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青春之七朵莲花 49: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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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还要做整个区域供销系统整合方案，送杨平回学校，就赶到了办公室加班。一直熬夜到晚上2点多钟他才弄好。第二天一大早又去上班，把方案交给辛致依稿子打字后，他回到办公室，竟然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电话铃猛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醒来了。高主任接了电话，听了几句，说道：“等一下啊”

    她意识王西北拿起分机。是欧阳楠的电话。

    欧阳楠先是问款有没有收到，然后，问了大概开张的日期，问过了，说了几句李思峰交代的事情，跟着，就语调变了：“西北你只听着不用回答啊--，明天你到武汉，我想你啦—”

    王西北愣了一下。就知道咋回事了，便打哈哈说：“当然是工作重要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重视？我一定会守在工地的！”

    “王西北你可真会装--，”欧阳楠低声嘻笑着：“你听着！我想你了、我想飘了—”

    “怎么飘？深圳有漂流，仁阳市没有的，武汉也没有吧？”王西北故作严肃似地说：“你不能这样给客商说的，还是到深圳吧！”

    “王西北！”欧阳楠咬牙切齿的低音：“你敢再打岔我就大声叫唤--。明天上午你必须赶到武汉，现在拿只笔，记下地址。我明天早上的飞机—”

    说完地址，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王西北看着主任询问的眼光，就笑笑说：“唉，有个武汉的客商，深圳那边让那个我去见一下。”

    “那就定票去吧！”主任说：“这个时候要相互配合。”

    王西北点点头说：“好的，主任。这事我来处理。”

    走到门外，王西北大喘了一口气。我靠，这也太过分了吧！坐着飞机大跑过来就为了要飘--，还得去迎接她。王西北一边回味与欧阳楠的激情，一边心里有点不爽--，他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歇过礼拜了。而且，明天礼拜六，他本来跟杨平约好的，现在又要失约了。

    正郁结着，广场那边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去一趟。他就交代辛致依文件弄好直接给主任，自己匆匆忙忙赶到工地。

    还是有人来捣乱！

    松子哥很激动的样子，跟王西北说着，还在生气：“他娘的，说话死难听！什么刚从乡下爬出来以为自己人模狗样啦--。骂你的！我俩就拿棍子抡过去—”

    “你们打人家啦！”王西北问。

    “忠子的棍子轮到一个小痞子背上了。我棍子没打到，两个兔崽子跑了！”松子哥依然气得脸通红。忠子倒没什么，对王西北淡淡的笑笑，他当过兵，打架似乎是家常便饭。

    “你两个能耐了啊！”王西北又笑又气：“这才来几天，敢打架了！”

    “狼娃弟，松子哥说的没错--，骂你太难听了！”忠子表情很严肃的说：“骂我两个倒没事，骂你不行！打架咱不怯他--”

    “你咋还叫狼娃哪—”松子哥打忠子的头。

    “这倒没事。你这样忠子哥，上次不是你跟我去东街吗？”王西北说：“你去一趟，就跟秦九说我晚上请他吃饭，让他过来一趟—”

    “好！”忠子去了。

    不是东街秦九的人。秦九喝着酒说：“西北兄弟，你打过招呼我不会不给你面子！这人指定不是东街这边的。你说他骂你什么，刚从乡下混出来的？看样子是你们内部人指示的吧--”

    王西北点头。

    “妈的找死！”秦九说：“兄弟，我帮你来撑这个头。看我做不死他！我最不喜欢别人这样作践我们乡下出来的--，我兄弟俩在东关卖牛肉开始也是这样，忍忍忍的，还觉得你乡下来的好欺负。最后，他妈的拿刀砍他们，砍出来个地头才—”

    王西北从秦九这里了解到。他们一帮人属东街，基本上仁阳的牛啊羊的等屠宰是他们在弄。秦九的人不收保护费，就是维护着没人在这地头闹事；西关一帮人是专收保护费的；车站一带就是偷偷摸摸的一帮人。基本上几帮人是井水不犯河水，这西关的人过来闹事有点蹊跷。他说：“朱家公子也没打招呼过来，有点奇怪？”

    王西北知道朱家公子就是赵菱讲的税局、公安有背景的那位，好像是几家通吃，他很怀疑这货也是想祸害紫云的那个人。

    他想想就说：“这样，秦九兄弟，你安排两个弟兄临时在这边上班，工资我发着。有什么事你就处理，但是不能出流血事件！你哪儿也需要转转行了，我给你弄几个烟酒专卖的牌照，你让兄弟们从这个营生上慢慢有点事做。你看行不行？”

    秦九给王西北又抱拳又敬酒的：“我就知道你是兄弟！这边事交给我吧—”

    商业局最近在这方面正在鼓励放开，主任手里上次已经拿到了几个牌照。王西北的商城其实不需要这些，刚好可以做个人情，更重要的，王西北觉得这个烟酒专卖，说不定会帮上纠结的紫云。

    王西北想起来了认识魏云云的派出所顾所长。就找到电话打了过去。顾所长迟疑了一下想起来了，还问起魏云云情况。王西北就专门说那天和魏姐一起去看他。王西北没有提西关黑道过来闹事的事。他想说了暂时也没什么用，先打个招呼，万一西关那帮人再闹，顾所长这里熟络才可能帮上他。

    这都安排妥当。也晚上了。就想起个事，王西北赶到了医院去找柯宁。还刚好碰上了柯宁正上夜班。一见他，柯宁马上从抽斗里找信：“你鼻子灵啊--，下午刚到这就来了。我说咋回事给我的信，拆开了是转你的。你搞特工啊！”

    王西北笑着说：“有点不方便，以后麻烦兄弟了！我有个好朋友—”

    “少装--，一看字就是女的！”柯宁说：“我不问你啦，反正以后只要是武汉来的我就给你收起来吧！”

    “哎，方冰说有事找你，来我这几趟了。我看看她是不是夜班？”说着，柯宁拿起电话分机打过去楼下。

    方冰在上班，说一会上来。王西北就抽空给杨平挂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他要出差，让她明天别等他啦！

    杨平接了电话，说让他小心身体，沉吟了一下却说道：“西北，看起来我是要当圣女啦！”

    王西北一愣，就哈哈笑，说道：“怎么可能？我饿着那！”

    “西北，你太坏了—”杨平低笑着挂了电话。

    柯宁羡慕似的，说你小子到处是女孩子，也不给介绍个他。一边唠叨说着，一边给王西北肩背做着按摩，然后，两个人抬头就发现方冰已经站在门口啦！

    “他不抢你女朋友你就算烧高香啦！还介绍给你？”方冰说。搞不清神气是不是生气：“王西北，我两个好像有一个两个月的约定吧--，我算算时间是不是到了！”

    “什么约定？”王西北装傻。

    “哼哼--，告诉你，这招在我这里不灵！”方冰说：“有事问你：去深圳的话好找工作吗？”

    王西北愣愣神，有点明白啥意思，挠着头说：“我听说最近会有招聘—”

    “你不用这个鬼样子！我就是去也不会找他的—”方冰依然冷冰的语气：“我是不想在内地混了。你还有关系吗？那边—”

    “你要去了我帮你找人呗！”王西北答应道。

    “行！我记住了！”方冰扭身走了。走着，冷不丁的撂了句话：“想想啊--约定什么时候兑现？”

    王西北傻站了半天。柯宁看他发呆就笑着说：“不会这方冰也—”

    “别扯了—，走、走，偷偷混出去请你喝酒！”王西北硬拉着柯宁。

    和柯宁吃了饭，顺带去车站买了车票，王西北才回到宿舍拿出紫云的信来看。

    看着，眼眶湿润了。紫云这丫头爱情小说不是白看的，信上煽情的火辣，让王西北都后悔买车票了。他在想，既然被胁迫走错了暧昧甜蜜的一步，那么，到武汉去自己要不要干脆去见见紫云？

    “我每天都在念叨说让我哥哥想我，若果他不想我了就让他睡不着觉--，然后就罚他坐没有座位的火车，然后，就让他喝醉酒躺着喊我的名字--

    我是紫妖精所以我是可以钻到你心里去的，你今天就没有想我，你和杨平姑姑也没有说到我。哥哥你很坏，你爱着我还爱着我姑姑，我写着信心里开始不舒服了，我想骂你啦！小姐姐骂人啦--，你是最坏最坏的、最最最坏的坏哥哥—

    可是，我还是爱你—”

    还有这样骂人的！王西北又被她逗得苦笑了。一封信没有任何事情交代，从头至尾就是自己的呓语，王西北算是真的领教了紫妖精式的情书风格。说实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信，除了像她一样自说自话以外，他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但这样的信还是让他非常的温馨。他放在枕头边，闻着紫云传递的体香，自己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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