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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汉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家中现在还真藏了一个不速之客,这要是让捕快们进来一搜,他可就说不清啦。
不过在听到宇文烈的声音后,他的心里倒也是安定下来,毕竟之前他被救醒后,就已经知道了租住在自己家里的这个年轻公子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
所以他便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
张捕头转身挥了挥手,十几个穿着捕快制服的人便举着火把冲进了院子里。
王老汉陪着张捕头站在院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客房。
张捕头是个细心的人,一看之下便察觉到他神情有异,佯作无意的问道:“王老板,你家一共有几口人啊?”
王老汉心不在焉的答道:“自然还是三口人,张捕头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张捕头笑了笑,指着亮有灯光的客房问道:“既然是三口人,那为何这个房间里也有人呢?”
王老汉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张捕头莫要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汉我这房子空房间多,有时候是要出租的,莫非张捕头还要找老汉收税不成?”
“呵呵呵,王老板说笑了,收税自有仓曹司户参军操心,某这捕头却是不敢越权。”张捕头打了个哈哈说道:“如此说来,王老板家今天还有租客在了?”
王老汉点了点头,“是啊,是个年轻公子,说是来看海龙祭的,现在城里的客栈都是客满,所以才到城南这里来找房子住,正好被老汉我遇上,便租了一间给他。”
正说话间,一众捕快们已经在王老汉家的院子里搜了个来回,纷纷跑过来向张捕头汇报情况。
“没有可疑之人?”张捕头沉吟了片刻,目光闪烁的看了王老汉一眼,沉声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去下一家看看。王老板,多有打扰,得罪了!”
“不敢当,不敢当,张捕头也是心系治安,老汉我岂会怪罪。”王老汉虽是老实,但毕竟是生意人,场面上的话说得倒也是极溜。
张捕头向他拱了拱手,大手一挥,便领着手下的捕快们离开了。
关好院门后,王老汉只觉得浑身有一种脱力的感觉,背倚着院门喘了好一阵才算是恢复过来。
宇文烈从房间里走出来,向着他拱了拱手,“多谢王伯相助,此事容后必报。”
王老汉苦笑一声:“宇文公子言重了,老汉的命都是你救下来的,这点事不必多提。不过……请恕老汉多嘴,宇文公子,是否已经问出那蒙面人究竟是何来历?”
宇文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王伯不必担心,现在虽然不太方便说,但是我敢保证,此人绝对不是什么歹人,否则我也不会相护了。”
王老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既是宇文公子有此言,那老汉也不再多问了。”
二人各自回房之后,宇文烈关好房门,然后抬手在空中连续划动,其轨迹似是连成了一种图案。
划得数下之后,他轻轻吐了一口气,指尖一点白芒闪过,身前的空间便如同镜子碎裂了一般散了开来。
“唔,憋死我了!”刘悦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先前明明是空无一人的床上,不知何时却是出现了刘悦的身影。
宇文烈撇撇嘴说道:“知足吧你,要是让那帮捕快发现了你,你这会儿就不是憋不憋气的问题了。”
刘悦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看来本姑娘还真得好好感谢你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之前使了阴招,本姑娘早就走远了,又何惧捕快搜查?”
宇文烈不禁笑道:“刘姑娘,你这话说得颇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啊!既然如此,现在捕快们已经离开了,那你还不趁此机会赶紧出去?”
两人斗了几句嘴后,刘悦忽然收起了笑脸,认真的说道:“宇文公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宇文烈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什么事啊,怎么搞得这么严肃?”
“我想请你帮我逃离宁海县城!”刘悦郑重其事的站起来向着宇文烈福了一福。
“为什么要我帮你?”宇文烈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是微笑着问了一句。
刘悦苦笑一声:“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原本我是想悄悄的逃走,等避过风头之后再回来,谁想到居然半路上出了岔子,被人当成是窃贼……我敢肯定,这消息一定会被我父王……呃,一定会被我父亲知道,说不定这个时候城门都已经被封锁住了,单凭我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见宇文烈没有说话,她又说道:“至于说为什么请你帮忙,这也很简单,你不是普通人,从你刚才隐藏我的那一手来看,我想你应该是个修道之人,虽然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年轻的修道之人,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啊。”
“这个嘛……”宇文烈有些犹豫,他并不是很愿意掺和到皇族的家务事里去,但是刘悦给他的感觉又还不错,所以一时间他也有些犹豫。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嘛?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刘悦见他没有明确拒绝,连忙使出了在家常用的撒娇大法,走上前拉住宇文烈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事实证明,宇文烈在这样的攻势面前确实没有太多的抵抗力,很快便沦陷了。
“好吧,我答应你……我说你能不能先别摇了?”两人此刻挨得非常近,少女身上的幽香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再加上刘悦在摇晃他手臂的过程中,时不时会让他的胳膊碰到一团柔软,这两者加在一起,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起来。
刘悦见他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便欢呼一声放开双手跳了起来,这一跳之下,宇文烈的眼珠子好悬没瞪飞出去。
只见随着她的跳动,胸前的软肉也跟着上下起伏呈波浪状,尽管她穿着的是黑色衣服,但……那可是紧身衣啊!
“这个小妖精,真是要了命了……”宇文烈在心中无力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双眼死死的盯住那起伏不定的波浪,不断默念着《黄庭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很快,兴奋过后的刘悦总算是发现了不妥之处,脸色变得一片绯红。
“你这个登徒子,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