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这两个字绝对只能用来形容女人,而且是极漂亮的女人,二师兄却用来形容信使,项天有理由相信,二师兄这回肯定看走了眼。?
毕竟自从飞越科技被盗,这已经是项天第二次和信使打交道,第一次他甚至下了狠手,直接将信使砸在地上,使得信使身受重伤,全身骨骼断了大半。
如此近距离交手,又有身体接触,信使如果是女扮男装,项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如果天地间真有这么精妙的易容术,世界早就乱套了。
当然,地煞变不在此列,因为那不是易容术,而是仙术。
不过信使终究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商业大盗,据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上次交手,项天没想起这茬,此时再见,难免有些心痒痒。
听见项天这么说,信使微微一愣,古怪的问:“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未在人前露出真容?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本来相貌乃是最珍视的秘密,除了至亲之人,实在无法告诉别人。”
项天微笑:“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如果觉得不合适,绝不勉强。”
“抱歉,现在不行!”信使摇头。
项天愕然:“现在不行?难道以后可以?”
“咱们可以打个赌。以后在街上遇到,你能认出我,我就答应你这个要求,如何?”信使目光灼灼,跃跃欲试:“丑话说在前头,我每次执行任务都会改变相貌,而且一般来说,每种相貌只使用一次,”
“这个要求未免太难了吧!”项天苦笑:“世界上数十亿人,国家两百多。我连华夏都只去过两三个城市,哪有机会遇到你?”
信使好似对这个赌注极有兴趣,登时承诺道:“这样!以一月为期。这个月,我暂时不会离开河源。而且尽量在你面前出现至少五次。只要你能认出我,就算你赢。如果认不出,你要答应帮我做件事。”
“一个月?我十天后前往首都。”项天摊摊手道。
“没关系,我也去首都。”信使回道。
项天打量着信使,发现信使目光闪闪,神色中充满挑衅,顿时心中好笑。显然,别看信使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对自己精通易容术这点,他很有些不服气。
项天闭上眼睛感觉一番,片刻后,他睁开双目,笑眯眯的说:“好,就以一个月为期,但是我有条件。”
“说。”信使一脸严肃。
“首先,你必须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不能相距太远,最好能和我交流一两句。否则你一言不发从我面前走过。或者在我身后经过,我脑后又没有眼睛,肯定无法发现。而且也不能盯着每个路人打量。那样的话,人家肯定以为我是神经病。”项天说道。
信使思索片刻:“好,击掌为誓。”
啪。
项天点头,和信使击掌为誓。
继而,信使转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项天注视着他的背影,尤其是走路姿态,看的极为认真。
对信使的真面目,项天并非分看不可。但是信使如此傲娇,又从未有人见过。自然引起他的兴趣。
而且输赢貌似并不重要,闲来无事。就当一场好玩的游戏。
见项天久久没有回神,二师兄眼珠一转:“项天,这场赌注,你八成会输!”
项天转身:“何以见得?我刚才已经把他的走路姿势,站立姿态,说话语气全都记在心里,他只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必然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二师兄目光怪异:“她如果以女儿身出现呢?”
“切!”
项天嗤之以鼻:“女儿身又如何?别说是他,就算我动用地煞变变成女人,也只是外貌相同,言行举止,行为习惯却相差巨大。他就算易容成女人,样貌身材毫无破绽,难道某些习惯性的小动作,也能和女人一样?”
“嘿嘿,说不定哦!”二师兄满脸笑容。
项天懒得搭理他,现实不是电视剧,女扮男装还不被人发现,这根本不可能。尤其以他现在的境界,对方只要露出一点儿破绽,就会被他发现。
信使离开不久,眼看临近中午,办公室内再次走进一人。
项天打眼望去,发现赫然是陆凝。他漫步迎上前,笑呵呵的问:“陆警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陆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难道不能来?”
“当然能,我必定扫榻相迎。”项天讪笑。
“这还差不多。”陆凝自顾自坐下,舒了口气道:“信使跑了。他被李牧抓住,又被打成重伤,万一存心报复,李牧肯定有危险,我特意过来通知你一声。”
项天故作惊讶道:“跑了?怎么让他跑了?”
“我哪知道。自从抓住他,他很快交代了问题,而且限于他的身份,我们甚至通知了国际刑警,国际刑警专门派来两个人审讯他。可惜人还没来,他已经提前逃脱。”
陆凝相当无奈:“幸好法院已经判决,不然他这么一跑,林星宇那案子肯定要拖下去。”
项天笑道:“跑就跑吧!我的目标是林星宇,他就是个拿钱办事的人,问题不大。”
“便宜了他!”
陆凝哼了声,想了想道:“这件事还要谢谢你们,凭借抓住信使,我再次升职,正式调到市局担任副队长。”
“唉吆,不错嘛!”项天欣喜不已,开口打趣道:“升职加薪娶老婆,人生几大喜事之一啊!遇到这种好事,难道不该请客?”
“说的真难听。”
陆凝柳眉倒竖,俏脸上满是别扭。
娶老婆,和姑奶奶有关系吗?嫁人还差不多。
“哈哈,都是一个意思。”项天大笑。
陆凝瞪了他一眼:“走吧!一起喝两杯,我请客。”
陆凝答应的如此干脆,项天不由一愣,古怪的问:“我看你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啊?谁得罪你了?”
“还能有谁?”
陆凝咬牙切齿,强忍着发飙的冲动道:“陈浩民那个家伙要结婚,我爸非要我陪他去参加婚礼。哼,姑奶奶最烦去首都,一看见那些家族子弟就讨厌。”
“你也要去?”项天惊讶的问。
陆凝理所当然的道:“我家和陈家是盟友,陈家第三代嫡系又只有陈浩民一根独苗,他结婚可是大事,我们当然要去。不仅我们,国内有名的家族,哪怕是对手,这时候也会派人出席。”
项天讶然,心中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么说,宋家也会去?要不要趁这次机会,阴一把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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