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柯,小名叫柯柯,刚生下的时候瘦里吧唧的,他妈咪以为他会慢慢胖起来,哪知宝宝过了一个生日了,下巴尖尖,指头细细,还是那副模样,妈咪就一直很揪心:为啥自家儿子像是营养不良呢,是不是哺乳方法不对啊?就更加对当初的剖腹产心生愧疚了。
于是就四处的向妈妈们讨教育儿妙招,每日更是亲自下厨,给宝宝弄烂烂的面条,喝看似美妙,实则毫无滋味的米粉,水嫩的蒸鸡蛋、罐装的胡萝卜肉松也是每日不断,待到柯柯三周岁生日一过,身子骨才渐渐壮起来,而且趋势惊人,上个月还是二十斤,这个月就又涨了三斤,而且频频蹦出一些话,叫艾妈咪喜极而泣又苦笑不已,真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养儿堪称一副血泪史。
柯柯也不知道秉承了谁的基因,在三周岁生日过后,胆子就变得贼大,尤其是在幼稚园里,趁机老师转身之际,扑在小女孩身上,咬人家的小脸蛋,还啧啧有声。
小女孩很受惊吓,老师很无奈,抱开四肢乱扑腾的小柯柯,教育道:“柯柯,不能胡乱咬女孩子的脸,这样不礼貌!”
年轻的女老师担心柯柯劣行难改,还附在他耳边多添了一句:“柯柯,老师告诉你,你在这样子,小心以后讨不到漂漂老婆。”
柯柯歪着脑袋,懵懂又无辜的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看老师,而面对这样清澈的眼神,老师为自己的言行脸红了。
回到家中后,柯柯在爸爸的书房中乱翻玩耍,不一会儿,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本杂志,封面上是漂亮的大美女,然后柯柯妈咪做好饭,刚推门而入,就见自家儿子歪着脑袋,不时就亲亲手里捧着的一本杂志,心下不解,凑过去,持怀疑态度看着儿子的古怪行为。
柯柯亲亲封面,就看看妈咪,反复几次,妈咪终于开口了:“原来柯柯喜欢漂漂大姐姐啊,哈哈,以后一定能娶一个这样的!”
柯柯放心了,跟着妈咪出去吃饭,再次去幼稚园后,依旧爱啃小女孩们的脸蛋,乐此不彼,这就是后话了。
晚上柯柯爸爸上班回来,突然脚下一滑,就见地板上水汪汪一摊,明知故问:“这是谁干的?”
妈咪大人近日工作疲惫,又要照顾宝宝,有些神经错乱,下意识就出口:“不是我!”
柯柯爸爸笑,“当然不是你,不然我得多操心。”
妈咪大人一阵羞恼,扶着脑袋回屋去了。
爸爸大人严肃正经得盯着四处活蹦乱跳得儿子,等待他得答复。
柯柯似乎感知到父亲的威严了,小嘴嘟嘟,胖嘟嘟的双手揪着裤腰稚声稚气道:“jj干的。”
爸爸大人实在不忍心说:割掉jj这样威胁的狠话,抱过儿子揽进怀里,又柔声柔气做一番教育,哪知儿子玩耍的时候一向活泼的紧,可一到教育时刻,就只是眨巴着一双黑眼睛,一语不发,别提多无辜了,爸爸大人暗想:这点倒是像妻子了,爱装,会装,也不知道以后有多少人在这么一副懵懂无辜的双眼下,受到欺骗呢!
因为夫妻两都忙工作,婆婆公公也都有事业,而林阿姨在艾萌萌坐月子的时候赶到,照顾了很长一段时间,艾萌萌担心父亲身体,叫她回去了,而现下宝宝在幼稚园的课程也仅仅一周才几堂课,其余的时间都需要人照看,何妈妈专程寻了可靠的保姆,可也仅止于白天,保姆晚上是要回自家的,所以柯柯晚上是一直和父母睡觉的,而成人的世界,在晚间总是那么丰富多彩,艾妈咪生怕儿子会被她和丈夫制造出的那些声音染指,一直放不开,每每都推就着,时间久了,何欢晨就有些欲啊火中烧,憋不住了。
眼看着儿子的睡颜沉沉,呼吸平稳,何欢晨翻身而下,对着妻子招手:“我要洗澡,给我搓搓背吧。”
艾萌萌无言叹息,最近何欢晨着魔了,总要找她麻烦,有时候在厨房里,就对她动手动脚,送她上班时,经过哪处宾馆的时候,也总要摸一把她大腿,低低自喃着:“什么时候翻身做主人啊……”
甚至于前段时间还陪着儿子看动物世界,后来就死活不去陪了,直言太受刺激,艾萌萌窃笑,她在厨房做饭,多少也回头瞄一眼电视,只能说动物太疯狂,交啊媾无场合,相比之下,做人又太累,尤其是有娃的年轻夫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贴胸勾颈,搂抱在一起,何欢晨早按奈不住,意荡魂迷的贴过嘴唇求欲索欢,硬邦邦的昂啊扬直直杵向她小腹,艾萌萌原本提心吊胆,听外间静悄悄,兼被他浑身的上下其手,身子就差点瘫软在他火热的胸膛里。
他微微推开她,叫她身子靠在水池上,一手支撑她不稳的重心,一手抬起她一腿压着屈折回去,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火热的昂啊扬压上私啊密处,她低低的喘啊息,雾眼潋涟滟漪,直勾勾盯着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一腔奔腾蹿息的欲啊火顿时集中向下,欲望平添得涨大很多,虽然明白这类似偷啊情般得时间着实难得,可不想那么草草结束,昂啊扬恶劣的在私啊密处或轻或重按压,捻转的划着圈,再故意又无意般倏地戳进去,引起她低低缓缓的****,或高高急促的尖叫,大手覆盖上柔软的香啊乳的时候,他疑惑的挑眉,轻声询问:“以前像对白鸽。”
她本粉嫣双颊,娇羞不胜,听这话嗔怒的紧抿了唇,却听他故意折损般的又道:“现在大了很多,你瞧,我一掌快包不住了……”
说话间,双指貌似无意的扫过梅蕊,就见那点嫣红硬的紧缩起来,轻笑道:“连这里都敏感了好多。”
她满脸通红,刚要辩驳,胸口一痛,触电般的酥麻感通过两点瞬间激荡在体内,不由弓着后背,仰后了头:“啊……”
瞧准了敏感点,他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双指夹着嫣红不断揉捏,每每她一声惊呼刚停,下一声惊呼又随着他双指的蹂躏、身不由己的袭来,身下湿漉漉一片,脑间浑浑噩噩却能感受到昂啊扬顶端不间止的行为。
“进来吧……别,别弄了……小心宝宝醒来听见……”
一丝清明让她双手勾上他脖颈,哀求着。
他丝毫不迟疑,突如其来的进入她体内,托着她臀部,移开了位置。
突然的腾空叫她双腿紧紧环着他腰腹,体内充满到了一定程度,又难耐又酸胀,急急的咬他耳廓:“快……开始吧。”
他轻笑着,随即颠簸起她的躯体,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不时故意又恶劣的行走两步,昂啊扬在火热湿腻的体内随着行走恶意兴风作浪般的搅弄几下,感知到那体内一波波的柔软随即紧缩起来,才满意的拍拍她臀部,叼着她耳垂说:“夹紧点,别掉下来。”
两夫妻正干得热火朝天,突然一声杂乱得轻响叫他们屏息凝神,不敢妄动,她脑袋埋进他脖颈,无可奈何:“柯柯醒了吧……放我下来……”
“不行!”
他立马急急的拒绝,又沮丧不已,因为儿子的脚步声已经走到客厅里,还哭腔似的喊:“粑粑——呜呜——”
艾萌萌心疼不已,更是顾不得其他,松开何欢晨脖颈就跳了下来,拢了一条浴巾就冲了出去:“柯柯,妈妈在这里,乖乖……”
浴室里的何欢晨弓着身子,捂着发痛的下身气馁又愤恨,这个女人,在他最硬的时候,居然不打招呼的跳下去,天知道她差点扳弯它……太可恶!
等他回到卧房里,艾萌萌已经揽着柯柯睡下,柯柯平稳的呼吸再次响起,他贴着她后背躺下,伸手揽过她腰肢。
“啊……你怎么还……”
艾萌萌低呼,火热的物事顶在她臀尖,半寸都不肯移开,自从生子,明白丈夫很大程度上总是憋着,于是她默认了每每情啊事被打断后,他的自行解决,不过,今天……恐怕他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我要你,必须,一定。”
他一字一顿道,热气随着说话和呼吸扑打在她耳朵里,她头皮一紧,下身好像又有了泛滥的趋势。
“那……你自己来。”
她咬着下唇低低的说,乖乖的抬起一条腿向后搭在他腿上。
他狠狠进入她,感受到她更加泛滥成海,才舒心的抽啊弄起来,哪知那样的顶啊弄总叫她身子往前冲来冲去,她生怕撞到宝宝,僵硬着身躯,一时觉得并不爽快,平添了急躁:“完了没?你……唔……有完没完啊……”
何欢晨莫可奈何,妻子太过心不在焉,而他想要的并不是一个人的释放。
“趴在我身上。”
他说。
艾萌萌看看宝宝,抿着唇趴了上去,昂啊扬一进体内,她立马夹紧了双腿,而他双手抓着她臀部死命的往进扣,上下晃动起来……
贴的太近,像是嵌进去一样,她的那片森林那个敏感点都被挤压上去,被他恶劣的毛发摩擦着,快啊感陡出,长夜漫漫,他浑身覆着薄薄的湿汗,不知休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早上萌萌洗漱完,一边帮宝宝穿衣,一边询问他英语单词。
“柯柯,老虎怎么说?”
柯柯似乎没睡好,一直揉眼睛:含糊道:“tiger”
艾萌萌看着宝宝不精神,甚是心虚,可一想到最晚做那事时,柯柯一直是睡着的,就佯装坦然道:“苹果呢?”
“apple”
“香蕉?”
“banana”
“狗狗呢?”
“……汪。”
“……”
保姆要九点才到,夫妻两都得上班去,于是艾萌萌前脚离开家里,何欢晨后脚拉着宝宝去楼下,他上班地点经过何家,每日早晨就要顺便把宝宝送过去。
刚上车,柯柯就打了个大大得哈欠。
爸爸大人问:“宝贝儿怎么了,还瞌睡?”
柯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妈妈睡爸爸。”
爸爸大人手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隔离带去,估摸着宝贝儿半夜醒来过,可能是想尿尿,怪不得纸尿裤是湿的。然后平息了半天才诱哄般得说:“柯柯……那个昨晚你没好好睡觉啊,妈妈说过什么来着,宝宝不好好睡觉觉,就不给讲睡前故事,也不给糖糖吃了。”
柯柯无辜的黑眼睛眨啊眨,不讲故事没关系,可糖糖是他的最爱,而且两天才能从妈妈大人那里得到一颗。
于是爸爸大人再次问:“宝贝儿昨晚睡好了吗?”
柯柯直勾勾盯着爸爸大人手里晃着的糖果,点点头:“好……”
爸爸大人得意的点头。
赶到何家后,何妈妈来接柯柯,一见面就问:“柯宝贝睡好没?”
柯柯嚼着糖果撇了爸爸大人一眼,很自觉的点头。
爸爸大人微笑:真是孺子可教啊。
然后自这后,爸爸大人就死缠烂打的叫妈妈大人想尽办法,让柯宝贝独自睡觉,美名曰:锻炼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