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神医身上稀有的药,一定是精品,只不过这个精品是良还是害目前还说不准呢。
皱了皱眉头,要么生要么死,没话说,还是就这么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活了的话是她的功劳,活不了的话,是他的命数。
点点头,花谨若拿出一粒药喂东陵忘尘吃下,之后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他,看着他依然苍白,看着他依然紧紧闭着眼睛。
“怎么会还不行呢?”
过了许久,花谨若郁闷的站了起来,就算不是救命的药至少也得是毒药吧,是毒药的话他已经断气了啊,可是为什么他好不见起色依然躺在她的床上?那是她的床!
“东陵忘尘,究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这辈子我倒霉啊?”
不,也许这是真正的花谨若的烂运气,这东陵忘尘是一个魔障,一个必须得远离的魔障,孽缘。
一定是这个样子,要不然怎么会他时时刻刻就出现在花府?
这个时候的花谨若,完全忘记了明明是她自己去大街上偷了人家的玉佩,被人家追着要了几条街,最后还要到了家里面。
翌日,东陵忘尘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睛,只不过怎么都睁不开,用力的挣扎想要发出声音来,只可惜怎么都动不了。
花谨若端了一碗止血的药走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东陵忘尘,“你要是不醒来,我可要发飙了。”这么一个好好的公子,为什么要在这里添乱啊。
“麻烦啊麻烦。”摇摇头直接将碗放下,只不过在这一瞬间,她却听到了床上男子的呢喃声。
“我真的爱你,真的爱你……”
花谨若皱起眉头看着他,爱?原来大神医还有一段感情史,不过会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入了他的眼?这真的是特别奇怪的事情呢,她突然觉得救了他也不亏,至少能知道十分特殊的秘密。
“我爱你……真的爱你……”
东陵忘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梦里那个女子依然选择离开,梦里的女子依然那么绝情。
她站在远处,只给他一个背影,那个背影永远如此绝情,那个背影永远是没有半丝犹豫。
“为什么要如此绝情?”他念叨着,不过站在那里的女子依然不为所动。
“对不起,我想今生我只能辜负你了,若是有来生,我再向你赎罪。”只能如此了,这便是命运,很多时候,他们都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不得不选择最不想要的那种路途。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花谨若疑惑的坐在床边,绝情?看来这个神医被甩过,哇哦,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够有这种魄力将神医给甩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的想要见识见识这个女子。
只是看着东陵忘尘如此悲伤的摸样,她突然有些不舍得了,明明……明明那么一个美好的男子,怎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
就在此刻,东陵忘尘突然猛地坐了起来,一脸的汗水喘着气,还没有顺畅过来转身才发现身边坐着花谨若。
“你!”
东陵忘尘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眼神凶恶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子,生怕自己的什么秘密被她知晓了,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一直坐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大吼一声,东陵忘尘不知晓自己有没有什么事情被她知道,想到这里,立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还好都在。但是她有没有打开面具看到自己的相貌?疑惑的转身看着她。
花谨若愣了许久,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己的面具,若是知道他是这个样子的人,她花谨若是怎么都不会动那种恻隐之心搭救与他的。
“我没有偷偷打开你的面具,万一你和木婉清似得,一看了你的相貌就要嫁给你,那我岂不是连赖都赖不掉了。”
花谨若嘟囔着,这人真是小气,她虽然好奇但是也不至于偷偷摸摸的去看,见他这个样子,早知道就偷看了。
“木婉清是谁?”没有在意她说的话里面有多少讽刺,东陵忘尘关注的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是谁你不用管,告诉你也没有用。东陵忘尘,我觉得是救你救错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请离开吧。”
挥挥手,她不管他的脸色如何,只想着他快点离开视线,这一刻,他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温润惊艳,也感受不到他的谪仙气质,她看到的是一个充满心机仇视他人的人。
“你是要回玉佩吗?说不定那是你的定情信物呢,既然如此的话,我还给你就是了,只不过,我要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花谨若闭上眼睛,“东陵忘尘,我觉得你和贺兰子陌一般无二,披着羊皮,心里却比任何人都不甘都要阴暗。”
说完这话,花谨若缓缓的站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却被东陵忘尘叫住了。
“神医还有什么事情吗?”
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花谨若一刻都不想要多待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只不过,接下来东陵忘尘的话却让花谨若十分惊讶。
“玉佩我不要了,你能送我回药谷吗?”
药谷?
难道古代人受伤了也喜欢往家里面跑?不过为什么要回去药谷?而且还是在伤的这么重的时候,就连她这样子的外行人都知道,受了重伤最好不要舟车劳顿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要离开?
是在躲避这个地方吗?躲避这里的人?或者是……什么别的?
“为什么要去药谷?”总不会是回家那么简单的事情吧,他究竟是怎么受的伤的?“而且这次竟然连玉佩都不要了。”
那是他追了那么久的玉佩咬了咬唇,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原因。
“花谨若,你有真心爱过一个人吗?”东陵忘尘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花谨若,却在对上她的眼睛的时候想起来,曾经的花谨若不是一样为了贺兰子沐投湖自杀吗?痴傻三年之后因祸得福,她应该是知道爱情的吧。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那么深爱贺兰子沐,应该知道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深爱却想要放手,放手却比任何人都难以接受。”东陵忘尘自嘲的坐在那里,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在迷茫里面挣扎着爱。
“逃避感情?”花谨若皱起眉头,他一个大老爷们因为想要逃避感情所以回家,还是身受重伤的时候?话说他这身那么严重的伤,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