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敌人越来越近,十步,五步,三步,肖不二在心里暗暗数着……
呼!
肖不二用尽全身力气,劈出大衍刀法的第五刀。
刀影飞出,带着肖不二无边的怒,向四周的白拓军砍去。正一步一步向肖不二靠近的白拓军士,在肖不二施展大衍刀法的瞬间,竟没有一个能躲过,悉数倒在血泊中。
周围的白拓军死了,稍远处的白拓军士又围上来,尽管慢,尽管恐惧,却仍一步一步向肖不二逼近,而此时的肖不二,已经没有力气了,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他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
“杀!”
看到倒到地上的肖不二,周围的白拓军士发一声喊,脸上不再畏惧,脚步不再缓慢,他们冲上前,手中的兵器全招架在肖不二的身上,一瞬,只一瞬,肖不二的身体就已经血肉模糊,可白拓军士似乎还不解恨,咔嚓咔嚓,挥动手中斧头、砍刀,继续砍,砍得肖不二面目全非,把肖不二砍成了肉酱。
金凤城就这样丢了,白拓军占领了金凤城。
带兵占领金凤城的,是一个叫卡修的白拓将领。
卡修武艺高强,却也非常残暴。占领金凤城后,卡修下令把全城的老百姓集中在金凤广场,四周围着全副武装的白拓军士。卡修坐在金凤广场高台上,看着金凤广场上的老百姓,眼里全是邪恶。
金凤广场的老百姓,约有四万人,多数都是老人和儿童,只有少许妇女,而且这些妇女,多半海都是怀了孩子的,挺着大肚子。
老百姓站在广场上,神情各异,或愤怒,或恐惧,或漠然。
“将军,城中所有的老百姓都集齐了,请将军下令。”
一个副将向卡修报告,按照卡修之前下的命令,由于金凤城的顽强抵抗,让他们付出了巨大代价,为此,他们要把全城的人杀光,以泄心头之恨,同时警告烈度人。
卡修听了副将的报告,点头说:“这次,我们换一种玩法。”
“怎么玩?”
副将听了,看着卡修,卡修说:“把老人、孩子和孕妇分别分出来,我要让大家看一场好戏。”
“是!”
副将应一声,走到金凤广场高台前沿,冲下面喊:“老人在右边集中,孩子在左边集中,女人在中间集中。”
听到副将的喊声,军士上去,驱赶烈度百姓,很快把烈度百姓分成三个群。
见百姓被分成了三个群,卡修起身走到高台前沿,目视金凤广场上的烈度百姓说:“本来,应该把你们全都杀了,为我们战死的勇士报仇,不过,看在你们现在只有孩子、老人和女人的份上,我放你们一马,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们自己了。”
百姓听了卡修的话,无一人言语,他们已经得知,卡修就是嗜血狂魔,每攻占一个城池,他都会大开杀戒,杀死城里无辜的百姓,连儿童也不放过。所以,当他们来到广场,看到卡修坐在高台上,他们中多数人就有了死的觉悟,根本不再抱任何生的希望。现在听卡修说要给他们一个生的机会,他们根本不信。
卡修见没有一个烈度百姓呼应,心里很是震怒。
“你们这些该死的烈度猪,本将军给你们生的机会,你们就不晓得感谢吗?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你们,你们才满意?”
卡修几乎是恼羞成怒,他渴望看到烈度百姓的哀求,可他却没有看到。
“你这个恶魔,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说话的是一个老人,七十多岁,满头白发,杵着拐杖,说话的时候,用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杵地。
“老家伙,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在老人身边的一个白拓军士听老人如此说话,用手中大刀的刀背狠劲碰老人的背,老人经受不住,扑倒在地上。
卡修在高台上看见,冷冷说:“砍了他的头。”
军士手起刀落,马上就砍了老人的头,血从老人的断头处激射而出,染得地上血红一片。
“畜生,天杀的畜生。”
见老人倒下,广场上的百姓怒骂出声,可他们都被白拓的军士看押着,除了骂,他们别无办法。
卡修听着百姓的辱骂,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很享受。
“看见了吧,想死,就这么容易。”
烈度百姓骂得越凶,卡修听得越舒服,他竟笑起来。
“如果想活,就拿出你们的本事,战胜我们白拓的勇士。我们会给你们提供一个平台,每一个人,只要认为自己有本事,都可以上台去,战胜我们的勇士,就可以不死。”
卡修的话又在高台上响起,怒骂的烈度百姓听了陆续停止咒骂,认为拼一拼未尝不可。
卡修见烈度不再咒骂,知道烈度百姓同意他的这种做法,心里冷笑,下令就在金凤广场上摆设擂台。
很快,在金凤广场的中间,搭起一个二十五六平方米的擂台,高有三米多,边上一个兵器架,兵器架上挂着各种兵器。擂台一搭好,就有一个白拓武士率先上台去,这个白拓武士身高一米八九,腰圆背阔,那体型,怕有二百多斤重。
白拓武士走到擂台边沿,傲然扫了一眼四周的烈度百姓,高声说:“爷爷我叫魏无敌,烈度的杂碎些,想活就来战胜爷爷。”
烈度的百姓不是老人就是儿子,还有就是多数已经怀孕的妇女,见魏无敌在擂台上出言不逊,一个个恨得牙齿紧咬,却知道自己与对方实力相差太大,上去不过白白送死。
“没有人敢来吗?孬种,烈度人都是孬种!”
魏无敌见没人敢上去与他比试,他越发得意,话说得更是难听。可就在他话音刚落,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慢慢走到擂台上,看着魏无敌,一字一句的说:“烈度没有孬种,有的是勇士,白拓猪,老朽来和你比。”
魏无敌见老人走路都不稳,还想要和他比试,心里冷笑,眼里杀意腾腾。
“老东西,你找死吧,敢骂爷爷。”
魏无敌踏出一步,一拳击在老人的胸口,老人被击得向后仰倒,身子还没有着地,口中已经喷出一大口鲜血来,幸亏魏无敌躲闪及时,血才没有喷到魏无敌的身上。
老人倒下,挣扎着要起来,魏无敌见了,上前去,提起手腕粗的拳头,又一拳碰在老人的面门上,咔嚓,直接击碎了老人的面门,鲜血从老人的面门喷射出来,掩盖了老人的面门。
老人死了,台下的烈度百姓哀痛不已,心上都在滴血。
“还有谁,还有谁上来?”
魏无敌摩拳擦掌,眼看擂台下的烈度百姓,仿佛恶狼在看羔羊。
“畜生,我来和你比!”
说话的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一头长发,肚皮微凸,显然是个怀了孩子的妇女。烈度百姓见这个妇女站出来,心里摇头,却没有人阻止,他们心里明白,这个女人了上去是送死,但送死也得上去,因为擂台上的魏无敌欺人太甚,他们宁可死,也不能让白拓人看不起。
“好,很好,又是一个不怕死的。”
魏无敌见女人走上擂台来,看女人的目光冷酷无情。
“畜生,我要告诉你,烈度人民是伟大的,绝不会向你屈服!”
女人的话虽然很柔弱,却充满民族之魂,它让烈度百姓听了精神振奋,让白拓军士听了,心生畏惧。
魏无敌又提起他的拳头,嘭,嘭,拳头落到女人的肚子上,女人倒下,口里喷血,下身也流出血来,女人直接被魏无敌打流产了,可女人却强忍住,没有哭叫一声,她虽然躺在地上,看魏无敌的目光,却是那样凌厉,魏无敌见了,心里都打寒噤。
嘭,嘭,又是两声闷响,魏无忌硕大的拳头又落到女人的头上,把女人的头骨顿时打裂,女人的眼珠也被打出了眼眶。
女人死了,很惨烈的死了,杀死她的魏无敌都不敢再看她!
“畜生,畜生!”
擂台下的烈度百姓再次叫骂起来,声音无比悲伤,无比愤怒。
“有本事就上来打倒我,在台下叫算什么?难道你们烈度人就只会叫骂吗?”
魏无敌的声音传入金凤广场上每个烈度人的耳朵,金凤广场上的烈度百姓安静下来,看向魏无敌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却没有一个再贸然上去。
魏无敌在台上等着,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烈度人上擂台去向他挑战。
“你们这些烈度猪,全都孬种了?再没一个敢上台来了吗?”
魏无敌又骂起来,语言极尽侮辱金凤广场上的烈度百姓。金凤广场上的烈度百姓却充耳不闻,只怒目盯着魏无敌,始终无人再上去和他比试。
金凤广场的高台上,卡修再次走到高台前沿。
“看来,要你们这些低劣的烈度人去战胜我们的白拓勇士,实在是我的错误,你们根本战胜不了。这样吧,我把条件放宽一点,你们上擂台去,自己人和自己人打,只要能连续杀死三个人,就可以活命。”
卡修见没人再上擂台去和魏无敌比试,又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而在他说完这话时,魏无敌目光一扫金凤广场上的烈度百姓说:“卡修将军的话听到了吧,想活命的就上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