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又多了一个沉默不语的理由,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一起。
一路都安静着,苏月歌不由得在车上睡着了。严斌开车也很慢很稳,路段也不颠簸。
严斌很想苏月歌给自己一个解释辩解的机会,但是她很都不想问。他也懂,就像刚刚那样,她不关心。
车停在路口等绿灯,严斌看着苏月歌睡的很香的样子,屈着身体,指间的钻戒闪着光。
严斌刚刚碰到苏月歌,她就醒了。苏月歌自然反应的有点害怕的看着他,这自然反应让他不由得尴尬又无语了起来。
严斌慢慢的靠近苏月歌,想去亲她的嘴唇。苏月歌有一种瞬间装死的欲望,她就不应该醒!
“我吃洋葱了!”苏月歌呵呵的对着一副很认真的严斌,推搡着说道。
严斌的眉毛微微的皱起,嘴角微微的下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他懂她的潜在意思就是她不想他碰她!
严斌偏偏把苏月歌拽入怀里,咬住她的嘴唇就是一顿狂吻。
苏月歌也只能无奈的配合着,说真的如果在被吻和再上|床之间做出选择,她真的宁可选择上|床。
被强吻着让她自己都感觉恶心,她抗拒他给的一切。
苏月歌睁着眼睛看着严斌专心致志的吻自己,又在看绿灯何时再亮起。她的脑子没有乱想,就是看着时间在倒计时。
“绿灯亮了!”苏月歌在绿灯还有两三秒才亮的时候,赶紧急急忙忙的催促严斌开车了。
严斌秒懂,她哪是急着开车啊,她是不想让他吻而已。可是,越是他想做的事越不让他做,他就越想做!
严斌不高兴的瞪了苏月歌一眼,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最好给我专心起来,不然我总有办法让你专心的!”
苏月歌本来就已经神经很紧张,很不舒服了,严斌这么一说,苏月歌不由得更加浑身不自在了。
路口不宜停太久,不然一直耽搁就只能在车里玩车震了!想来其实也不错,除非苏月歌接下来,还在惹他和她调情的话!
严斌继续开车,苏月歌就是专心不想起来,夜的黑,微弱的灯光,这不正像她现在的内心吗?想找一个回家的路,却迷茫在这冰冷的夜里。
车里的冷气开着,让迷途了她更容易困倦。
终于到家了,她的眼皮都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了。车一停下来没多久,苏月歌就急匆匆的打开的门要回卧室睡觉。
严斌在车上熄火,以为苏月歌会在车下等他,但是没想到她就这样的跑走了。
“啊,我的脚!”严斌刚刚下车就听见了苏月歌的惨叫,他就知道这下子坏了。
苏月歌出了地下车库,路过草坪的时候碰到了什么,脚被扎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面都的灯光都亮了,苏月歌也看清了刚刚踩上的是一排尖刺。
严斌急忙顺着叫声跑了过来,看着坐在地上的苏月歌的脚在流血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苏月歌一连的不知所措,看着四周刚刚还是柔光,现在亮的和白天一样,耳边响着警报声。
苏月歌看着跑过的严斌露出一副无语的样子,她更是莫明其妙,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只见严斌对着门口的一个墙动了什么手脚,尖刺变回了草坪。
严斌解开苏月歌的受伤的左脚上的高跟鞋,看着伤得不深,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他竟然不舍得开口指责她。
围观的人瞬间就多了起来,他们还以为有什么外敌入侵呢,清一色的彪肥壮汉。
“医药箱!”严斌抱起苏月歌往屋里走,很不高兴的瞪着屋里的佣人喊道。
严斌虽然没有对她发火,但是除了看苏月歌,他的样子什么都能吼两句的样子,肚子里的火气应该是不小的。
严斌想起碰伤口,但是除了查看之外,多的是不忍。手又不敢去碰,单单看看不出伤口的深浅。
“很疼么?”严斌抹去苏月歌被疼得逼出来的泪珠,于心不忍的问道。
“刚刚那个是什么?”苏月歌是真被吓到了,突然的跑出来,如同要置人于死地一般。
医药箱送了过来,严斌给了条木棍给苏月歌咬着,他给她的伤口消毒。
严斌轻轻的给苏月歌用酒精擦拭伤口,看着苏月歌那要把木棍都要咬断的样子,心疼。
“这是严家祖宅,虽然翻新不下百次,而且连五次推倒重建。严家三百年前就在这落地生根了。你懂我的意思吧?这座房子有机关,而且谢绝生人来访!”严斌看了苏月歌一眼,叹了一口气,于心不忍的说道。
苏月歌咬着的木棍放了下来,想想刚刚触动了机关的情形,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稍不小心会不会就英年早逝了呢?
“刚刚你触碰的机关,是扎汽车轮胎的,还好你不是一脚下去,不然,就更疼了!”严斌给苏月歌包扎伤口,他也和她解释不清楚。
虽然严斌没有被这些机关重伤过,而且触碰到这些机关也没事,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些机关的厉害的。
“为什么搞这些?”苏月歌发飙的看着严斌,都有种想揍死他的欲|望,这破机关害她受伤。
严斌无奈的摇摇头,严家珍宝无数,随便一件就指个几千万。说到设机关,严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回头啊,让管家把你列入二级保护对象,这些伤人的机关就不会伤到你了。”严斌捧着苏月歌的脸,安慰着说道。
呃,二级保护对象?这保护还分等级?好混乱的世界,早知道就不出去了,那样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她也不会受伤,再倒退一点,她也不会和严斌在餐桌上再次尴尬。
折腾了这么久,说真的苏月歌累了,早就困了想睡觉了,为什么也聊这么多无聊了的事,准确的说是烦心不懂的事!
“困了,我想睡觉。对了,睡觉会不会有危险啊?”苏月歌不理严斌,转头就想走,但是想了一下,对严斌谨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