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没有因为谁的不欢心而迟疑了它的脚步,也没有因为谁的期待而走快一分。
时间过了九点钟的时候,医院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尤其是丰城市的第一医院,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来的地方,有钱没有人情,大白天的也很少有人。
年奎一路走来没有遇见几个人,对着盯着李舒音的几个手下打了招呼,说是不用再看着了,最近辛苦了,给了些钱打发他们去乐和了。
男人一路明目张胆的进了李舒音的住的高级病房,至于画浅请的看护,一早就被李舒音给支走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李舒音窝在被窝里,散着一头的棕色的长发,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男人看了不由的有些心疼。
步伐轻巧的走到女子的身边,伸出粗大的手掌,圈着女子较小的身子。那一刻,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了,好似这本就是他心爱的女子。
年奎是部队里挑选出来的王牌特种兵,这些年来因为当初李尧对于年迈的父母在资金上的照顾,就一直跟随着他,到了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他这个人有着军人特有的冷列,常年忙在李尧的身边也没有机会好好的和一个女人相处,有的就是解决需要。
直到李舒音的突然闯入。
感受着年奎的肌肉和力量,李舒音的呼吸有些不温,她清楚这个男子的实力,尤其是在那些事情上,他其实不算老,看起来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军人的生涯让他比一般同龄的男人要有优势和魅力。
抬头看了一眼男人,李舒音缓缓的支起身子,把一头水波纹的长发披在男子的肩头,养着脖子,在年奎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子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看得他口干舌燥。
“我想要你。”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子的起伏,手也不老实的顺着她胳膊的一侧的腰身满满的向下,一路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皎洁的一笑,女子瞬间闭紧双腿,有些伤心的垂下了脑袋,声音闷闷的。
“你都关心我的死活,只知道做那些事情。”
这下男人不知所措了,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比起前些日子她似乎又瘦了。
生活就是那么生气,在没有遇见那个人之前也许你可以像蝼蚁一样没有自尊和自我的残喘,但是一旦有一个人想让你去保护,哪怕又参杂,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努力。
年奎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生活了太久,都有些麻木了,现在这个水一样柔软的女子,让他想做一个男人。
舒音以为男子会想以前一样,饿狼似地扑上来,如果不考虑其他,年奎是一个好的床伴,许久不见男子有所动作,她好奇的回头。
就看见以往木讷的男人,此时捏着拳头,双眼煞红的盯着远方。
舒音没有见过她这样狠的一面,以为她的举动把男人给惹急了,有些后怕的挪动着身子,向着怎么才能安抚眼前的人。
“舒音,以后我都不会让你这般的难受了。”
缓缓的挪动着一双长腿,似是有千金重一样,李舒音在她一步一步的前进里忍受着恐惧的煎熬,更多的是对于男人下一步的未知的害怕。
直到走到女子的跟前,绕过病床,在一侧的床边把女子锁在怀里,力气大的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都会死在这个男子的怀抱里。
“好不好?”
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舒音还是顺着他的话,要直到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应该说这些情话的,太讽刺。
“嗯。”
静静的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看去似乎就是一对恩爱缠绵到老的爱人一样,谁又能直到此刻谁的心,在暗暗嘲讽。
没有达到目的的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手里的动作就开始了,轻轻的撩拨着男子肌肉结实的身子股,娇喘已经在闭塞的空间里飘荡,她明白这个男人,在****上能让她多舒服。
男人本来就想着这件事情,刚才因为女子的情绪有些不舍,现在这样一主动,他倒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身子硬的像石头一样,全身都紧绷着。
“怎么了?不喜欢。”女人的声音已经变了味道,听起来丝丝扣扣的挠着心窝子。
“不是,你身体没好。”
沙哑的男声响彻空间,带有明显的隐忍。
拉着男人的手掌,顺着她的腹部慢慢的向下,年奎都能感觉到她呼吸之间的浮动。
“你,你不要后悔。”
女人还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身子向上,跪在床头,把男人的头颅扣在她娇软上,骚劲十足的爱抚着,呼吸洒在男子的耳侧。
“我看你能拿我怎样?”
“啊”
的一声,撕心的叫喊,之后就是女人舒坦的呻吟,还有男子的闷哼,奏着病房里的小床嘎吱吱的交换,持续着。
丰城庄园,晚上洗完澡,丰城陪着画浅在后面的假山走了走,说她整天闷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
难得丰城晚上不用工作,画浅也高兴,现在是春天的时节,晚上也不怎么冷了,画浅和丰城走在曲折的小道上,就兴致颇好的说着她和母亲的事情。
叶知秋是画浅心头的病,现在能放下,对于画浅来说,人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圆满了,这么高兴的事情不和丰城说说怎么可以?
“嗯。”
听着女子一路上,欢快的说着一些琐碎的事情,她没有说叶知秋怎么会突然醒悟的原因就说她们一起做了什么?
点点滴滴的小事情,她都说的津津有味,看着女子光艳的脸颊,和开朗的笑容,丰城觉得最近的忙碌都是值得的。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偶尔的嗯一声,表示他在听。
画浅的胳膊一抬,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耀得丰城有些睁不开眼。
察觉到身后的男子细微的不适,画浅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戴的链子。紧致小巧的细链子,上面有着复杂的纹路,隔着一段点缀着一种从没有见过的小花。很是漂亮,看样子是银质的,怎么会反射了路灯的光。
就在画浅的目光投在手上时,丰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习惯性的拦着她的腰肢。
“别人送的?”
“嗯。好看吗?奇怪怎么会反光呢?”
丰城的脸色有些泛黑,口气也变得不怎么好,画浅的注意力都在手链上,没有察觉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