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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有点闷,大家的话都不多。虽然多年未见,但叶紫霜和她母亲之间还隔着一层什么,叶三也出于自卑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姐姐尊敬有余,而亲密不足。
吃完饭,秀秀到后院喂猪去了,叶三到厨房洗碗。屋里只剩下我、叶紫霜和她母亲三个人。
“三儿的腿怎么了?”叶紫霜问她母亲。
“那年在碎石场打工,给石头砸的,就残了。老板付了点医药费就不管了,他跟镇上当官的关系好,我们农村人又没本事告倒他,只好这么算了。”
“怎么没见到秀秀的妈妈?”
“唉,”叶母长叹了一声,说道,“三儿残了后,挣不到钱,日子越过越不像话,秀秀妈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过了两年,回来跟三儿办了离婚手续,把儿子也接走了。打这以后,三儿成天不是喝酒就是赌博,还经常打骂秀秀,把气全都撒在女儿身上,学也不让念了,说是没钱。唉,你这侄女没妈,爹又不成器,可怜呐!”
叶母长吁短叹了一番。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叶紫霜问道:“那年抱走我女儿的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她吗?”
叶母听到叶紫霜这么一问,脸上一阵黯然,说道:“她是附近李镇老王家的媳妇,外地人,文革还没结束的时候嫁到李镇来的。九几年的时候,听说跟她男人离婚后,就走了再没回来过了。”
“姓王的那家人还住在李镇吗?我想明天去看看。”叶紫霜说道。我知道,她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寻找女儿的线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很难找到,但哪怕只有一点点蛛丝马迹,对于叶紫霜来说,都是莫大的希望。
“那就不知道了,应该还在。明天叫你弟弟带你们过去吧!”叶母说道。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叶紫霜叫我和她去镇上的旅馆住宿。叶母可怜巴巴的说道:“孩子,你二十多年才回来一次,虽说家里条件差,你就将就着在家住吧!”
叶紫霜说:“不用了,下午来的时候看到镇上有家客栈,住着方便。”
她执意不在家里住,母亲也没办法,只好让我们走了。
洪安古镇是一个旅游景点,镇上有几家条件还算过得去的客栈。我们到其中一家办了入住手续,因为现在是旅游淡季,所以整个客栈只有我们两个客人。
四周一片寂静,窗外的夜幕下,群山影影绰绰,偶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点缀着入耳的宁静。好一个寂寥清冷的山村之夜!
我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坐在床沿上看电视的叶紫霜身旁,把热毛巾递给她洗脸,然后把她的双脚放进水里。
“我自己洗吧!”叶紫霜用毛巾擦了擦脸,对我说道。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还是我来,你今天一天够累的,要好好休息,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宝宝呢!”
“雨豪,谢谢你!你对姐真好!”叶紫霜感激的说道。
我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洗完脚,我们便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雨豪,想要了吧!”黑暗中叶紫霜倚在我怀里突然问道,她感觉到身后我的某处正硬梆梆的顶着她的臀部。
“没有,姐,睡吧!”我说道。其实自从叶紫霜怀孕后,我俩就再没做过了,这几个月以来,我就是前段时间在巫山跟于虹做过两次,这也过去好些日子了,确实憋得够慌的。
“瞎说,姐还不知道你。”叶紫霜说着,手伸到后面来摸了摸,“要不,姐用嘴帮你吧!”
“还是不要了吧!”我言不由衷的说道。
叶紫霜并不理会,一翻身起来,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昏暗柔和的灯光下,她半裸着身子,那晃荡的双峰,怀孕后更显丰腴的娇躯,深深的诱惑着我,某处胀得更难受了。
叶紫霜褪掉我的裤衩,套住昂扬之处轻轻滑动。
“行吗?别膈着宝宝了!”我问道。
“没事。”她娇媚的看了我一眼,匍匐下去不停晃动着头。我飘飘欲仙,呻吟道:“姐,我爱你!”
这是我跟她在一起后第一次对她说这三个字,却是在那样的情形下。
叶紫霜怔了怔,吐出来看着我,眼里满含欣喜。“我也爱你!”她说着,又含了进去。
几分钟以后,我忍不住闸门大开。叶紫霜爬起来,到卫生间清洗了一下,回到床上依偎到我怀里。
“姐。”我从后面搂着叶紫霜说道。
“干嘛?”
“对你妈妈好点吧!”
“干嘛说这个?”
“你不是来找女儿的吗?”
“是啊!怎么啦?”
“其实你妈妈也失去了女儿二十多年,如今失而复得,你能理解她的心情吗?”
叶紫霜沉默了好一会儿,轻轻的说道:“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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