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乔锋开着他的七座豪车,拉着在西夏和金陵工作的四位官老娘和一位警花,正奔驰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一路上车来车往,刺眼的远光灯连绵不绝,互相迷盲,管对方死也好活也罢。
除了型号较大的郑清梅坐在副驾外,黄莲香等其余四人则均挤在中排,由于她们体型相对还算苗条,倒不算挤。刚刚结束一周的辛苦工作,亲切会合一起回家,自少不了一番热烈轻松的交谈,每及此时,总是这些官老娘们倍感幸福温馨的时刻。
不甚协调的是,一坐副驾,郑清梅的手便忍不住发痒,在后边坐有人时偷摸的感觉特别刺激,借着车内比较昏暗的灯光,和那厮偷偷互撩得不亦乐乎。事实上,后面几位有丰富见识经验的家员们,都不用看,就能猜出前排可能的不要脸行为,特别是听不到那位婆娘热情参与讨论,就更为明显了。不过,大家对此亦不以为然,毕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早见怪不怪了。
“玉楠,今天都碰到什么喜事啊?脸上都那么滋润?”郑清梅哪壶不开提哪壶,在撩拨的过程中也不忘从车内后视镜中带着有色眼镜打量那位省委领导,忽然冒出一句。
乔锋微微皱眉,偏头瞪了那婆娘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目视前方认真开车,像这种时候表现得太激动只会起到反作用。
经大厅长这么一说,黄莲香等三人却是马上齐刷刷地望向甘玉楠的脸上,发现确实比较滋润。特别是黄莲香,对那婆娘不经意说的话一向比较敏感,此时她猛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几乎下意识便把甘玉楠的问题和那厮紧紧联系到了一起。而谭艺莉和贾璐,倒是没这种想法,她们的想象力不够丰富,也没有随便怀疑高高在上的省委领导的习惯。
甘玉楠一时大窘,对那婆娘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她表现倒是十分淡定,很是随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装着有些惊喜:“是吗?前面有个朋友送了一瓶护面膏,看来效果还不错。”
我靠!大监督实在受不了。看来以后得经常送上几瓶“护面膏”才行。
“纯天然的最好了。”郑清梅则不置可否的淡淡强调。
在车上六人中,除谭艺莉和贾璐外,其余四人都能听明白那婆娘的特殊意思。其中黄莲香和甘玉楠二人的心里是高度沸腾与恼羞不堪,郑清梅却以损人为乐,不胜得意。乔大监督则当作没听见,只想逮着机会就把那嘴风太差的婆娘给狠揍一顿。
回到家后,黄莲香以研究工作为名,单独把那厮约进书房密谈。
俩人相邻而坐,面对领导咄咄逼人的目光,乔锋微微一笑:“莲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黄莲香不置可否的正色说道:“清梅前面说的意思,你懂吗?”
“她那嘴巴,一向都很随便的。”乔锋轻松地道。
黄莲香马上严肃几分:“锋锋,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对玉楠怎样?”
我靠!大监督只觉头大得不行。如今人家都挺会抓他软肋的,明知像这种作风问题,他就算不承认,也是不会否认的。他一脸郁闷地道:“莲香,你怎么这么敏感啊?玉楠最近身体有点失调,我又帮她按摩了。那不正常得很?”总算是说了事实,而又在道理上说得过去。
“这样?”黄莲香狐疑地盯着一脸淡定与无辜的那厮十几秒后,倒是相信了他,但仍不忘敲下警钟:“玉楠可不是一般人啊,你要多注意一下影响。严格约束好自己!”
“知道了。”乔锋拉着个长脸,“可是玉楠有需要,我当然得挺身而出了。”
黄莲香哼了一声,没再多说这事。脸上马上多出几分忧色,直入另一主题:“锋锋,对西夏的开发工作,你决定介入了吗?”
乔锋没打草稿,嗯了一声点头认真说道:“我已经打算亲自挂帅,积极投入西夏的开发工作。搞多大目前还没有把握。但搞出点满城风雨,还是没问题的。不管怎么样,我相信西夏都会有一个重大进步……”他对个人利益却是只字未提,尽管那是客观存在的,人的伟大在于默不作声地大捞好处,同时表现得根本不在乎什么利益。
“……”
乔锋又经过适当的艺术加工,转述了那老子的一些话,认真强调自己目前已经上了贼船,但为了莲香无怨无悔,等等。一脸的大义凛然。
直把领导感动得受不了——不管受得了受不了她都得表现出受不了,抓着那厮的大手,声音有些哽咽:“锋锋,真是难为你了!”
“难为啥。”那厮眉毛一甩,甚是轻巧地道:“只要是莲香你的理想,我都会尽力支持的。”
黄莲香不禁把那活宝抓得更紧几分。
这晚,经验老道不少的冉姗姗察言观色,对那厮的身体状态作出了一个比较实际的判断,认为他需要休整了,于是强烈建议他去陪莲香睡觉。如今好象也只有领导那最适合调养身体了。话说回来,那厮一个人睡觉时却是相当不靠谱的,没人监督了,晚上偷偷勾三搭四再正常不过,所以婶们才会动辄安排领导来监督他。
正好,由于那厮义无返顾地介入了西夏大计,不得不多动脑子,多动嘴巴,和领导一起研究切磋问题,俩人在床上也继续滔滔不绝。
直到很晚,乔锋才坚决中止了话题,板着脸对仍兴奋厉害的领导道:“莲香,该睡觉了!睡眠不足容易变老的。”一边把她搂在了怀里。
黄莲香显得意兴阑珊,“那我们明天早点起来继续谈吧。”
“不行!”乔锋顿时皱眉:“周六得好好休息,你也一样。你要老这样累死累活的话,我可会随时退出的。哼,我做事可是为了你,不是为了西夏人民!你要是把身体搞垮了,那我还做个屁啊?”
“嗯!”黄莲香乖巧地应了一声,“我听你的。”脑袋缩得更紧了几分。
那厮又臭美得不行,摸着领导的脑袋爱不释手,忽然热烈盯住她的眼睛。雷出一句:“莲香,我想……”
“现在可不行!”黄莲香猛摇头非常坚决,白眼嗔道:“哼,又胡思乱想了?”
“我还没说完呢。”乔锋一脸郁闷。“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晚点要出去一下。”
“和谁有约定啊?”黄莲香皱眉。
大监督把牙一咬:“还要去找玉楠呢,她现在很需要我。”
“这么晚过去不好吧?”黄莲香担心地道:“要被人家看见,还以为你们怎么样了。”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乔锋按捺住窃喜。领导显然理解到了另一层含义上,这可就不怪他了,亲切地道:“我把你哄睡了才去。”
“真是辛苦你了。”黄莲香轻叹一声,心疼地摸着那厮的脑袋,“早点回来多睡一会,身体要紧。”
“知道的。”乔锋甚是乖巧地道,亦有些内疚。暂时不好见光的事,也实在没办法,哪里都得兼顾。但不管怎样,在他看来。甘玉楠如今处在一个容易胡思乱想、心神不安的敏感阶段,应该是很需要他的。
在拍着领导的小肚子,总算把她那亢奋的神经平静下来,并哄睡过去,乔锋才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非常小心地摸下了床,生怕把领导吵醒,从而严重影响到休息,那样他也就不好走了。
带着一点紧张与激动,乔锋悄悄摸进了甘玉楠的个人卧室。先前临睡之前解散时,他可是清楚看见她是一人睡自己房间的,亦感觉她现在应该更倾向于一个人安静呆着,而不是和闺蜜一起。当然。如果和他则是例外。
只是大监督却很郁闷地发现,人家甘玉楠同志这会意外睡得特别谐和,在床头灯微弱的桔黄光照射之下,只见她的胸脯很有节奏地一起一落,好象在做春秋大梦。
我靠!大监督并没有退缩,来了当然得表示一下。于是轻轻爬上了床,非常小心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如果不醒的话,他打算抱一会就悄悄回去。
甘玉楠睡觉时不怎么敏感,好一会都没反应,正当那厮有些遗憾,准备松手作撤离之计时,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白过一眼哼道:“跟莲香一起睡,你也敢开小差?”事实上,甘玉楠半分钟之前便醒了,当时惊了一小下,但马上就冷静下来,想着考验一下那厮,结果还算文明。
“我向莲香请示过的,要来陪你!”乔锋迅速反应过来,瞪眼振振有辞,“她批准了!”
“你……”甘玉楠一时倍感恼羞成怒,更觉不可思议。
“别激动嘛。”乔锋呵呵一笑,“莲香前面怀疑你,我解释说你的生理问题犯了,需要按摩呢。本来也有这么一回事嘛。”
甘玉楠顿时舒了口气,又正色说道:“清梅在车上说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她这人一向比较敏感,就随她说呗。”乔锋甚是轻巧地道:“你要是太当回事,弄成个此地无地三百银,那可就不好了。”
“哎!”甘玉楠叹了一口,额头皱得老高,“都头痛死了。”
那厮连忙热情地帮按上太阳穴,殷切安慰道:“头痛啥呀,习惯了就好。我们家的这个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和我一起的,哪个一开始没遭受过很多非议呢?我这次过来找你,就是担心你的心情,想着多陪陪你。莲香现在已经睡着了,没事的。”
“真难为你了,要操心这么多。”甘玉楠有些感动,“其实我没关系的,自己能调整好心态。”
“还是多陪陪好。”乔锋坚持说道,一只手则不着痕迹地抱在了她的胸前。
“又不老实了?”甘玉楠白眼嗔了一声,“哼,陪人就是这么陪的?”
“这样可以少分心去想烦心事嘛。”乔锋一边轻捏着,一边振振有辞,“而且身心舒畅,就容易放松,睡眠质量也会好得多,白天精神百倍,干啥都好。”
“你还嫌清梅的嘴不够臭?”甘玉楠颇为有火,“把灯关了啦!”
我靠!那厮简直激动死了。这位省委领导却是如此懂他的心,马上欢快地嗯了一声,迅速伸手按掉了台灯的开关,室内顿时一片漆黑。虽然他很喜欢清清楚楚盯着办事。但有时也是会照顾特殊人士的特殊心理的,毕竟甘玉楠如今处在一个相当敏感的阶段,办事时不开灯压力会减少不小。
“轻点啦。”甘玉楠对那厮接下来的猴急乱摸行为很是无语,只差没把她的奶子给搓烂了。
“嘿嘿,我这不是激动嘛。”大监督说得轻巧。稍微温柔了点,又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大家的武装,很快便异常激动的兵临城下,清楚感受到了那里的汩汩热流正在热烈涌出。甘省长却是超级火山型。
抓着那具激qing大屁,乔锋感觉有些窒息,激动请示道:“甘省长,我进来了啊?”
“怎么说话的?”甘玉楠一时激愤不已,用力扭了下屁股,“不来了!哦——”
那厮却不失时机的迅速顶了进来,直入甘省长的炽热垓心。紧张素裹,连着猛抽了几大下,顿时爽翻了天。
让人非常恼火的是,正在这最销魂的时刻,俩人忽然同时听到门外面的把手被人扭动的声音,马上各自一个抖动激灵,瞬间没了声息。
我靠!乔锋这会正顶在甘省长的深处,这种骑虎难下的滋味实在太爽太痛苦了,他一边迅速拉过毯子盖住,并躲在了甘玉楠的身后。一边以耳语镇定交代:“玉楠,不要紧张!”又忍不住轻轻顶紧了点。
甘玉楠虽然尽了最大努力,但乔锋仍感觉她的胸口跳动厉害,这却再正常不过。再强的女人。偷欢被人撞到,都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甘玉楠的脑袋还不乱,主动挡着那厮更加严实,并又拉一下毯子,把他的脑袋全盖住了。
门很快被人打开。接着关上,一个隐约的人影朝床边走来。乔锋马上便听出脚步声的特点,这却是谭艺莉,顿时淡定多了。他就怕甘玉春跑来,那可真够郁闷的。
妈的,这么晚来偷人啊?大监督实在不解。
“玉楠姐?”甘玉楠在床边坐了下来,轻唤一声。
甘玉楠则在一小会后才迷迷糊糊应了声:“艺莉,这么晚还没睡啊?”
“是啊,感觉有点心烦,睡不着。”谭艺莉感慨说着,然后就在甘玉楠的那一边躺了下来,然后那厮又感觉到了更雷人的一幕,谭艺莉居然很习惯地趴在了甘玉楠的怀里。
不是吧?大监督全身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这却是被雷到了。显然,那二人如此反常的亲密举动绝不是第一次了。
甘玉楠则万分难堪,这比和那厮偷欢,更让她难为情,因此在谭艺莉看来,这位好姐姐就显得比较古怪,“玉楠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呢。”甘玉楠吞吞吐吐,随口冒了一句:“有点痛。”
“哪里痛啊?”谭艺莉马上紧张起来,伸手便想去开台灯。
“艺莉!”乔锋却忽然冒出头轻吼一声,让甘玉楠害臊得无地自容,而让谭艺莉直差没吓个灵魂出窍。
憋久了的乔锋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着甘省长的屁股用力猛顶了两下大的,爽了再说,吟声连起,舒服过才忿忿说道:“哼,你们这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待谭艺莉完全反应过来,乔锋一个巧妙的翻身,便和甘玉楠对换了个位置,仍顶得紧紧的,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把谭艺莉给搂在了怀里。既然撞上了,那厮打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开窗户说亮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甘玉楠只觉老脸彻底无光,在小谭面前她向来可是以正派领导的伟大形象出现的,可这一下却把最难堪的一幕直接暴露?她除了双手捂着脸外,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谭艺莉终于恢复了意识,她根本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实在太突然了,“你们……”
“别大惊小怪的,玉楠也是女人。”乔锋轻巧地哼了一声,认真告诫道:“艺莉,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瞎嚷嚷。我相信你不是一个长舌妇。”
甘玉楠当然没脸说话,谭艺莉脸上亦是一片滚烫,这时更清醒几分。忙道:“我要回房去睡觉了。”
“回个屁!”乔锋照她屁股便是一拍,“老实点。就一起睡吧!”
说着,大监督又抓着甘省长的大屁股畅快地搞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拍了两屁亲切地道:“玉楠,先等下啊,我去关好门。”迅速起身,先打开了大顶灯,室内顿时空前明亮。完全暴露了毯子被掀开后甘省长一丝不挂的高度难堪景象,直让谭艺莉是目瞪口呆,这可是绝对的眼见为实了,而先前耳听为实,多少还能让她有一点点保留的空间。
乔大监督才懒得管那么多,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迅速跑去反锁好了门,省得又来一个,那可真是……
为了减轻甘玉楠同志的难堪,乔锋一回到床边,便双手抱住了谭艺莉的脑袋。在她正瞪大眼睛之时,轻松挺入去接受她的口头鼓舞,这时却轮到已把手放下脸的甘玉楠瞪大眼睛了,先前的高度难堪之情意外减轻了很多。其实难堪都是相对的,大家都难堪了,也就彼此彼此,没啥大不了了。
本着做了再说的原则,大监督一心二用,让两位官老娘在稀里糊涂之间,便和他一起成功实现双飞。激qing澎湃之间。大家的思想包袱暂时全飞去了爪哇国。
直到曲尽,乔锋才躺在二人中间不再乱动,各抱着一位胸口仍然砰砰乱跳的光溜溜的官老娘,不胜畅快。
无论如何。事实胜于雄辩,不管她们受得了受不了,前面虽像一场梦,却是实实在在的高度腐化,现在她们除了认清形势外,也没了选择。各自闭着眼睛当鸵鸟。越想越没脸见人。
相比之下,乔锋则倍感轻松,像这种事,捅破了对他来说,反而是最方便的,同时搞两位官老娘,想起来就美得不行。他适时轻咳了两声,一脸义正严词:“哼,幸好这次我在场,要不然你们的拉拉趋势肯定会更加明显,这是非常不正当的一种行为。我决定以后加大对你们的监督力度,并且尽量同时在一起,以充分消除潜在你们脑海里龌龊的拉拉思想,防范于未然。”慷慨激昂,仿佛他是超级救世主一样。
“……”两位官老娘却是欲哭无泪,好想去撞墙。
在好好进行一番整风运动并充分适应了一起袒胸露乳的亲密接触之后,乔锋得意地各拍了两光屁股,交代她们注意好妇科卫生,便潇洒离去。有些事,还得给大家一点缓冲的空间与时间。
何况他还得按计划去陪领导睡觉。
两位官老娘则随后偷偷去了浴室,然后各回各房,再之后她们怎么想,大监督却是不知道了,只是在起床后发现她们的眼圈并没黑,脸上倒是比较红润,想必先前睡眠也不差。毕竟她们那时被搞了个底朝天,全身发软,想不睡都难。
大家心照不宣,这等离奇喷血之事,自是暂时不会为他人所知。甘玉楠和谭艺莉均发现自己在这个周末如坐针毡,只盼周一赶紧到来,到时大家各待一方,才好眼不见心不烦,而现在一碰面就觉非常尴尬,还得装出很正常的样子,实在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
至于乔大监督,这周却是没再私下单独找她们了,一是时间关系,还有很多媳妇都需要他,二是为了缓冲一下,过于夸张的事,得先让时间来慢慢淡化点,再适时升华习惯一下,以后也就没这么大的有所谓了。
由于领导很热情,老爱找他研究大事,最大限度地把他拖下水,乔锋的这个周末过得也比较辛苦。
好不容易熬到周一,他终于把人一古脑送去了金陵,然后则准备和主仆二人一起飞去西夏。作为西北开发集团(这是那厮坚持改的名,名义上是国豪的子公司,实际上是独立的)的老大,这次去西夏的感觉却是很不一样了。自然,去无聊地玩和去认真考察,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在飞机起飞后,谭艺莉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和甘玉楠暂时分开了。同样长舒一口气的还有正从机场送别离开的甘玉楠,由年富力强的贾璐同志临时当了替补接送司机。
黄莲香坐在飞机上也不忘拿出文件认真研究,迅速融入了新一周的认真工作状态。谭艺莉一样没闲着,只剩脑袋有些发胀的乔锋一人在无聊地欣赏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连屁都看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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