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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媛媛见他走了,长舒一口气,慢条斯理的将布条缠好,整好衣衫先去方大同那看了看。乐笔趣 m.lebiqu.com
这货睡的口水横流,还很猥琐的抱了个枕头蹭啊蹭,嘴里不时哼哼唧唧。
朱媛媛不忍目睹,赶紧退散。
又去看朵朵父女两。
周文兴已经请大夫给朵朵父亲诊治过了,有点内伤,好在不是很严重,调养些时日就没事了。
“公子大恩,杨某没齿难忘。”杨大叔感激涕零道。
他半生艰难,就没遇到过像杨公子这样的好人。
“大叔,别老恩不恩的,人都有困难的时候,能帮就帮一把,您就在这安心养伤,姓章的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的。”朱媛媛宽慰道。
没想到大叔也姓杨,半个本家。
杨思乐看看女儿欲言又止,心中喟叹,本想把朵朵托付给杨公子,不管是做丫头还是做别的,相信杨公子不会亏待朵朵,可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因为,朵朵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
朵朵有个不凡的身世,可那又如何?她还能去认她娘?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个不宣之秘,一旦暴露,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而他,只是个乐师,除了会几样乐器,别的什么都不会,又不敢去乐馆求职,怕被那些人发现踪迹,终日只得流落酒楼茶馆,靠朵朵卖唱赚几个小钱。
像今日这样的事,以往也发生过,他是真怕呀,万一朵朵有个不测,他怎么跟她娘交代?死了也没脸去见她娘啊!
杨思乐纠结着,那边杨晨跟杨朵朵说上话了。
“这里平日没什么事,我也不是常过来,你有什么事,就跟周管事说,我说过,你和你爹是自由身,用不着拘束。”
杨朵朵感激道:“多谢公子,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千万别,我救你不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奴婢的。”朱媛媛已经了解这个时代的规则,一日为婢终身贱流,幸好当日她没跟李澈签契约,否则,哪怕将来脱了籍嫁了人也要矮人一头,何必呢?这杨朵朵生的俏丽如花,应该有个好归宿。
朱媛媛这番言语,让杨朵朵越发感动,暗暗发誓,就算这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杨公子的大恩。
看这父女两已然安顿下来,朱媛媛这才安心回屋睡觉去了。她已经困的不行,反正李澈去陪李洛喝酒,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那边厢,李澈满脸通红的去到偏厅找七弟。
“五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李洛讶然道。
“啊?有吗?”李澈手一摸,还真是流鼻血了。丫丫的,都是那个臭丫头害得,他今日喝了这么多鹿鞭酒,本来邪火就盛,她还这般引诱他。
阿德连忙递上帕子。
李澈尴尬的擦了鼻血,讪讪道:“可能是上火了,都是这酒给闹的,劲太足,我是不敢喝了,阿德,给本王换青梅酒来。”
李洛已经独酌两杯,闻言诧异道:“这酒有这么厉害?”
李澈苦笑:“你试试?待会儿可别受不了。”
李洛不以为然,自豪道:“军中个个都是海量,我跟他们拼酒也没怂过,越厉害的酒,我越喜欢。”
阿德换了青梅酒来,给李澈满上。
兄弟两对饮起来。
“五哥,这宅子是你的?”李洛已经参观了一圈,这宅子相当气派,想着价钱也肯定不便宜,没想到五哥这么有钱。
李澈道:“驿馆我住不惯,就叫周文兴给找间大宅子,正巧此间的主人回徐州老家去了,宅子空着,就给租了下来,也只能是租了,我哪有钱买宅子,那绸缎铺也是小本生意,玩玩而已。”
李澈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财力。
李洛没有疑心,靠三间铺面的绸缎庄,能赚多少钱?再赚钱也买不起这样的大宅。他们虽然身为皇子,身份尊贵,可每月拿的俸禄都是有定数的,衣食优渥,却也没多少闲钱。便笑道:“让周文兴也给我物色个宅子呗,钱塘是个好地方啊,有空我也来住一阵。”
“行啊,我让他留意着。”李澈满口答应下来。
李洛喝了几杯酒,想到那个叫杨晨的,便问道:“五哥,那杨晨是哪家的公子?能被书院选中参加交流比试,才学一定很厉害吧?”
李澈道:“他好像是吏部方大人的远方亲戚,才学么,的确出众,便是罗院长,宋子楚对他也是很称赞的。”
“是吗?看他文文弱弱的,倒是有副侠义心肠,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李洛道,在军中呆久了,自然有军人的血性,欣赏有侠义,有担当的男子,所以,他对杨晨此举颇为欣赏。
李澈心说,你这会儿还没回京呢,等回京都,要是知道你表兄姚启轩就是栽在他手里,你会更惊讶。
呃,若是知道康妍儿就是因为杨晨被我退婚,转而许了你,你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如此一来,我倒想看看他在比试中的风采,我决定了,先不会京都,且在钱塘逗留几日,看完这出热闹再与五哥一同回去。”李洛道。
李澈哑然,你丫的在这里,不是坏我好事吗?
他自己陪媛媛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还要分出一部分给李洛,要不要这么背啊!
“七弟,前些日子,父皇还提起你呢,闽南的战事结束,父皇一定等着你回去报捷,你在钱塘逗留,怕是不好吧!”李澈道。
李洛无所谓道:“捷报早已送抵京都,靖南侯的大军这会儿才动身,我是先行了一步的,就当在这里等他们了。”
回去有什么好的?这个那个看着管着,一点也不自由,还是在外面有意思,更何况,文人的交流比试他还没见过,觉得挺新鲜的。如此热闹,他岂能错过?
“眼下正是大朝会,京都也很热闹。”李澈还不死心,想把七弟支走。
李洛撇嘴道:“那就更不能回去了,说不定父皇会派我去应酬,你知道我的,我只会舞刀弄枪,最烦那些虚头巴脑的事。”
李澈无语了,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刨坑自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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