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休息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房门被打开,邢慧珍率先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服务生,她推着餐车,进来后就将餐车停在了茶几边,一一将上面菜肴和米饭摆到茶几上。
看着茶几上的各色美味佳肴,我说:“邢阿姨,就咱们两个人,您怎么点这么多?”
邢慧珍笑笑没言语,扶着我走过去。
吃完了这顿饭,我们出了房间去寒暑山庄的娱乐场所,保龄球我没接触过,所以坐在一边看着邢慧珍打。
我虽然没接触过也不会打保龄球,但是看着邢慧珍的姿势和最后一个不剩全部倒下去的结果,她应该是打保龄球的高手了。
玩了会儿保龄球,邢慧珍领着我又去了网球个人练习厅,她一边打着网球,一边跟我讲着话。
她说我不能因为有工作要忙就没有了自己的娱乐时间,劳逸结合最好,这样一来可以缓解工作带来的疲劳,也能有放空自己的机会,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我一一应下来,打了两局,邢慧珍带着我又来到了健身房,我虽然脚腕受了伤,但手臂没有,所以邢慧珍让我坐在了锻炼臂力的器械上。
她为我调好了弹簧拉力,说:“身体是本钱,本钱没有了,那就是亏,晨晨啊,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做了几下臂力练习,感觉手臂发酸便停了下来,彼时邢慧珍站在一边,很认真的瞧着我,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太没有毅力,做了几下就做不下去了。
“邢阿姨,我有点不习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邢慧珍摆摆手,说:“晨晨,你脾性真的很好,这要是我一直在我儿子女儿身边唠叨,他们兄妹俩一定会嫌我话多。”
“阿姨,他们那不是嫌弃,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撒娇呢。”
大家立场不同,邢慧珍的儿女总是听到,会嫌烦情有可原,我不过是听这么一次,烦也烦不起来。
更何况邢慧珍说起自己儿子和女儿的时候眼里含笑,抱怨时母爱泛滥,我总不能不识趣的说她的儿女太不懂事,一点不了解父母对孩子的那份关心吧。
邢慧珍点点头,回答我说就当是他们在撒娇了,稍后她带着我离开健身房,漫步在寒暑山庄的大花园中,我们一起欣赏了落日余晖,待夕阳西下,我们离开了寒暑山庄,邢慧珍开车将我送回了翟家。
我邀请她进屋坐坐,可邢慧珍拒绝了,并且告诉我明天一早她就会飞去美国,她很感谢我陪她度过了这么美好的一天。
邢慧珍开车离开,此刻翟立衡下班回来,两个人的车子错过,我注意到翟立衡朝着倒车镜扫了一眼。
翟立衡停下车,下车后向后看了看,待来到我身边时,他说:“晨晨,开车离开的人是谁?”
“她就是帮我的邢阿姨。”我回答。
知道对方是谁,翟立衡没再说什么,我们俩一起进了屋,坐在大厅里闲聊了几句,孙颖将晚饭做好,我们去了饭厅。
吃完饭,翟立衡直接去了书房,我因为一个人太无聊,坐在大厅看电视,等翟立衡办完公事,我们一起回了卧室。
洗完澡上了床,翟立衡火热的身躯贴近,我抬起手推了推他,说:“白天怎么补眠也不如晚上睡的舒坦,立衡,你不能为了让我怀孕不顾及我的身体健康。”
听着我的控诉,翟立衡咧嘴一笑,在我嘴上轻啄了一口,他说:“那我快点”
时间一分一分的走过,半个小时后……
“说,说好,说好的快点呢?”我搂着翟立衡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磕磕巴巴地问道。
翟立衡吻上了我的唇,将我抱怨的话语全数吞进口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又是十点朝后,全身酸软无力不说,脑袋也晕的厉害。
难怪会有‘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的话。
揉了揉酸胀乏困的腰,我从床上爬起来,裹上睡袍,双腿很不雅的张开,姿势难看的走进了浴室。
放完水我躺进了浴盆中,温热的水包裹着我,疲劳不适的感觉从我的体内一点点消散,不知不觉我竟然觉得眼皮沉重。
担心自己会在浴盆中睡着,我立刻站起来,穿上浴袍,拿着毛巾走出浴室。
‘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铃声响起,我放下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电吹风,迈步来到了床头柜边。
拿起,瞧着屏幕显示着霞姐两个字,我即刻接听,说:“怎么了霞姐,公司出现棘手的案子了吗?”
“不是”陈霞回应。
这俩字让我安了心,“那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刚才有您的包裹寄来了公司,我代你签收的。”
前段时间收到的包裹我都没有搞清楚是谁寄来的,怎么现在又有包裹?
“谢谢霞姐,哦对了,霞姐,你把包裹放到我办公桌上,我很快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我立刻用电吹风吹干头发,完事后换衣服出了房间。
“孙少奶奶,马上就吃午饭了,您这是去哪?”孙颖问。
“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刘叔开车送我到了神美,我来到办公室时见到了办公桌上放着的包裹,相对之前的,好似纸箱子比之前高出了很多。
走过去,我拿出钥匙将封口的胶布划开,与上一次相同,里面放的是一打一打的人民币。
上一次是钱,这一回还是钱,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给我的?
怀揣着这个疑问,我找出黄色胶带将箱子封上口,然后抱着箱子就离开了神美,坐上车我让刘叔送我回了家。
到了家,我回了卧室,关上门以后我将箱子打开,倒出里面的钱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
天上掉馅饼,这是好事还是祸事?
纠结来纠结去,我拿出拨打了翟立衡的号码,让他在中午休息时回家一趟。
翟立衡应下来,等到他回了家,打开卧室门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为什么没有下楼去吃午饭。
平白无故我收到了两个包裹,加一起就是七十万,弄不清楚是谁,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去吃饭?
我将房门重新关好并上了锁,拉着翟立衡来到了茶几边,说:“立衡,你帮我查查这个包裹是谁邮寄给我的。”
翟立衡顺着我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瞧见了箱子里装的钱,他眼神一黯,说:“什么时候收到的?”
“中午的时候,包裹送到了神美,立衡,这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还收到过一个装有二十万的包裹。”
翟立衡拧眉深思了会儿,稍后,他揽着我的肩膀拍了拍,说:“别太担心,我会查的。”
我将箱子重新封好,让翟立衡打开了带有指纹锁的墙柜,放进去关上门,正要叫翟立衡去吃午饭时,翟立衡从我身后将我抱了个满怀。
“把钱放到我的柜子里,你放心吗?”
没有翟立衡的指纹锁谁也打不开柜子的门,很安全。
“放心啊,为什么不放心?”我扭头看他,问道。
翟立衡在我脸颊上亲了下,说:“你放心,我就开心了。”
被他抱起来离开了卧室,从卧室走到饭厅这段距离中,我理解了他那句话的意思。
他欣喜我对他的信任,我也挺高兴的,可又不得不说,也有点失落。
墙柜里是衣服,我能不能打开其实不重要,可我不主动去打开与自己打不开完全是两种意义。
“晨晨,你想什么呢?”
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被翟立衡放在了椅子上,他也坐在了我对面。
对于他的问题,我觉得自己不能说实话,因为要求他和他主动,那是不一样的。
我叹了一声,说:“想刚才那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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