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将黄瑞捆住,他心里一阵惊慌,明明这里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还有谁能发出这么厉害的藤条来,心里疑惑着这藤条哪里的?同时运着身上的灵气拼着命的挣脱开藤条,不过在感觉到这藤条是灵气所化时心里更是惊恐,拼着全身的灵气,几个呼吸间他便挣脱藤条。
只不过等他转头他想看看后面到底是谁人时,突然感觉到一股锐利的剑气扑面而来,一道闪烁的亮光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身体还没有全转过来时,眼睛惊恐的睁大,只见一个女人的刀一划,他便失去了知觉。
黄瑞的脑袋和身子分家,到死他也没明白怎么会多出一个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掉在地上的脑袋上两个大大的眼睛带着惊讶而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王成新本来看到黄老出手时心里高兴,再看到穆贺炎那狼狈受伤的样子心里更是爽快,哪怕是自己强撑着他也要亲眼看到穆贺炎死去他才甘心,本来他以为黄老出手穆贺炎是死定的,但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杀了黄老,他只觉得一股恨气堵在心头,一口血瞬间吐得满口都是。
&儿……”穆贺炎被自爆炸得头还有点晕,伤口痛得历害,眼睛有点花,再加上这地底并不是很明亮,他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救了自己,下意识的他惊喜的喊出声来。
等女人走近时,他眼神里闪过失望,可是心底也布满了疑惑,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事吧?”施嫘嫘语气中不自觉中带着关切,看着穆贺炎狼狈的样子,她心里有点愧疚。
之前看到王成新出的大招时施嫘嫘也很惊讶,也想出来帮穆贺炎的,但是那个黄老一直没有动手,她心里也顾忌的很,毕竟这黄老是一个修真者,她也不了解这黄老。
修真者的手段施嫘嫘自己知道,那是五花八门,说不定这黄老手里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她也不得而知。
所以她不得不一直盯着黄老,就是怕这黄老来一两个修真者的手段,有她盯着这黄老,哪怕黄老出什么手段她也可以一一化解。
也幸好她一直盯着这个黄老,她也是趁着这个黄老不注意的时候,才这么轻易杀了他的,要是给黄老准备之下,以这黄老停留在这个阶段这么久的灵气,说不定要花上好一翻功夫才能将此人杀死。
&没事。”穆贺炎倒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强撑着身上的痛意,虽然他心里很怀疑这女人就是施嫘嫘,但是现在他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所以不得不强撑着提起警惕。
施嫘嫘知道他是强撑着,见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危险,而那个王成新虽然还没死,但已经对她造不成威胁,所以也不管王成新,她快速的从空间里拿出回春丹的药粉以及一颗解毒丹来,将穆贺炎扶着坐起来她道:“快吃了。”
穆贺炎心里警惕着,但是这女人的语气动作都给他一种熟悉感,让他下意识意的不想拒绝女人的接近,这个也更让他怀疑这女人是施嫘嫘的机率,看了一眼她放在嘴前的丹药,想了想他也张嘴吞下丹药。
施嫘嫘之前也确实忘了自己现在的容貌穆贺炎并不知道,再看到穆贺炎眼里闪过警惕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和穆贺炎现在就是个陌生人,她一来又扶他又把一个药给他吃,他不警惕才怪。
不过当施嫘嫘看到穆贺炎看自己时闪过警惕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或许是穆贺炎从来都没有对她产生过怀疑,所以一时不习惯吧?!
&伤口要快些处理。”施嫘嫘见他吞下药后说了一句,就开始帮他脱衣服,他的衣服上已经破碎的很,背后和肩膀上都快要腐烂到见骨了,很大一片,看着就惊心动魄了,也难为他一直忍着一声也没哼声过。
施嫘嫘也不客气,在脱衣服的时候怕碰到他的伤口拿出了剪刀,快速的帮他把衣服除去,只给他剩下一条内裤,不得不说的是穆贺炎的身材也确实是非常的好,哪怕是现在伤痕累累,但那倒三角的身形以及充满力量形笔直的长腿却一点也没有形响到,真真是完美的身材。
&背后的这些腐烂的肉要割去,会很痛,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出来,这样舒服点。”施嫘嫘虽然觉得他身材好,但现在也不是欣赏的时候,看着那些伤口还不断的扩大,她心里也有些不忍,这得有多痛。
穆贺炎没出声,只点点头,脑袋也有点晕晕的,心里也期待着这女人就是施嫘嫘,他反过身就趴在地下,这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太熟悉了,这会就像当初在山洞里施嫘嫘给自己上药那感觉,而且他那么讨厌女人却没感觉到讨厌这女人。
施嫘嫘也不再多说,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就开始割肉,这是在g市医院里收集到的新刀,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刚穿越来的时候了,哪怕是看到这么恶心又血腥的画面,她的割去那些腐烂的手法非常的干净利落,她也是不想穆贺炎受太多的痛苦。
腐烂的肉一割完,她就快速的帮他上回春药粉,还是用着纯度非常高的药粉来上药,他全身被黑水溅到的地方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少,施嫘嫘花了不少的时间一边割肉一边上药。
半个小时后,施嫘嫘终于把他身上的那些伤口都上好了药:“好了,你好点了吗?”她语气不自觉中也带着那么一丝温柔,毕竟看到穆贺炎身上的伤,以及他强忍着痛却一声都不出,她的心是不自觉得就软了,甚至她自己都没发觉心中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心痛。
&好多了,谢谢。”穆贺炎满头冷汗的起身。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心里觉得无奈,感觉到吃那药的药性还有,他在原地打坐用灵气来练化那丹药疗伤,现在也不是要问她的时候,虽然他心中已经有着百分之八十确定了这女人就是施嫘嫘了,但到底没有百分百的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