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要的就是天皇的这一句话,他立刻转身告退。
天皇没有想到,所有的日本人没有想到,从这一天起,在日本的历史上,掀起了多大规模的狂风暴雨。
以天皇亲自认可追授的方式,徐强正式成为日本的特高课课长,承担起了为日本国内治安削除隐患的手术刀责任,而徐强,则将其演变成为对法西斯集团的血债清算。
“从今天起,老子要光明正大地削鬼子啦!”
徐强不是坏人,可是,也不是没有见过坏人,没有防范过坏人的准备,对中国历史上的坏人的诡诈险恶的厚黑之术,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心。现在,他的意识里,口蜜腹剑的李林甫“首相”,无中生有,指鹿为马的赵高,心狠手辣的宦官魏忠贤,一个系列的圈圈叉叉之辈,统统涌上心头。
回到特高课,他立刻整顿了人事,还强制性地给草鹿将军和南云中将打电话:“诸位将军,请你们派遣最得力的军官,加入特高课,我想,藤原大佐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马屁精藤原被调到了他的麾下,不是这人多有菜花,而是他听话,报告了木户以后,徐强任命藤原为副课长,成为自己的亲信。又从海军陆战队里捞了一批符合条件的家伙加入进来。南云和草鹿对他的工作还是相当支持的。
徐强这时候,对土肥原已经不是那么地需要了,所以,干脆跑到木户那儿,将土肥原的罪状半遮半掩地讲了一堆,“内务大臣阁下,我不得不遗憾地请求您,将土肥原将军的副课长职位暂时停止下来,”
木户现在对于徐强,已经言听计从,百分百信任,甚至很有些崇拜的心理,这个海军军官,到了特高课几天时间,就完成了专业情报军官土肥原好几个月都没有完成的工作,挖掘出了四个超级大间谍,这样的智慧和功勋,比土肥原强多了,对,土肥原是他的老上级,资历太高,一直留在可高课里是不恰当的,他是中将,担任副课长,徐强是大佐,担任正职位,明显不合常理,木户大臣稍一构思,就将土肥原的副课长职位給构思掉了,他亲字招见了土肥原,颁布了人事调动的命令,要土肥原专心致志地管理好警察,别再去干扰人家山本勇夫的高效工作。土肥原一听口气不对,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再说,自己这一任上的成绩确实惨不忍睹,无可奈何地卸任了。
徐强组建自己的部属班子,排挤掉土肥原的影响,却不着痕迹,象土肥原时期的女人们,或许是老土整天玩弄的警花宝贝什么的,徐强也不嫌弃多么破旧肮脏,统统地予以接收,然后,妥善安置,美名其曰维持人事基本稳定,保证技术骨干力量,接着,给陆军的那个田中寻大佐安排了一个后勤性质的工作,放到了冷板凳上,将跟随自己的那些小子,立刻就提拔级别,高成小团体,还对那些重要的部门头目,一次性地颁发奖金,以及小恩小惠,收买拉拢。于是,整个特高课的实权,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对于人事的变化,徐强毫不忌讳其目标就是集中权利,还专门向木户汇报过。
“嗯,你说的很对,这样可以加强效能!但是,你要追忆,不要出了其他漏洞!”
“哈衣,内务大臣阁下,我对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了,谢谢您的教导和提醒!”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整理好了内部机制,已经将一九三九年的最后一段日子打发过去了。元旦刚过去,他就将一帮干将召集到位:“今天,我们要修理一个家伙。这个!”
徐强的手里,拿着一个威风八面的鬼子军官的照片。“他就是臭名昭著的松井石根大将!”
此言一出,所有的喽罗都吓得瑟瑟发抖,藤原大佐立刻就提醒:“课长,您忘记了,松井先生是大将啊!是陆军部队的重要军官,我们怎么能够管理他?”
森田也怀疑:“课长,为什么要抓他?”
“是啊是啊!”许多人都莫名其妙。
徐强最痛恨的就是这个家伙,南京大屠杀时候的第一主犯啊,他是进攻南京城的前敌司令官,现在徐强才知道,当初,虽然天皇和内阁大臣们也很想占领中国,可是,当时只是要求他带兵惩罚作战,并没有明确指示要占领上海以后,进攻南京,而在占领以后,还是松井亲自下的命令,要以皇军的武威,来震慑中国人,崩溃中国的抗战意志云云,变相地下达了屠杀命令。可惜,上一回在皇宫广场案件里,没有将其炸死,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们特高课是干什么的?”徐强气势汹汹地拍打着桌子:“老子不是来请客送礼吃饭玩花姑娘的!老子是革命!”互赠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发现所有的部下都盯着他发傻,立刻改口:“革掉那些危害帝国利益的家伙的性命!”
“课长,我们的级别不够啊!”小鹿云子担忧地重复道。
“不要怕,我们是特高课,是崭新的特高课,不要妄自菲薄,以为自己是东京警视厅属下的小受气包,不,我们实际上要扮演是,帝国的保护者!懂得吗?帝国的保护者,我们要明白,单纯的反间谍战斗,已经不能够保证帝国的安全了。我们要承担责任!”徐强牛叉起来,谁也不尿:“他大将就横啊?不要怕,凡事都有老子顶着,我顶着,我向天皇陛下负责,我向木户幸一大臣负责!你们只要听话,服从指挥就行了,就是一个很棒的特高课军官!”徐强进一步说:“只要是和我们帝国利益有关的事情,统统是我们特高课的事情儿!除了天皇陛下,我们对谁都不信任,都有权利调查!有权利逮捕,”
徐强对松井石根大将的罪行进行了设计:“诸位,我根据一些情报,已经知道,这个松井,至少有两个无法遮掩的罪状!”
所有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听着,现在的徐强,已经神了,他说谁有问题谁就真有问题。一连抓了四个红色间谍的大头目,拔掉了在日本新闻媒体,首相身边潜伏的卧底,谁不佩服?
“一,违背天皇的旨意,擅自进攻南京城,占领了支那的首都虽然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可是,却严重地破坏了天皇陛下的宏观指挥,属于在战场上违抗军令的类型,诸位,这是死罪!第二,他擅自下令部队,对中国人展开了史无前例的大屠杀,大暴刑,所以,激发了中国军民共建英勇献身的精神,使帝国的西征作战,受到了顽强抵抗,牺牲我帝国无数忠诚勇敢官兵,却不能迅速成功,所以,我要说,松井石根大将的嫌疑很大很大,他,也许就是潜伏在我们日本帝国军队中的一个间谍!”
这一论断,不仅所有的部下都哗然,就是徐强自己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自己信口开河捏造的罪名这么风光!
“大将是间谍?”藤原大佐菜了。
“是吗?”大龙审讯副股长也蒙了。
信子,云子,美佳子等等女流头目,更是感性动物,无法理解:“松井大将是真正的日本人啊。您说得怎么也要证据嘛。”
徐强毫不担任自己的信任危机,老子不是来当官儿的,老子是来革命的,“日本人就不会损害帝国的利益?嗯?这是谁说的?怎么这么愚蠢?”徐强立刻举了刚刚逮捕的西里龙夫等人的例子:“他们是日本人,深受帝国的豢养和恩惠,却吃里趴外,做着损害帝国利益的事情,难道,松井就例外吗?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部下有疑问的时候,徐强先不干活儿,耐心细致地做他们的工作,他深切地明白德国“元首”希特勒大大的那句话:谎言说了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理!于是,决定暂时将逮捕松井,进行审讯惩罚的母体事情放到了一边,开始对部下进行洗脑运动。
“第一,我们要勇敢地面对一切问题,注意,是一切问题,所有的帝国的事情,都是我们的责任,换句话说,我们都要管,谁妨碍我们管的,统统不是好人,是不对的!”
“第二,等同于第一条,我们对待所有的人,也都要管,他们也都在我们的管理范围之内,好,就象那个松井,属于什么陆军,可是,也必定属于我们的职权管理范围!”
“我们不能讲究方法,权利,帝国的利益,就是最大的利益,帝国的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我们要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无论其多么恐怕,阴险,都要使用,采用一切可以采用的手段,来对付帝国的敌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可以学习支那原副总裁汪精卫君的一句话,叫做,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要使一人漏网!”
“我们宁可错抓,错审,错杀,也不能够心慈手软,放任自流。因为,一个间谍或者叛徒,就可以使成千上万的人遭受苦难!”
“要决定相信我,我是山本勇夫,在这儿,你们只能记着三个人,一个是天皇陛下,一个是木户先生,另外一个就是我!对我效劳,就是对天皇尽忠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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