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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西北无语了。翻个身准备接着睡。
“西北,我觉得你也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吧—”她说。
“傻大姐”王西北故意叫道:“你说我听着吧--,不骗你,胳膊真的很疼,我是让疼醒的啊。”
“那好吧!”她很无奈的样子,然后说:“西北,正常的话,你不和我一起,我会想可能我是没有魅力吧?对吧,这样想正常吧?事实上,姐当然有魅力。这仅仅是个征服的游戏--。那么,原因就是你不爱我,或者说,你还没有爱上我—,你同意我这样分析吧?摇头点头也行啊—”
王西北摇头。
“你是摇头还是点头?”她问:“我看不明白—”
“摇头!”王西北简洁地说。
“摇头就是否定我的分析了—”欧阳楠似乎回到了自己刑侦的岁月,努力做着推理:“那就是,你爱上我了,但是怕我受伤害所以哪就用意志力控制自己--;或者是,也没爱上,但你怕征服不了我,然后自己掉面子,就装作很男人的样子不碰我—;这两种分析是哪一种?”
王西北又摇头。
“还是摇头--,你什么意思?这些情况都不是的话,那原因是什么?”欧阳楠不高兴,似乎要坐起来了。
“原因是我很疼啊,傻大姐—”王西北平淡的说:“疼到脑袋这里啦!”
“不可能,再疼也有性欲的吧?”欧阳楠说:“我一个大美人,眼睛忽闪闪的,胸脯沉甸甸的,浑身香香软软的,美得男人眼光看过来恨不能吃了我--,你一点不动心?王西北,你给我说实话究竟是为什么?”
“你搂着我吧楠姐!”王西北说:“等我这阵疼过去--,当过人民警察的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残忍啊?等这个药劲上来,一会儿不疼了我给你精讲一下人生的道理好吧!”
欧阳楠很会搂抱。她把王西北的背側贴着自己,手交叉着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留下王西北受伤的胳膊她用枕头给垫住。然后,下巴顶在王西北的肩上,头发摩擦了一会儿,开始对着王西北耳朵轻轻吹气。一阵热气吹过,她轻轻咬着王西北耳朵唇,一点一点的咬着,王西北浑身就是酥软的,果真没那么疼了。王西北第一次知道,咬耳朵还有这样奇妙的效果,哈着气,温温热热的,轻咬过一遍,整个耳朵让含在了厚厚的嘴唇里允吸着,舌体勾绕着,舔着耳轮里边,麻痒的感觉中,麻麻的酥软像电流一样穿过全身。王西北第一次被女人给融化了。
他的疼痛几乎消失了。而浑身酥软带来的颤栗让他浑身都有了感觉,他的武器已经昂起了头,而且,气息是无法掩饰的,他的呼吸微微的哼哼声让他根本无法平静,而耳边的温热一直在持续,它慢慢慢拓展,到了眉毛,然后鼻梁,然后,两个人嘴唇迟疑着,最终如释重负的汇合了--。
“西北,还疼吗?”亲吻的娇喘声息里,欧阳楠问道。
王西北不说话,嘴唇强势的进攻,紧紧地钳着厚厚的湿热。但他被强制平躺下来,欧阳楠半侧身压在了王西北身上。
“好了,现在你要告诉我实话啦!”欧阳楠站了优势,开始了思想的拷问。
“哦--,又疼啦!”王西北耍赖。
“耍赖是吧?必须说—”欧阳楠说:“否则,今天晚上人让你无法入眠!”
“本来也无法入眠啦!”王西北说,被欧阳楠软软的压迫着,他大脑其实根本无法思考,只是一种直觉的思维滑动而已:“你刚才的征服说是最有道理的--,你觉得我没征服你,是你的魅力不够,或者我不爱你--;但是,从男人的角度,可能就仅仅是征服!一个鲜活的美女温热的躺在身边,如果不去征服,会让男人觉得自己无能,而且,会认为如果放弃这个明白无误的征服,说明自己作为男人的失败。你看到,男人想到的就是征服是动物性,而女人想到的是爱,或最后的落脚点是爱--,楠姐,你看到我们的不同了没有?”
王西北说着话时,又亲亲欧阳楠厚厚的嘴唇,甚至,故意轻轻地咬了一下。
“呶,这就是征服!”他笑着说。
“那你就征服我吧!证明你是个男人!”欧阳楠说:“我不想听到你嘴说,让你的身体说话吧—”
“楠姐,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王西北还是迟疑起来。
“我做的你情人对吧?你要的就是这个定位你个死坏蛋!”欧阳楠剥着王西北的衣服,喘着气说:“我告诉你,别拿你那个生涩的教师妹恶心我。你要征服了我我也可以无怨无悔的为你做一切,我也可以心甘情愿的就做一个你的情人--,这样表态可以了吧?你个混蛋情人!”
说着,她已经帮王西北架好胳膊,然后,真的是十分饥渴的样子,滑滑的从上边进入,紧紧的,鲶鱼一样贴在了王西北身上一动不动….
“别动西北,你让我这阵子的颤动过去—”欧阳楠在她耳边轻声说。她的身体里边似乎被装了一个微型的马达,它们一直从最深入的地方轻微而又节凑的颤动着,整个身体都从内在机械似的节律着,停下几秒钟,然后,又是连续有规律的律动,它们似乎停不下来—
“西北--,你觉到了没有,为什么会这样、是我紧张吗—”欧阳楠要被淹死的感觉,激情的震颤着。
“楠姐,是不是太久没有--,饥渴的…”
“不准你说话!”嘴被紧紧地堵上了,浑身仍是痉挛一样颤抖….
………
站在站台上,欧阳楠根本不避讳别人各种各样的眼光,将胳膊还吊着的王西北紧紧拥在怀里。她的丰腴的身体透出着闪光的性感和满足,脸上的笑容透着暖暖的爱意,像一粒饱满成熟的葡萄,仍诱惑着王西北将她含在嘴里。
从火车下去时,她嘴巴贴在王西北耳边悄声说:“我下车就走--,不然会流眼泪!”
果然,一下车,她就头也不回的向站外走去。王西北收回眼光,在卧铺的床上躺下来,之前,欧阳楠去找了列车长,给王西北在列车员车厢换了一个下铺。王西北躺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昨晚基本上一宿没睡,他吃的止疼药似乎有安眠作用,王西北觉得非常的困倦,睡得也特别的香甜。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王西北起来艰难的洗漱完毕,觉得饿了,自己到餐厅去吃东西。餐厅开得早,他简单吃了东西,又回到了卧铺车厢躺着,他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味着与欧阳楠的一幕一幕--
欧阳楠几乎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在生命之柱,她久久的流连忘返,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哪里,然后,是爱怜的热吻,她的呼吸像是在冬夏间回环的气流,将明朗和暧昧混合的风吹散在夜晚的清凉中,王西北在胳膊的疼痛中,一次次的到到达顶峰,又一次次的在低缓柔静中挣扎,直到他不管疼痛翻身起来占领了整个骚动而丰润的平原—
他体会着男人的雄壮,像是跋涉,也像是战士的冲锋,很多时候,是在强硬的坚持和韧性的旋转中的僵持和战斗,当荒原以裸露的宽容展现在眼前,当她广袤而柔顺的舒展时,它的清沥的清泉以无比温柔的服帖吻拥闭合、迎接和顽强的承受,象荒原的灵魂,它们在爱的温热中,融化着斗士的高昂,激励着勇士的豪放,羔羊一样柔顺、莲花一样开放—
当饥渴打开的荒野完全润顺着,象云上之城透雨的浇灌,娇喘的颂吟就一直像童话中的低唱,呻吟的快感和混合的甜蜜的尖音回响着,从心扉到气味充满的屋顶,这咏唱,在越飘越高的急促中嘎然而止--,然后,是低徊的叹息…
“西北,我飘起来了—,是脱离一样的飘扬…”
是骄傲着给男人的奖励吗?
“真的是可以飘起来啦--,我的小爱人,你征服我了—”
男人无限的能量事实上渴望的是这如花的赞美吗?
王西北沉醉着--,当他觉得生命的所有本质一定要和这礼赞结合时,当他探寻着它们带来的愉悦和意义,他突然就觉得,生命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可以因为爱的联系而美丽。所有生活的本质和知性的灿烂,贯穿的基因是爱,--缺乏爱的基因,一切浮华或者物欲最终会虚伪而没有价值的丑陋着,生活和爱,准确的解读应该是:生活即是爱—
王西北看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色。发现,南方田野丰绿的扩张和连绵的山峦编织的激情更为张扬,它们隽秀着,并不会羞涩低下头,而是明丽而灿烂。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直凝视着,王西北却感到了一丝的孤独。
走出自己的车厢,他站在车厢的接口处,很想向人借一棵烟来抽。但想想还是没有张口,他想起自己的诺言,也想起了他回去经过车站时一定会看到紫云的烟酒门市。
无意间,他扫过车厢远处,看到了一个白色衣服的背影,他觉得自己是想得入神恍惚了--他看到了紫云的背影!似乎,她还转过头,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消失在车厢的另一个方向。他揉揉眼睛,定神再看,的确一个背影飘然而去。他不敢确定,但脚步却被吸引着,他胳膊碍着事,等走过车厢的另一头,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不确定自己的看到的是紫云。但那个扫过来的眼神让他觉得他应该没有看错。王西北顺着车厢挨个卧铺的空格找过去,他不敢太刻意,一直向前走了好几节车厢,又匆匆走了两个来回,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是自己太想她了吧!他跟自己说。
他怕人家见他转来转去会怀疑他什么,就回到了自己的车箱
回到床上躺着,他听到列车正报到站的车站名:前方到站武汉—
王西北突然有个念头。他想了想,看看将要到站的城市,他做了一个决定。收拾行李,他在武汉下车。
他相信,那个身影也许错了,但那双眼睛他一定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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