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原住11区,实力中上,因对原区区长的女儿举止不当而被追杀到13区,到13区后,仍死性不改,到处搜罗长相可口的儿童以供玩乐。
“是飞坦最讨厌的类型啊……”
“哼——”
旅团一众站在百米开外,远远的看着艾克家。之所以站在百米之外,是因为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他们,出于疑惑,蜘蛛头制止了蠢蠢欲动想要一拳砸开屏障的蜘蛛脚们。
于是,趁库洛洛站在前面学者模样研究屏障的时候,无所事事的蜘蛛脚们各自打闹了起来。
你一脚我一拳,卧槽你踹我肚子,不行我要踹回来!一开始只是友善的切磋而已,到最后却动起真格来。
因此待库洛洛从研究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还没开战但自己就打成一团的蜘蛛脚们。
眯着双眼皮的蜘蛛头翻开了盗贼的极意……
“好痛——”走在路上浑身灰扑扑的小孩捂着脑壳蹲下来。
什么东西?
小孩试探的伸出手,摸到了一个透明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壁垒。
这是什么?
她疑惑的敲了敲。回应她的是清脆的玻璃声,有玻璃的声音却不全是玻璃的材质呢。倒像是一种念能力……这样的屏障,是想阻止别人靠近呢,还是想阻止里面的东西出来呢?
危险程度不明,放弃还是继续?
艾瑞拉趴在屏障上认真思索。
视线的死角处,水一样的波纹悄悄从她的手心里震荡了一下,这震荡太过细微,她一时没有察觉。
果然,这种安全系数不明的地方还是不要硬闯了!
心下一定,她正欲转身离开,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捆住了她的双手,细条状的事物在她眼底一晃,是绳索!
!!!
糟了!失去平衡的她倒在地上,在视线的余光之中,她看见一双男人的脚正在向她接近。
那双脚在她的跟前站定,接着,陌生男人提起束缚她的绳索。
“还记得我吗”熟悉的声音响起。
艾瑞拉了然抬起眼,与之前在她手下逃亡络腮胡大叔对上了眼,“是你啊,手下败将大叔——”
“你这小孩嘴上真是不讨巧。”络腮胡嘴角一抽,干脆伸手用力掐着小孩的左手,纤细的手臂在两人的视线下角度诡异的扭曲,“左手是好了吗?”
“没呢——”小孩乖巧的侧着头,天真可爱地问,“呐,大叔,你是要带我去见艾克吧。真是麻烦你还要送我走一趟。”
这小孩!络腮胡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抓着小孩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大叔,小心哇~”小孩笑眯眯地提醒道,“前面有一个看不见的屏障哟~别被撞傻了呀~”
“你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愚蠢吗?”大叔得意的拿出一张白色的卡片向她晃了晃,“有这个我想进出几次就进出几次。”
“好厉害呀~”小孩夸张地惊叹着,“呐,大叔,你只绑我的手吗?”
“你这个小孩想耍什么花招吗!我告诉你,我当初能弄断你的手,现在就能弄断你的脖子!”
“没有哦~我只是想说,你难道忘记了——”艾瑞拉猛然出脚踹在了络腮胡的腹部下方不能描述的地方,趁着大叔捂着疼痛的地方哀嚎之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扫堂腿掀倒了他。精准的踩在络腮胡的脸上,小孩笑得优雅,“上一次我就是用脚打败你的——”
“唔——就喔。”络腮胡向艾瑞拉的后方请求道。
小孩歪歪头,“呐,大叔,我可不会犯上次一样的……”
脖颈后的剧痛打断了她的话语,她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啊,你还真是没用,连个小孩都抓不住——”一旁抱怨的不明发色的男人从地上拎起了晕过去的小孩,用绳索往她脚上加了几圈。
“我要给这个小孩一点颜色看看!”从地上爬起来的络腮胡狰狞着一张脸急冲冲的撸起袖子。
“晕过去的人还要打啊?时间不多了。”男人两下制止了络腮胡的动作,“走吧,艾克还在等着我们呢。”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目的,怒气冲冲的络腮胡忌惮的收了手。
玛琪闭着眼站在屏障前,丝线一样的念线不断从她手上延伸出去,随后,她朝蜘蛛脑点点头,“这个屏障是覆盖了这附近的一片区域。”
窝金挠挠脸,“是有什么东西藏着不想让人发现吗?”
“不,不是藏着,而是吸引。”
“吸引?”
“如果突然有屏障竖在了平时熟悉的地方,那么人第一个反应就是里面出现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会试图去打破这个屏障进去瞧一瞧。”
“那么这时候太过坚硬的壁垒就不太合适。”
“应该像这种——”库洛洛指挥着窝金几拳将屏障打开一个缺口“让人费点力就能进去。”
破碎的屏障在窝金进入后迅速闭合起来,恢复成完整的一块。
“然后——”蜘蛛脑继续示意着窝金从里面敲打屏障出来,令人吃惊的是,窝金的大力在内部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将所有闯入者关在里面。”
“有意思——”库洛洛捂着嘴陷入了沉思,“是什么原因需要聚集起人呢?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吗?”
“即然这样……我们还要进去吗?团长?”
“当然。”
“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不参与。”
喂!如果不好玩你们就打算把窝金大人丢在这里了吗!
打破屏障进入的旅团一行人往里面走了一会,碰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说碰上不够精确,这个女人在他们一进入屏障时就远远的跟随在后面,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出手,只是因为蜘蛛头的一个手势。
放着他来——
女人嘤嘤嘤地精准的扑向了队伍前方的蜘蛛头。
喂!后面还有人呢!只扑库洛洛是几个意思?
蜘蛛脚们瞧了一眼库洛洛放下刘海仪表堂堂衣冠禽兽的模样,忽然看穿了一切,各自默契的扭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这位女士,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库洛洛绅士地用双手扶着女人肩膀不着痕迹地将她推远一些,“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的?”
嘤嘤嘤的女人嘤嘤嘤的哭着,她嘤嘤嘤的回复,“你们知道怎么出去吗?我已经在这里困了好几天了。”
“抱歉。”库洛洛遗憾地说,“我们也是刚刚被困进来的。”
“是吗……”她失落的掩面,“不知道吗……”
“难道我们要一辈子被关进——”诡异的笑容浮在她的脸上,“——‘吉娜的玻璃罐’里了吗?”
异变突起!
蜘蛛脚们猛然弹开,眼见着被女人死死缠住的团长和女人一起被巨大的黑色的玻璃瓶笼罩了起来。
团长就这样被关进去了?
失去了头领的成员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