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歌看严斌回来了,有点纳闷,但是还是停止了和陈小冉电话聊天。
主要是她有事求他,当然也就殷勤起来了。不然她和陈小冉聊到天亮,也不会理严斌的。
“你不是说很晚才会回来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苏月歌走到他的跟前,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问道。
严斌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一头扎到床上。实在是没有办法和齐老爷沟通,也难怪,谁会懂一个天生孤僻的人在想什么呢!
苏月歌有点不高兴,她这么热情的迎了上去,结果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对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苏月歌生气的想发脾气,但是看着他一副很累的样子,就止住了。
苏月歌躺在严斌的旁边,两个人四目相对,此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而她的眼神,仿佛可以驱散疲惫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说来让我高兴高兴!”苏月歌看着严斌半天不说话,嬉皮笑脸的说道。
严斌实在是忍俊不禁,这口气,估计这个世界不会出现第二个人用这口气和他说话了!严斌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强笑着。
苏月歌微笑着抚摸着他的头,一起看似平静。严斌一个反扑,把苏月歌压在身下。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苏月歌茫然的看着严斌,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严斌的手拨弄着她的头发,一下子亲上了她的脸。额头,眉心,鼻梁,一路向下,在嘴唇的位置逗留。
苏月歌用手推开他的脸,带着一种充满危机感的眼神看着他。严斌洋溢着满脸的春风得意,和刚刚有点颓废的样子,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你想干嘛?!”苏月歌坐了起来,正视着他的眼睛,带着一丝盘问的口气说道。
严斌笑得更灿烂,在她的眼睛看来十分的淫|荡邪|恶!
严斌一只手重新把她扑倒在床上,虽然被扑倒一次,苏月歌有了第一次被扑倒的经历,第二次明显的提防反抗。即使是反抗,但是只是以卵击石而已。
苏月歌不高兴的看着严斌,心里恶狠狠的想道,有一种人,再孤单、再疲惫都不要去关心。因为狼有疲惫时,也有精神时。他有精神的时候,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离狼远远的,对他铁石心肠,知进知退!
苏月歌的衣服被掀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尽显她的妩|媚动人!
严斌的脚钳制住了她的下身,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娶回家了,就是他的。她的心里想着别人,他阻止不了,只能一点点的改变。
但是,他不可能傻到让她为他守身如玉。他爱她,但是他的爱并不卑微,也不是一味的奉献,不求回报。
苏月歌没有反抗,只是她忽然间想和他做一笔买卖。
“一晚一百万!”苏月歌推开严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的说道。
一百万,这价格不贵,但是他却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她在叫卖自己,对自己的丈夫在叫卖自己。而且她这一副要卖自己的表情,更让他恶心!
严斌面无表情,但是这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却让她不由得的感觉自己撞枪口了。她只是想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得到钱,而不是和他要。
严斌气得吼不出半个字,这样的她和外面的婊|子,到底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砰——”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被他摔碎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苏月歌整个人被吓得闯不过气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恶魔!
严斌转过头,把苏月歌压在床上。他的每一个动作让她琢磨不透,更加让她害怕。
严斌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而且他的手压得她的手一点疼,动作是他扑倒她最粗鲁的一次!忍着手被压的巨疼,苏月歌用另一只手去推严斌。
严斌的嘴唇往她的嘴唇上凑,她不断的抵抗着,嘴唇与嘴唇的碰撞,牙与牙的碰撞。
“一百万你不想要了?”严斌冷眼的看着苏月歌,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既然选择了卖,那还不如选择享受这痛苦的过程!
苏月歌闭上了眼睛,尽管眼睛眯的很紧,但是眼泪还是从细缝里流了出来。她不开心,但是她却不会和他张口讨要。
她的意思是她不会再反抗,直接屈服!
严斌直接脱了她的裤子,没有前戏,直接粗鲁的进|入,两个人的衣服都没有脱。严斌粗鲁的不断的挺|进着。
苏月歌咬着牙,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涌出来。但是,她就咬死了嘴唇,闭着眼睛,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是她苏月歌,由生以来最耻辱的一天!但是,这是她选择的路!这是她要钱的方式!
严斌看着都心疼了,她的嘴唇都咬出血了,她还死死的咬着。最终他还是输了,他认为他可以狠狠的惩罚她一次。
但是,他不知道她受到的惩罚有多少,但是他的心已经在滴血了!
够了!
严斌继续不下去了,从她的身上起来。
此时苏月歌整个人都如同散架了一般,但是她还是支持着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对他喊道,“钱!”
严斌只是想今晚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他去书房睡。有什么事明天再商量。但是,他没有想到一百万竟然可以让她这般低三下四,他都看不起她!
严斌拿出一张支票,潇洒的写完撕下,对准着苏月歌的脸扔。支票扔到她的脸上,掉在了床单上。
是啊,这一百万就可以让她放下所有的尊严,这个苏月歌她自己都看不起,她脑子被烧了!
苏月歌低着头看着支票,她的两只手支撑着她坐稳,根本没有力气去拿起那张支票。她抬起头,看见的是严斌离开的背影。
他真的生气了,她懂了。这一百万,他可以和她要,但是他却不需要她用陪|睡换!
一颗眼泪掉下来,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再起来了,昏昏沉沉的晕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