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老拉比刚走,后脚袁明妃就直接坐进了袁雪妃的怀里。
“雪妃,你怎么看?”说着,袁明妃还有意无意地在袁雪妃怀里扭动了几下。
“我又不是元芳……”袁雪妃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家姐姐的行为肯定是因为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在就寝的时候选择去她的房间里过夜了,少女只能抱紧了这只强气受黑长直病娇欧奈酱:“就我个人的意见来说,我倾向于和他们合作……当然了,最终的决定还是需要等我们的勘探队拿出详细的勘探报告以后再说。”
袁雪妃所说的勘探队,指的是一支由总督府秘书处、总参军事情报局和商业统计调查局联合组织,甚至动用了间谍模板的白人生化人们在海外的资源,一家在美国成立的从事一切和尘晶有关的行当的雪倪()公司的掩护下建立起来的勘探队,而这支勘探队的任务就是去中东执行一次秘密的探勘任务。
虽然这个世界的石油基本上只剩下了化工和润滑油的用途,石油在能源领域的地位完全被清洁且更高效的尘晶所取代,换句话说某些恐怖主义真正也是最重要的策源地,在本世界是没有机会把他们那套腐朽落后的制度一直延续到21世纪了……但是即使这样袁雪妃也不准备放过那群大胡子,少女是绝对不会给大胡子们任何的翻身机会的。
结果这支全副武装的勘探队,刚到阿曼就给了袁雪妃一个“惊喜”。
……
一个多月以前,阿曼境内某个不大的绿洲内。
“……基本上已经可以下结论了,”张立铮掀开帐篷的布帘钻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这支勘探队的队长同时也是雇佣兵们的指挥官,实际上是个生化人的格哈特?克劳斯道,“一座品相不比白云鄂博差,而且开采非常容易的尘晶矿!英国人的结论简直错地离谱,虽然这座尘晶矿的具体储量还无法确定,但是中东绝对不是什么没有尘晶矿的毫无价值之地!”
见勘探队的副队长张立铮钻了进来,格哈特对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们虽然成功地瞒过了英国人的情报机构,但是本地的土著明显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我决定趁着我们的武器弹药还很充足的时候先退回马斯喀特,我们需要一个更加周密的计划与更加充足的准备来应对进一步的勘探活动所需要面对的风险……”
为了本次任务而特地从东北地质局那边抽调过来的地质学家、博物学家、海洋学家兼野外生存爱好者,现年28岁的高大青年张立铮也对着格哈特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地翻出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格瓦斯,仰头一口灌下之后抹了抹嘴,感觉身体里的燥热散去不少之后这才接口道:“事实上,本地的土著对我们的态度明显有了不小的变化。”
闻言,格哈特眉毛一挑:“他们对异族人向来不怎么友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当地土著在卖给我们的水里,掺入了一种本地特有的具有强烈的麻痹效果,但不会致人于死地的毒蛇毒液,”张立铮耸了耸肩,“坏消息是本地只有他们能够提供大量的清水,好消息是我刚好对这种不具有超自然力量的特殊毒素有所了解,而且我知道附近有一种蝎子的体液掺上骆驼奶之后可以解除这种毒素……需要我现在就去弄一些吗?”
“不,我觉得不用了……贝顿,让兄弟们拿上他们的枪,立刻集合起来,”格哈特一脸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对一个沉默寡言的光头壮汉说道,“告诉弟兄们,也许今天我们总算是能够杀个痛快了。”
名叫贝顿的光头男于是领命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帐篷外就响起了大量人员来回走动的声音,几十名雇佣兵一边骂骂咧咧地在队长们的指挥下把没被掺什么奇怪东西的清水全都集中了起来,然后按照各自在勘探队里的地位和重要性分配给每一个人,一边动作麻利地往身上的装具里塞满弹匣和手榴弹,部分老手还领到了一杆美国人仿制的铁拳火箭筒。
别问我一帮雇佣兵是怎么买到铁拳的,资本家的节操你们都懂的。
几个机枪小组在营地周围的几个重要位置上全都架起了刘易斯轻机枪,这帮除了生化人以外全都不是啥好鸟的雇佣兵不是前黑道打手就是被招募的时候刚刑满释放,总之都是一些哪怕拖出去枪毙十分钟都太便宜他们了的人渣……哪怕他们被特种兵模板兼【英雄模板】的格哈特训练地骁勇善战、纪律森严,他们也依然是一帮彻头彻尾的美国人渣。
被掺了毒素的水被一个爱尔兰人和一个意大利人合力泼洒在营地前的地面上。这段时间一直在风餐露宿,已经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好好“放松”过的雇佣兵们纷纷用各种粗俗的俚语问候着本地土著,也不管对面的本地土著是不是听地懂。
不过哪怕有语言上的巨大隔阂,土著们也依然成功地被彻底激怒了,阴谋败露的恼羞成怒以及眼睁睁地看着几十大袋清水就那样地被洒在地上然后迅速渗进沙子里的情景,让不少人大声地用本地方言鸡同鸭讲地和雇佣兵们对骂起来,甚至有人直接亮出了弯刀……
然后被普遍枪法精准的雇佣兵们直接一枪打飞了武器。
不过冲突暂时没有继续升级,绿洲方面很快就有一个看上去有一定地位的中年大胡子出现在营地前,用听上去怪腔怪调的英语质问格哈特为何要亵渎绿洲的馈赠,以及雇佣兵们那毫不掩饰的敌意与憎恨又是怎么回事……见对方到了这种时候依然还想装傻,格哈特评估了一下局势和双方实力之后便决定立刻动手,不给土著们召集帮手的机会。
几挺刘易斯轻机枪同时开火,涌动的人群像是被收割的稻谷一样一茬茬地倒了下去,随后加入合唱的芝加哥打字机更是肆无忌惮地把11。43毫米手枪弹倾泻进人群里。
人群几乎是立刻就崩溃了,在打架斗殴级别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所谓“勇猛”,在几十把自动火器的打击下如同被铁锤砸中的鸡蛋一般被碾碎。在队长们的指挥下,雇佣兵们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然后端着各式枪械从营地里冲了出来,撵着溃散的人群一路冲杀。
“保护好我们的雇主,特别是保护好那些矿石样本!”格哈特对着同样是生化人的贝顿喊道,然后抄起一把芝加哥打字机亲自冲了出去。
一面倒的战斗或者说屠杀很快就结束了,敢于反抗者不分男女老幼都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或者被手榴弹和火箭筒炸地面目全非,而屈服者则只能悲愤地看着人渣们在自己的家里翻箱倒柜地搜刮走所有值钱的东西,“顺利”在那些有姿色的土著女性身上“放松”一下。
格哈特和张立铮都完全没有要阻止这种行为的意思。前者作为一名生化人只关心任务和指挥官的命令,而后者则属于标准的中华帝国国民,对于异族人遭受的一切苦难都严重缺乏同情心。
“把这里清理干净,所有尸体全都丢进水源!”没有拒绝人渣们一边龌龊地笑着,一边硬拖过来的一个看上去最多只有15岁的土著女孩,格哈特指挥着看上去很满足的人渣们处理起了这个只有几百居民的定居点:“还有,绝对不准放火!我们不能让肯定正在外面到处游荡的马贼侦察兵发现我们已经动手了!”
而等到人渣们转身去执行命令之后,张立铮看了看那个满脸惊恐的同时又仇恨地盯着他和格哈特的女孩,语气微妙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格哈特深深地看了张立铮一眼,然后走上前一把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
“咔吧”一声的脆响之后,双脚离地、脖子被拧断的女孩停止了挣扎。
“她试图在我准备干(喵)她的时候袭击我,然后被我杀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