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人长得五官端正,虽然说不上很帅气,但也不难看,而且牛郎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比较成熟的气质。
叶帆心想,或许当年的织女,就是因为牛郎的成熟气质而喜欢上牛郎的吧?
跟着牛郎的脚步一直走,可能是因为叶帆不能飞的原因,牛郎为了照顾一下叶帆,也一起走路过去。
牛郎家和月老的道府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走了一会就到了。
不过最先走到的是养殖场,养殖蚕的养殖场,蚕是吃桑叶,所以在养殖场的不远处也种植有一大批的桑树,现在是秋季,刚好就是桑树上的嗓子成熟时。
看到怎么多的嗓子已经成熟了,叶帆走过去,伸出手就摘下来吃,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嗓子没有受到任何的污染吧,嗓子很甜,吃起来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一股味道,叶帆从来都没有吃到过。
看到叶帆吃得怎么入迷,站在旁边的牛郎介绍道:“这些嗓子的确和你们凡界的不一样,因为这些嗓子都是经过专业人士培养的,而下界的嗓子都是野生嗓子,并没有经过培养,里面蕴含的水分和糖分自然也就没有这里的怎么多。
牛郎也是下界人,所以对于下界的嗓子,自然也很了解,不过现在凡界都不怎么有嗓子,基本都绝种了,能吃得到,也就是叶帆这一批九零后的小时候吃到过,现在的零零后,不要说什么是嗓子,就算是放到他们的面前,他们都不会吃。
看到好吃,叶帆继续摘下来吃,吃了很多,肚子饱了,叶帆这才恋恋不舍不愿意离开这里,还想要摘嗓子吃,看到叶帆怎么喜欢吃,牛郎也就不客气,吩咐一边的佣人去摘一些给叶帆。
“不错,好久都没有吃过嗓子了,这一下子碰到嗓子,又回忆起童年了。”
“哎,人生过得真是快啊?”
月老:“是啊,人生就是过的快啊,想我,当年还是一普通人,最后因缘巧合之下,就成了月老,也不知道这是上天安排的,还是命中注定的,哎。”月老说完叹叹气,跟着牛郎的脚步走。
牛郎看到两人在感叹人生的过去,牛郎何尝也不是呢?
边走,边开口说道:“是啊,人生就是在你想的时候,他就过得好像是时针一样慢,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他就是一根秒针,走得快,过得也快。”
“叶上仙,现在凡界过得怎么样?是那个朝代的皇帝了?”
牛郎还不知道现在世界已经格局化,全部都是民主主义了,听到牛郎的话,叶帆开口道:“凡界现在并不是封建时代了,凡界现在是社会主义,而我们华夏,现在不叫那个朝代,而是叫共和国。”
“现在凡界过得很繁荣,在我们伟大的国家领导的领袖下,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百姓也过得非常好,人人平等,和你当时的那个朝代不一样。”
牛郎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封建社会,什么叫社会主义,因为当时牛郎是出生在贫民老百姓的家里的,根本就没有怎么读过书,听到叶帆说下界好,也就笑了笑而已,并没有说什么。
蚕的养殖场和桑树的种植场都是连接在一块的,走过了养殖场和种植场,就是织女织布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很大,有很多的古老织布设备,这些设备虽然没有下界的怎么先进,但是这古老的设备,却是为蚕丝保留下了最好的布料弹力。
跟着牛郎走进去,看到四周都有很多的佣人在织布,而织女就在一旁观看,看看那个织的不好,不好就指点指点,在指点的织女看到牛郎回来了,还带上叶帆和月老两人过来。
马上就去倒茶给叶帆等人喝,说道:“叶上仙还真是有空来玩啊,不过粗茶招呼,希望不要介意。”
叶帆:“怎么会介意呢?”
喝了一口茶后,叶帆久久不愿意放下杯子,过了好一会,这才放下杯子,朝着织女看过去,说道:“桑树寄生叶,还真是好茶啊!”
织女听到叶帆能够说出这茶来,两眼睁大,看着叶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桑树的寄生叶?”
桑树寄生叶,是一种生长在桑树上面的另类植物,这种植物和嗓树的叶子不一样,并不是桑树叶,而是一种可以入药的植物,这种植物,在下界有钱也买不到,如果是平常人喝了,有去湿气、去上火等功能,而病人,特别是心脏病之类的病人喝了,还能减少心脏病的发作。
作用很多,这个也是叶帆的爷爷告诉叶帆的,叶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喝到已经很久都没有喝到过的桑树寄生叶茶。
叶帆呵呵一笑,说道:“我喝过,当然懂,我是在茶叶之乡长大的,而且我还很喜欢品茶,对茶当然也很有了解,这桑树寄生叶虽然可以说是茶,但又不是茶。”
织女微笑一下,说道:“不错,可以说是茶,也可以说不是茶,天庭上,想要买,买不到,因为桑树少,加上一百颗桑树都不一定有一颗能生长出来,所以自然就很珍贵了。”
叶帆摸摸鼻子说道:“是啊,自然就名贵了,不过可以带我去看看布料吗?”
织女:“你要看布料?”
织女本来以为叶帆来这里是玩的,毕竟自己刚刚看到自己的佣人去摘嗓子,也就以为叶帆是来这里转转而已。
现在听到叶帆说要看布料,不知道叶帆是打那方面的注意,但是还是带叶帆过去看。
叶帆边走,边说道:“是这样的,你们不是说现在天庭不流行蚕丝布料了吗?所以很难卖出去?”
“我想和你们做一笔长期的生意,我的要求不多,你提供布料给我,至于这布料的价格,我按市场的价格给你,这个可以吧?”
本来想要卖出去就已经很难了,现在听到叶帆说要卖自己的布料,而且还是长期的生意,织女当然想都没有想,很激动回答道:“可以,当然可以啦,有生意做,怎么会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