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注阮青青。”
蒋少东扬高了声音大声重复了一遍新闻标题,转头对阮青青笑道:“哟,大青子,上头条的感觉怎么样啊?”
阮青青正在镜子前化妆,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扬了扬手中捧着的粉饼盒,顿时吓得蒋少东蹿脚跳到了一边。
见状,阮青青毫不客气地冷笑了一声。
蒋少东一脸心悸,郁卒地继续念叨:“哎,不带这样的啊!咱两可是老同学呢。再说,我说什么啦?这话明明是你经纪人说的—>
他的助理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拖走,“青青,不打扰你化妆了啊。”
“……”
阮青青安安静静地垂下眼帘,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扑粉勾画。
&哒>
刚放松两分钟,就见一双男式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顺着裤脚向上一看,大长腿——窄腰——宽肩——一双修长纤细的手。
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指甲修整的干干净净,一看即让人心生好感。
那双手的主人正捧着一盒软软胖嘟嘟的彩虹棉花糖,递到她的面前。
阮青青赶紧站起身来,说道:“萧哥!”
萧晗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将糖盒子向前递了递,“吃块糖吧,心情会好很多。”
阮青青从善如流地拿了一块粉色的棉花糖放入嘴里,绵软的糖立时化作甜甜的糖汁,竟然是草莓味的。甜食有种神奇的魔力,吃一口即让她心里甜甜的。
&吃!”阮青青笑弯了眼睛,立刻举起了大拇指。
萧晗将糖盒子都放进了她的手里,“那你就留着吃吧。”
阮青青哑然,一手捧着棉花糖,一手端着粉饼盒,目视着他转身离开。
难道萧影帝只是来送糖的?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对化妆师说道:“姐,你来一块不?这棉花糖挺好吃的。”
化妆师一把把她按在椅子上,笑道:“我不吃了,先给你化完妆,要不张导要着急了。”
阮青青听话地点点头,板板整整地坐好,闭着眼睛由化妆师动作。
突然间,手中的糖盒子被人抽走了。
她急忙睁眼,就看到靳白正在给糖盒子盖盖,收进了包里。“先收好,别掉粉进去。”
&阮青青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她很感激靳白做的一切,但是这种宣之于众力挺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羞涩了。
前些日子,她到底是怎么误以为自己已经hold住了经纪人的?
结果他一放大招,阮青青根本就扛不住!
靳白面色晴朗,一派的云淡风轻,不见丝毫异样,对她道:“这场杀青戏好好拍,我会给你拍照的。”
阮青青刚想开口询问。
靳白就接着说道:“放在微博上宣传。”
&阮青青点头。
&夜食肆》的最后一场杀青戏,不如说是老丁和丁小碗之间的对手戏。
这个深夜,老丁安安静静地坐在吧台前,反而是丁小碗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忙活。
她揉面,调馅,擀皮,包制,一气呵成。
趁着入锅蒸的功夫,又快手做了几道清炒凉拌小菜,一一为老丁端到眼前。
老丁温柔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等到一笼热腾腾的包子上桌,他才拖她坐了下来,分别倒了两杯酒。
&丁,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丁小碗有些心急,目光晶晶亮地看着他。
老丁顺从地拿起一个包子,尝了一口。白菜豆腐粉条馅的,夹着大块的猪肉丁,刚咬一口,香喷喷的热气就扑涌而出。
老丁一口一口吃完,赞道:“特别棒!”
丁小碗立时眉开眼笑,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意,忍不住端起小酒杯,抿了一口。
&老丁弓起食指敲她的额头,“慢点喝啊,看你这馋酒的样儿!”
丁小碗揉揉额头,笑嘻嘻地回答:“知道啦,再啰嗦就容易变老啊。”
对着她的泼皮赖脸,老丁无奈地笑了,也就着包子喝酒。
这样的吃法虽然奇怪,但喜欢这样吃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每年他们也只有在今夜能放任自己缅怀。
每逢深夜,来吃美食的人络绎不绝。
他们有的低落,有的开心,有的泪流满脸,有的借酒消愁,各自都有自己的故事。
就如同他和小碗,喜欢用温暖的美食取暖,抚慰游荡的心灵。
幸好,他的身边还有她。
&呀,呸!咸死了!老丁,你别吃了啊——”
老丁笑得一脸温柔。
&杀青!”张导高喊一声,整个剧组狂欢了起来。
&杀青啦——!”
&好啦——!”
&呦喂!阮青青,你别拿肉包子打我啊,你当我是什么了!”蒋少东脸上又被结结实实地命中了一个包子,顿时惨叫。
阮青青笑地畅快,眼瞧着剧组里人人欢快地如同过大年的情景,嘴角也忍不住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萧晗在一旁说道:“合作愉快,以后保持联系。”
&定一定!”阮青青斩金截铁地答道。
随后,萧影帝笑着与她挥挥手,同自己的助理一起向剧组众人派发小礼物。阮青青恍然去,原来棉花糖是人手一份的。
&夜食肆》杀青后,郭导和王伶俐的炮轰一事又出现了新的转机。
王伶俐不满靳白的置身事外,径直向媒体爆料道:“郭导的新电影是由靳白牵线,并没有签订正式协议,她行得正坐得直,根本就没违背任何协定。”
彼时,阮青青正在靳白的带领下,来到他的住所。
今日将由她掌勺,做一桌美宴。
而今天赴宴的宾客,正是郭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