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机会,陆云当然不会放弃。而且他隐隐的感觉到,经过洗神退藏之后,神识得到了极大的增强,若是顺利突破元字初成,必能一飞冲天,练魂炼肉一境齐齐圆满。
回到桃源酒坊,跟洛大叔见了个面,得知桃源酒坊又招募了八位酿酒师傅,后院的空地重新开工,起建了三座新酒窖。
至于盈利,只从洛有德眉飞色舞的表情上,就可看出一二。
钱,陆云很喜欢,但还没有无聊到真跑去数钱。
桃源酒坊这几日连续连城山、清波苑等大宗大派做生意,洛有德显然分量不太足,基本上都是钟柚这个大家公子全全经手。
十几天的功夫,总算把一切都稳定了下来,钟柚实在是觉得疲累,正在后院的客房中休息。
陆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急匆匆的赶到后院,准备探望一下这位功臣。
问清了客房的方位,陆云刚一推门,就大吃一惊。
只见房中摆着一个方桌,桌上摆满了美味,一个白袍公子一手端着酒壶,对着壶嘴儿咕噜噜的往下灌,一手拿着个啃了一半儿的大鸡腿。
这吃相,简直太奔放了。
钟黎正吃的满嘴流油,抬头一看目瞪口呆的陆云,神色顿时一慌,旋即反应过来他现在用不着顾忌脸面,反正这黑锅是钟柚来背。
“老弟,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陆云惊叹道,‘钟柚’面前的杯盘狼藉,骨头都堆成小山了。
钟黎一抹嘴巴,哈哈大笑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顿了。老哥,你来的正好,闭关十几天,你的战斗力肯定也突破天际了吧。来,来,来,咱们战个痛快。”
钟黎本就俊美绝伦的容貌,饮酒之后面生红晕,如同白璧染霞,若是静如处子,肯定别有一番伪娘风味。但是配上这么粗豪的场景,就显的十分不协调了。
陆云有些奇怪,钟柚这小子虽然喜爱美食,但也没猥琐到这个地步啊,今天才晌午不到呢,已经是第三顿了?
钟黎拿起三个酒杯,全部斟满,拍拍身边的椅子道:“老哥,你先自罚三杯吧。这几天可把我给累坏了,连饭量都下降了三成。”
陆云总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偏偏钟柚就在眼前,根本察觉不到区别,索性甩甩脑袋,大大方方的坐下来,端起酒杯连干三杯。
钟黎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为了扮演钟柚,可是下足了心思,就连喉咙处也由妙手之人安上了假的喉结。
当然,这也离不开她的天生优势——飞机场。
陆云也不去提什么感激之类的客套话,钟黎也很有默契的不去提,两人并肩而坐,只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钟黎的酒量的确超群,而且酒品似乎也不太好,明明喝的醉眼迷离,仍旧拍着桌子要人上酒,今日非得把陆云灌趴下不可。
人逢喜事精神爽,陆云同样很有兴致,不肯低头认输。
于是乎,一坛又一坛的酒送上来,两人刚开始还用酒盅,后来干脆换上大碗,一边儿喝一边儿洒。
二人喝的迷迷瞪瞪的,最后干脆解开裤腰带,脚踩桌面,面红耳赤的呼喝起来。
“酒是福酒是寿,喝了健康又长寿!来,老哥,我敬你一碗。”
“玩水千山总是情,再干三碗行不行?”
“切,我会怕你?”钟黎拍着胸脯道:“莫看风云多变幻,再来一坛都敢干!”
“小母牛坐火箭,你这是牛逼闪闪放光芒啊!喝就喝,谁怕谁?”
……
洛妍站在方外,满脸苦笑,这两人喝的天昏地暗,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直至天黑之后,房间里已经没了动静。
洛妍轻轻的推开一条门缝,却见房中居然空无一人,还以为他二人秃噜到桌子底下了,可是往下再一看,顿时一惊,没了……
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去了。
月明星稀,在距离桃源酒坊二里处的一座小山上面,两个身影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爬上山顶。
钟黎挂在陆云身上,竖着大拇指醉醺醺道:“老哥,你厉害。居然能跟我战个旗鼓相当,真是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陆云喝的晕头转向,看东西都是重影,依旧牛皮哄哄道:“那是,老哥号称酒中酒霸,对付你这种小白脸,简直是……是脱裤子撒尿,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嗝儿,随意。”
“吹,你接着吹。”钟黎嗤笑一声,竖着两根手指头道:“这是几?”
“四?”
“老哥,不行了吧?”钟黎眯着眼睛,嘿嘿笑道:“这明明是三!”
“不可能。”陆云一把抓住他的手,递到眼前,掰着数了数,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这特么是二,你当我傻啊。”
钟黎推了他一把道:“嘿,老哥,我有句话想问你。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下来求亲,当时是怎么个心理活动啊?”
陆云摸摸下巴,砸吧砸吧嘴,拍着他肩膀道:“你觉得我当时是什么心理活动?”
钟黎眼中放光道:“一定是很虔诚,很热切……”
“错!”陆云断然摇头,嘻嘻笑道:“虔诚的确虔诚,但是我想的最多的是……老子终于特么的能光明正大的吃肉了啊。”
“吃肉?”
陆云挤眉弄眼道:“小盆友,露陷了吧?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掏出雄壮的陆二哥,站在山巅上开始喷射液体……
钟黎瞪大了眼睛,脸上根本就没有羞涩,反而满是好奇的看着那摇摇晃晃的东西,忍不住道:“老哥,你好大的本钱啊。”
陆云挺腰收腹,使出吃奶的力气,呲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傲然的点头道:“那是,看见没,顶风尿一丈!”
钟黎咋舌道:“好神奇。”
“来,你也走一个,咱们比比啊。”
钟黎的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道:“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陆云伸手就去扯她的裤腰带,瞪眼道:“不行?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这个真不行。”即便是喝多了,钟黎也不会搞错性别,这种高难度的技术,她实在做不到。
“哦……”陆云拉长了声音,一脸同情道:“来,不用自卑,你试一下,我不会笑话你的,就算是个小蚯蚓,也无所谓嘛,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钟黎望着陆云裤裆下的玩意儿,忽然有些脸红耳热起来,吃吃道:“老哥,你还是赶紧收了神通吧,小弟我服气了。”
“不行,已经要比比看,否则你肯定口服心不服。”酒壮怂人胆,喝完酒的人基本都是吃了熊猫豹子胆的那种,所以陆云一把就扯住钟黎的腰带。
钟黎大急,急忙按住他的手,两个人开始拉拉扯扯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两位兄台,真是好兴致啊。这大半夜的,站在别人头顶上撒尿。”
“谁?”陆云一个激灵。
那声音似乎是从脚底下传来的,无比悠远道:“钧山独客,李光明!哦,对了,你们现在就踩在我的头上。”
我擦!
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