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跳上床头过于心急,力度太大,整张床发生了晃动,“咯吱”一声脆响,倒是惊动了俯卧在床边栏杆上的李思甜,她抬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看得我正做着解腰带的动作,只差掏家伙开工了,她吓得花容失色,竟双手捂住泪光闪烁的眼瞳,亮声大呼一声流氓,娇躯无力瘫软在地,也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
李思甜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实属正常,毕竟是个小姑娘,我这家伙也珍藏了二十年也不轻易在女孩子面前露脸是不,她捂眼就好,总算不会被她看见了,没了担忧,我毫无顾忌地把家伙掏了出来,嘴里是“嘘嘘”的调子。
可我想不到,李思甜声音这么大,没吓到我,倒是惊动了隔壁的值班医生,因为时间晚了,所以这块住院部只留了一位值班医生,还是女护士,一头油光发亮齐耳短发,戴着红色小眼镜,一张童叟无欺的娃娃脸,看着挺年轻,比我还小,也就二十出头左右,皮肤水嫩的很,似乎随后都能掐出水来。
她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我完事的时候,可悲催的是,我大家伙还露在外面,虽然我动作快,但还是被她捕风捉影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许是刚毕业,没见过那东西,见到如此惊悚一幕,她手捂双眼,身子瑟瑟发抖,立马倾声尖叫了起来。
两名女生在同一号病房接连叫唤两声,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这么闹下去,难免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就算我是救人,用童子尿救人,谁信!?
只怕解释起来人人当我神经病,明天的报纸上也会惊现一条新闻:昨夜猥琐男李某某露出...在病房里对两名花季少女行...现今两名少女精神状态良好,本报进一步追进观察中...
媒体嘛,都爱这样,为了博取眼球,利益使然,什么标题都能用上,当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行各有各的苦衷,隔行如隔山,不必深究...
当下我顾不得多想,一提裤子,一扣腰带,电光火石间抢上门前,揽住娃娃脸小护士的细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顺带着抬脚往门上一带,“砰”地一声响起,病房门自动锁上,要说这娃娃脸倒也机灵,在那种情况下竟然一脚踏在我的鞋面上,她的鞋底本来就不是平的,带脚跟的那种,这一马平川塌下去,实打实,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但我还是边说着不要慌不要闹,冷静,我不会把你怎样,一手仍旧紧紧捂在她的嘴巴上,虽然柔软一片,手感挺好,可现在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额角豆大汗珠都止不住外趟流而下,哪会顾及到这么多!?
“天成哥,你害我哥哥,还往他肚脐上撒尿,现在又对娃娃脸护士姐姐动粗,思甜忍受不了了!”兴许是受到了感触,就连李思甜这个小丫头片子也冲了上来,手中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张黑乎乎的鞋面子,顾不得脏乱差,片片乘风,趁着我制住娃娃脸护士得不开空子,“啪啪啪”往我脸上一阵乱扫,小妮子慌乱起来,下手没轻没重,我双颊可是一阵火辣辣疼痛,如若有面镜子,和着一照,定然是灰白遍布,一张狼狈不堪的花猫脸!
一阵乱拍下来,李思甜也累了,扔了鞋垫子,停下来喘气,她一收手,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同时眼角余光一扫,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坤子脸没那么红了,面色减缓,渐渐平复了过来,眼见兄弟情况好转,我嘴角不由弯起一抹别样的微笑,犹如喜鹊跳枝头,心头荡漾开来...这打挨的,也算是值了!
可我这喜悦没持续多久,就突然感觉到虎口一阵撕裂的疼痛,转眼往下一望,完蛋,娃娃脸护士竟然一口啃在了我的虎口上,带着白花花的唾沫星子,我心一急,连甩几下,这娃娃脸护士倒像千年王八咬人一般,这一口劲下来源源不断,打死不松口,我死命摇晃了几下,始终挣脱不开,途中倒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高高耸起,倒是一片柔软不断...他奶奶的,想当初这小妮子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一个劲地叫我天成哥哥,香葱伴糯米,那声音简直比蜜儿还甜,现在这差别...
还有这娃娃脸护士,看起来人畜无害,邻家小妹般的开头既视感,又是踩脚又是咬人,战斗力怎么这么强悍!?还好她没攻我下盘,到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这次我可算是栽了!还是栽在两个丫头片子手上!这时候,娃娃脸护士终于松嘴,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忌讳莫深看了我一眼,像避翁神一样快速后退几步,对着李思甜唤了一句:“妹妹你怎么样了,那男的有没欺负你!?”
有时候,人想事单纯靠眼睛,就是不经过大脑,估计是被之前被她看到不雅一幕,她直接把我归为色狼那一类人了,当然,就算她经过大脑润一遍最后结果还是改不了被她看成色狼的命运!
说着她跑过去抱住一身脱力的李思甜,在李思甜身上上上下下抚摸了起来,许久过后她才说道:“妹妹,没事,我刚才摸了一下你的.,看来他也没对你怎么样嘛,你怎么这么慌张!?”说完,她还抬头横了我一眼,表示憎恶。
我有苦难言,只是低头默默看着自己的虎口,现在我脚尖痛,脸痛,最严重的就是虎口了,两排齐整牙印子,轮廓初显,血肉模糊成一片,鲜血横流,半块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惨状不忍直视!
特别是那疼,直钻我的心窝子,也不知道是同情我还是怎的,见我满脸苦状,娃娃脸护“喂”地唤了我一声,等我抬头看她那边的时候,她刚好丢过来一圈消毒棉,意思我自然懂,当下也顾不得多想,在这片难得的宁静下开始处理伤口,要说这医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医疗器材,做好绷带一缠,鼓鼓当当,瞥眼一望,像一个波斯猫的白色狗爪子,了事!
也就在这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坤子“啊呦”叫唤了一声,闻言,我,娃娃脸护士,还有李思甜皆是愣了一下,转眼一看,坤子已经醒来了,只是躺病床上“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李思甜离的最近,也是最为兴奋最为激动的一位主儿。
要说危机时刻还是亲人最亲,亲人最靠的住,虽然哥妹俩人以往关系不太好,剑锋对麦芒,可现在也顾不得多少,李思甜第一时间就扑到了坤子床前,身子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拽住坤子靠她这边那只肥胖的右手,指尖碰指尖,略带哭腔道:“哥,你总算是醒了,你知道在你昏迷这段时间里我和爸爸有多担心你么,思甜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
坤子虽然醒了,但他面色一片惨白,精神状态看上去也不算是很好,见平日里撒泼的妹妹哭得泪眼婆娑,也是蒙圈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思甜你这是干嘛呢这是...就因为坤子这句疑问的话,让李思甜受到了莫名感触,反倒是熊扑在坤子肩膀上哭了起来!
暴雨梨花,好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兄妹情缘!
至于娃娃脸护士则是惊讶道:“这怎么可能,病人被子弹擦着心脏,伤了链接大脑的中枢神经,不可能这么快醒来,就算醒来也只能是植物人!”说的时候,她还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开始考虑我之前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