待遇在希维的背叛者当中算是上上等。
奇诺苦中作乐地想着。
希维没在这里,不大的空间一片寂静,奇诺被绑的难受,这姿势感觉跟要被五马分尸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有光线照到脸上,奇诺不适应得眯起了眼睛,门口有个人逆光站着,奇诺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直觉知道是希维。
希维反手关上门,走到床边,奇诺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有点慌,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开口,“希维?”
希维没有回答他,一只手摸到奇诺的脸上,从眉眼描摹到嘴唇,力道有点大,把他的皮肤都揉的发疼,大约是红了。
奇诺害怕刺激他,疼也忍着。
希维似乎弯下腰,把脸埋到奇诺的脖颈边,蹭了两下,忽然一口叼住奇诺脖子上的一块肉,拿牙齿细细地咬着,奇诺一边疼,一边颤栗,感觉到血珠冒出来,立刻就被希维舔舐干净。
这种沉默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希维才放开了他脖子上的嫩肉,森冷地开口,“先奸后杀>
奇诺默默抖了抖,虽然艰难还是按原定剧本说下去,“难道你不敢么?”
希维顿了顿,大约是对他不怕死的回答感到惊诧——奇诺从未这样挑衅他,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奇诺看他没有反应,又火上浇油,“反正我没几天好活了,一个将死之人你也不敢上?”
他的语气嚣张,毫无悔改之意,那种愤怒和被至信之人背叛的痛苦又攫取了希维的心,希维终于不再忍耐,手腕一动,撕掉了奇诺了的上衣。
原来这个从前的乖巧都是装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狠毒,嚣张,张扬肆意。
奇诺看不到,不代表希维也看不到,即使没有光线也能把一切尽收眼底,希维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动心了。
一个将死之人,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都不用担心,而这是奇诺欠他的,奇诺在他的手里,完全没有办法逃脱,他能够完全掌控这个人,要生便生,要死则死,这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希维有些着迷。
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奇诺的每一寸肌肤,从颈部开始寸寸啃咬,留下暧昧的痕迹,奇诺仰起脖子,然而手脚都被束缚使他一动不能动,脚趾都蜷缩起来,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没有前奏,没有亲吻,希维挺身而入的刹那,奇诺发出一声闷哼,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纯粹是惩罚,奇诺却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成就感,那一瞬间真是觉得死了也值了。
黏腻的水声慢慢响起,一下一下简直戳进身体的最深处,被迫承受,被迫打开,反反复复,起初只有痛,后来碰触到那一点便有深入骨髓的麻痒升起,奇诺的声音也从夹着痛苦的闷哼渐渐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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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维疯狂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更加用力。
奇诺失去了时间概念,起先是痛,后来是爽,最后变成了麻木,他如今体质很差,却架不住魔戒自动给他补充能量,想娇弱地晕过去都不成,且算是的确达到了惩罚的效果。
这一种惩罚还有附带的效果,蛰伏在奇诺身体内属于魔种的力量通过魔戒的转换,和他们交合的契机,全都输送给了希维。
不知过去多久,希维总算放过了他,床上一片狼藉,奇诺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喘着粗气两眼失神。
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后,破处是这么个情况,换作十几年前,奇诺绝对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天——差点没精尽人亡,真是说多了都是泪,他不该挑战x点文主角的某方面能力的,就算是个雏也不是奇诺招架得住的,何况他还是下面那个,特别忧伤。
虽然有点矫情,但他确实是做了一件献祭般的事,也许魔种生来就要被作为祭品的吧,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
然而眼下的情况不容他多想,说好的先奸后杀,才完成了一半,后一半才是关键,成败在此一举了,要是希维就这么直接把他弄死了,就啥也不说了,算他赌输了。
果然希维停手后也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把手慢慢扼在奇诺脆弱的脖子上,那块被他咬出血的部位在指缝中若隐若现,奇诺气还没喘匀就感到呼吸被抑制,一声咳嗽卡在喉咙口,失去了魔力,比之普通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希维慢慢收紧手指,面无表情,看着手下的人渐渐泛青的脸,奇诺满身狼狈,若是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可真算是特别丢人的死法,有再大的怨恨都该报了,可是希维却鬼使神差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希维从来不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并不能给背叛的行为本身增加点可以被原谅的理由,他再一次为了奇诺破例了。
也许,他是不在乎其他人的为什么,只有奇诺,让他不甘心,几乎掏出了一切,从一个不会讲话的小团子一点点养大,奇诺吃的东西是自己喂的,身上的衣服都是他亲手穿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亲口教的。
奇诺真正与他朝夕相处的时间虽然严格来说只有最小的时候那短短五年,但是那几乎是希维最有安全感的五年,他倾注了所有微薄的信任与情感,奇诺却还是选择了背叛,与那两个女人一起,把自己打下万丈深渊,只为了那个他根本不在乎的魔戒,果然吧,这世界就是如此肮脏虚伪,丑陋可憎,让人真想,真想彻底毁掉这一切,这么丑恶的地方,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希维越愤怒,表情就愈加冷静,“你是为了那个没用的戒指吗?费尽心思抢过去的东西,现在全部的力量都被我夺回来了,它也就是个普通的空间容器了,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奇诺知道希维想听什么,即使他表现得再冷酷,内心里仍然还存有一点希望,希望奇诺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奇诺往后仰脖子,试图从那只铁钳般的手中逃离,然而只是徒劳。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含着水汽的眼睛带着一丝乞求注视着希维,奇诺断断续续挤出两个字,“叭…>
希维浑身一震,手不自觉松开些许。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奇诺呛咳出声。
无边的愤怒袭上心头,到了这个地步,连一句假话,哪怕是为了活命的假话都不肯说吗?
希维反手一拳砸塌了床板,两个人一起掉到碎裂的木板中间。
希维最终没有杀他,而是再度消失了一段时间。
大约过了一天,奇诺觉得自己快饿死了的时候,希维才再度出现。
此时奇诺身下只有一堆碎木板,手脚都还被锁着,好久没吃东西,身上全是青紫和白色的干涸液体,看起来既凄惨又*。
再次出现的希维似乎情绪稳定多了,他不再质问奇诺,也没有表露出要杀他的意愿,反而带了热水把奇诺抱过去好好清洗了一遍,还把坏掉的床换了张新的,甚至带来了食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奇诺再天真也不会觉得希维是打算就此揭过,他有点摸不准希维要干什么。
洗澡的时候气氛诡异,洗到后面的时候,希维甚至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为他清理,奇诺脸都红了又出于完全不敢招惹对方的状态没出声。
手指揉按着,按到某一点的时候奇诺浑身一僵,有点欲哭无泪,难道希维打算把他直接弄死在床上吗,这么弄神都吃不消。
还好希维没这么变态,只是不小心按到了而已。
洗完被抱回床上,沉默了一会,奇诺在一片黑暗中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打算怎么样?”
他想希维真是深谙折磨人的道道,人长期处在没有光线的环境心理总是要变得脆弱的。
希维瞥了他一眼,凑近些冷森森地说道,“怎么,昨天不还嚣张地挑衅我,现在知道怕了?放心我暂时不杀你,有个更好的主意,要不要听一听?”
他说到更好的主意时,语气有几分古怪,又带着点凉意,奇诺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用一句烂大街的话来形容,就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