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顺治将当初在清朝来到现代,又想去隐门却错打错着去了南瞻部州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哈哈哈,隐门都不知在那就乱闯,幸好你命大!”一阳子大笑。
“不是说隐门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吗?从秦陵的传送阵就可以过去!”顺治发出疑问,这个问题他一直没得到答案。
“隐门是从秦陵去没错,但不是平行世界,而是西牛贺洲的一个小岛,可能你们传送时,传阵送出了问题,才将你们送到南瞻部州了!”一阳子解释。
“对了,那师傅你怎么来了?”顺治不解。
“说起来也是话长,当然我在清朝时,修为不过是炼气化神,现在都是炼虚合道了……”
原来当年一阳子从清朝回去隐门是因为他的师傅和食心魔决战就要到了。
那一战打得无比激烈,一阳子的师傅和食心魔在那一战中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双双战死。
自那以后,一阳子也留在了隐门安心修炼,直至前不久食心魔突然复活出世。
而一阳子的修为已是炼虚合道,对上炼神还虚的食心魔,能将其轻易击败。
于是食心魔就逃到了地球,一阳子也追了过来,一番追查之下跟了过来,却不曾想到会碰到被食心魔打败的顺治。
这错打错着之下反而救了顺治,也不得不说不是命运的安排。
“可以吃饭啦!”董婉婉叫道。
席间顺治和一阳子一直聊关修炼上的话题,董婉婉一句也听不懂,但她却只是安静的什么也没问。
“食心魔已经解决,我过几天就会回去青龙城了,师傅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顺治停筷说道。
“好好好,我也该享下徒儿的福了!”一阳子很是得意,他这个徒弟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是人中龙凤。
董婉婉的内心有点不安,顺治并没有叫她一起回去。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知道不能主动问。
从这么多天的相处,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和他以前一个心爱女人很象。他爱的并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替身而已,一个替身是不能有太多的要求,只能用温柔慢慢来俘获他。
……
两天后。顺治留下了二千万美金的支票给董婉婉,和一阳子返回了青龙城。
孟古青亲自开车来接的他们。
“师傅,这是我的未婚妻孟古青!”顺治很是正式的将孟古青介绍给一阳子认识。
一阳子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对于徒弟美国有一个女人。青龙城有一个女人这种事,不就是和在大清,他有众多妃子是异曲同工一个性质,见怪不怪了。
“师傅好,福临惦记你好久了,以前常念叨着你!”孟古青微笑接过一阳子手中的行李。
徒弟的这个老婆也不错,一阳子暗自想到:“青青姑娘你也好?”
“师傅的住所整理好没!”顺治问道。
“一早就好了,还安排了二位佣人!”孟古青回答。
车子往青龙城最大的五星级的青龙大酒楼驶去。
孟古青早就按照顺治的吩咐,安排了酒席给一阳子接风洗尘。
一阳子对于这里的酒菜甚是满意:“这次我得住久点再走,回去隐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都是吃的鱼鱼鱼,我吃得都想吐了!”
顺治暗笑,本来到一阳子的修为境界,早就可以辟谷,但他知道他师傅什么都不好,就是好吃好喝。
“师傅若是不回去,就在这过一辈子,徒弟也是养得起你的!”顺治笑道。
“地球的资源太贫乏了,我都已到渡劫境界,只需要到达大乘。我便能飞升,所以我留不了多久!”一阳子摇了摇头。
孟古青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默不出声在听。
三个小时后,酒席结束。一阳子喝得有些醉意,顺治和孟古青将他送回去。
一阳子的住所是离顺治他们住所不远的阳光别墅。
“好了好了,我自己搞得定,你们回去吧!”一阳子下逐客令。
“师傅,这个是手机,和庄园的坐机不同。有事记得给我打!”顺治给了他一个电话,给他示范怎么打电话。
“臭小子,你以为我都是你呢,我再怎么样也来这几天了,还能有我不会的么!”一阳子跳起给了顺治一个爆粟。
“师傅,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还打!”顺治不满的摸头。
“你再大还不都是我徒弟!”一阳子瞪了他一眼。
“好了,我们走啦,明天再来看你!”顺治说道。
“不用,给我点钱,我自己明天去逛,买些好吃好喝的留着以后带回去!”一阳子回答。
闻言顺治一头黑线,他的这个师傅就是离不开吃吃吃和喝喝喝:“这是一千万的支票,你想买多少都成了!”顺治递给他一张支票。
“我不要这张,你给了我也不知怎么兑钱,我要现金!”一阳子吹胡子瞪眼。
“要现金只能明天去银行帮你换了!”顺治说道。
“成,那你们走吧!”一阳子没待他们说完便关上了大门。
“你的这个师傅象个老顽童一样,哈哈哈!”孟古青直乐。
“我师傅是很有趣!”顺治想起以前在清朝,常被一阳子整也忍不住笑。
“走吧,我们回去!”孟古青说道。
两人上了车回到了住所,各自洗个澡后坐在沙发看电视。
不知为何,孟古青总觉得顺治有些刻意的躲着她,她本来以为之前是因为有他师傅在,他对自己不亲热,可是从阳光别墅回来到现在,顺治都没有拉过一下她的手。
或许他累了吧,她想到。
可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顺治似乎躲着她一样,天天都是和一阳子一起,说要研究武功上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孟古青已睡他才回来。
今夜,孟古青特意等到顺治回来再睡。
顺治一开门,看到在黑暗中的孟古青愣了一下按了开灯:“你怎么不开灯。”
整个客厅亮堂起来,孟古青窝在沙发中,眼角似乎有哭过的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