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推荐,求收藏,求粉红票。若文章有什么错漏,也望朋友们多多指出,看见必改。
周大夫忙摆了摆手,将三娘扶了起来,忍不住打趣说道:“三娘这是做什么呢,也恁多礼了,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就行此大礼,要按这样算,那我受了你那么打的恩惠,岂不是要向你跪拜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啊。”
三娘听了这话,忙站直了身子,明白了周大夫话中的意思,也觉得说的有理,自己这段时日一直住在周家,虽然没说什么矫情的话,但是此时她与周大夫两人的关系也可以用至交二字来形容了,此时自己对其行礼,确实是见外了,想到这,三娘忍不住开口道:“婆母哪里的话,我随便拜拜,你随便看看就好了。”此话一出,显得两人更亲近了。
周大夫对这话简直满意的不得了,见天色也不早了,怕打扰三娘的休息,就匆匆告辞了。
三娘将周大夫送出门外后,也没有回房的意思,将房门关闭之后,就直接出了周家,直奔刘家而去,三娘到了刘府门前,看着刘府的守卫,不屑的笑了笑,直接飞身进了刘府,不得不说三娘的不屑还真是情有可原,她这么大个人在刘家进进出出了这么多次,竟然未有一人发现,还说什么古武世家。
不过相对于三娘对刘家护卫的不屑对于自己那是止不住的得意,你想啊那些护卫为什么没有发现,还不是说明三娘功夫高吗,胡思乱想中,三娘已经到了刘忆的房间。悄悄的潜了进去,一个闪身,三娘已然站在了刘忆的面前。看着眼前忆忆惊呆的样子,三娘忍不住被逗乐了,自己来了又不一次、两次了。忆忆的反应怎么还是这么可爱,三娘捉弄似的在忆忆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看着在家忆忆红红的脸蛋,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声音却压抑的很低,毕竟此时还在刘府。三娘可不想被人当采花贼一样抓起来。
刘忆回过神来。狠狠的锤了三娘两下,这人可是越来越不要脸面了,羞恼的叫道:“三娘”看着三娘那戏弄自己后。得意的神情,没好气的赏了三娘一个佛山无影脚后,看着三娘狼狈的样子,刘忆才笑着说道:“该,让你作”。
三娘紧紧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虽然说实话,这点痛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夫郞还是要哄得,姿态当然也是要摆的。
瞟了瞟三娘的样子,刘忆心里不免惴惴,别是真踩痛了吧,不过想想三娘以往的作为和现在的武力值,再加上刘忆也知道自己没有下死力气。顿时心里有了底。三娘此时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看着三娘依然咬牙切齿的神情,刘忆好笑的说道:“好了。别装了,我是不会上当的。”哼,三娘也真是的,真当自己是个傻得,这么多次了还会上当啊。
三娘讪讪的将脚放下,凑在刘忆身边讨好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
刘忆见三娘的神情也不说话,淡淡的坐在一旁,见三娘那讨好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笑着说道:“呆子,还不过来坐下,一个人傻站着做什么,在这里还让我让你啊。”刘忆娇嗔的看了三娘一眼,怎么觉得这三娘是越来越呆了啊。
三娘忙走了几步,坐在了刘忆身边,直接说道:“忆忆,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参加了殿试了,成绩三天后就出来了,到时候我考中了状元,就来提亲,你说好不好。”说完期待的看着刘忆。…
刘忆瞟了三娘一眼,见其一双眼紧紧地盯在自己身上,慌忙的低下了头,阵阵的热气直往上冒,对于三娘的问话真是又羞又恼,这话她明知道答案的,干嘛非要问自己不可,不过不得不说,三娘问出来的时候刘忆自己心中是忍不住的高兴的,不过身为世家子弟,所受的礼教,却让这个答案怎么都不好说出口,只得点点头,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三娘看着刘忆的样子,忍不住暗暗发笑,她也知道刘忆的性子,能做到这步已经十分难得了,也见好就收,若真是将忆忆惹恼了,那就不好了。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三娘也对忆忆说了,待自己考取了状元就来提亲的话后,就表示自己要离开了,毕竟不过三天的时间,这段时日也该准备准备聘礼了,成绩一下来立马就来求亲。
刘忆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不舍,不过他也明白,三娘说的确实有理,忙嘱咐了三娘几句,就放三娘离开了,想到三娘说要来提亲的话,此时的刘忆心中十分甜蜜,只要想到马上就能和三娘永远在一起,刘忆的双颊又忍不住红了起来。
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这一天就是发榜的日子,因三娘当日填的通告地址就在济世堂,所以一大早三娘就早早的起来,坐在药铺里,紧张的等着自己的布告,而顾医正和周大夫两人因为三娘的关系也一早就过来等着了。不过一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见有人来报喜,三娘心中不免惴惴,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会吧,按照皇上当日的表现,自己的成绩怎么都不会差了才对啊,越想心里越有些不安,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顾医正此时方开口道:“三娘不必焦躁,这喜报不定有早有晚还不定什么时候来呢,咱们耐心等着吧。”顾医正此时仿佛想到,喜报都是一级一级往上送的,也就是说状元是最后收到的,既然三娘这么有自信,想来是在最后了。
三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不过又过了一个时辰三娘都要以为有什么纰漏的时候,终于听见了鞭炮的声音,接着一阵锣鼓声不停歇的传来,不一会就进了药铺,大声喊道:“新科状元宋三娘何在。”
三娘闻言一喜,高兴的说道“宋三娘在此。”几步走到了报喜官身前。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抬头望去,只见自己身前站了一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女子,此时正满脸谄笑的说道:“恭喜宋状元。贺喜宋状元,小的给宋状元贺喜了。”说着就将手中的喜报递了过去。
三娘赶忙弯腰将双手举过头顶,将喜报接了过来,这时一旁的周大夫也忙将一个装着银票的红包塞了过去,那人推辞了一番就收下了,此时的姿态更恭敬了。又忍不住开口道:“谢状元大人的赏。喜报既已送到,小的就回去复命了,以后还望宋状元多多关照。对了,今日晚间皇上在宫中摆下琼林宴还请宋状元准时参加,如此我告辞了。”话说此人也不是个傻得,之所以如此客气,自然明白能够考得状元,三娘以后的前程自然不可限量,此时当然要好好交好了。她可不是那些只要钱财的蠢物,把人白白的得罪光了,虽然此时她仅仅是个报喜官,谁又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三娘握着手中的喜报,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自己终于做到了。全国第一名啊。不过听到送喜报的人要走,三娘忙说道:“请问这位姐姐如何称呼。不如我送送你。”…
那人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姐姐可不不敢当,日后我见到宋状元恐怕都要称呼一声大人了,小的名唤宋江,说来与大人倒是同姓之人,容小人高攀的说一句说不定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三娘此时对这个叫做宋江的报喜官可是越来越喜欢了,够机灵,又懂得抓住时机又不惹人生厌,若自己帮她一把,说不定也能有些成就呢。随口应道:“姐姐说的是,挡不住还真如姐姐说的呢,姐姐请。”见宋江点点头,三娘忙将人送出门外,终于江报喜官们都送走之后,三娘忍不住大笑了三娘,打开了喜报,看到那记载着自己身份信息的喜报,末尾大大的状元两字,三娘止不住的兴奋了起来,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周大夫夫妻二人知道三娘得了状元也真心为三娘高兴,忙上前说道:“三娘,恭喜恭喜,多年辛苦一日得偿,真是一大喜事,不过三娘你计划什么时候去和家里报喜啊,今晚。有琼林宴,今日却是不好去了,”
三娘呵呵一笑,不在意的说道:“婆母,不必在意,我现在就回家报喜,放心我会在晚上之前回来的,若这么大的事,我不立马去的话,想来我母亲觉得要请我吃一顿竹板炒肉了。”说完三娘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想自己母亲暴跳如雷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可乐。
周大夫的疑惑的说道:“三娘,这竹板炒肉有什么说法吗,怎么这幅表情,这请吃饭不是应该算是奖赏吗。”周大夫越想越不明白。
三娘此时方想起来,这里没有这个说法,也不开口,做了一个挨板子的动作配上那幽怨的样子,一下就将周大夫夫妻逗乐了,这三娘说话还真有趣。
知道三娘要走,顾医正忙也让人准备了马车,又嘱咐三娘快去快回,千万别误了琼林宴,那可是结实同僚的最好机会,毕竟做官除了学识,最重要的还是人脉,若三娘不混进去,那么就是再好的学识前途也是有限的。
三娘也不矫情,跳上了马车,直接将驾车的人下去了,对着顾医正笑着说道:“驾车的人就不必了,我自己就会省的麻烦别人,顾医正放心,我不会误了宴会的。”说罢,直接甩了一下马鞭,其实那马鞭根本就没有打的马身上。却原来这马还是上次的那批,刚刚见到三娘的时候,竟然在漏出了亲近之感,要不是三娘先坐上了马车又将赶车的赶了下去,估计那马儿就要跑到三娘身边了,这样恐怕会让顾医正,有些疑惑,毕竟自己只是用了一次,马儿就这么亲近自己还是十分奇怪的。
见马车已经走远,周大夫夫妻与顾医正两人相携着回到了药铺,顾医正好笑的说道:“想不到三娘真的有这番造化,我现在倒是好气,这三娘有什么不会的了。”
“是啊,吾学医几十载尚不如其多矣,本就十分惭愧,如今三娘又更得中状元。方知这世上真有奇人。更可贵的是竟然让我们给遇见了。”周大夫也忍不住感慨道。
周史氏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其他的我才不管呢,我只知道,三娘让我有了孩儿。”说着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顾医正与周大夫相视一笑。心中所想不言而喻。确实在她们心中三娘确实是她们的恩人。
三娘独自一人驾着马车,到了无人处,忙偷偷的将马车收在空间里,此时三娘的功力已经再一次突破了,缩地成寸这种小道,也以运营自如。说实话比马车可快多了。只见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三娘已经站在自家庄子范围内,用神识查探四周没有人之后。三娘忙将马车移了出来,装作自己一直乘着马车到来的样子,将喜报拿在手中,忙让马儿往里走,到家的时候,发现母父竟然到家,三娘忙高兴跳的母父身后。撒娇的喊道:“母父。”可惜三娘马上的笑容就僵硬了起来,三娘竟然发现母父直接无视了自己又扭回头,忙自己的去了。三娘眨了眨眼,完全傻眼了这是怎么说的的。…
宋陈氏原本听到三娘的声音,本来还很高兴,不过想到三娘前几日做的事。那火气就忍不住的往外冒。你说这个倒霉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到了家竟然连人没见。就留下封信自己又回去了,也不想想家里哪有读书人,弄得一家人连蒙带猜的,大娘还拿出小草的书本对照,就这也就是读懂了七七八八,大概知道什么意思,待知道是那封信是三娘科举可能中了的事,自家妻主差点就要大晚上跑去找三娘好好修理一顿,可亏着自己和几个孩子给劝住了,要不然到别人家里去修理自己的孩子,母女俩人可是都没脸了。宋陈氏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给三娘一个教训了,要不然三娘这孩子是越来越过分了,所以此时的宋陈氏更是决定要将三娘无视到底。
三娘小声的叫了几声:“母父”,又殷勤的上前帮着母父时不时的递个东西什么的,不过显然没什么效果,且不说三娘喊了半天,宋陈氏都没有应一下,就连递的东西,自己母父也是看都没看一眼。见母父是真的生气了,三娘也知道自己上次回来只留下一纸书信不对,看来母父这次气大发了,此时的三娘才知道周大夫说的有多正确,早知道这样,当时自己就该当夜回去认错的。
三娘正在想用什么办法突破母父的时候,低下头的时候猛然看见了手中的喜报,顿时脸上一喜,跑到母父身旁将自己手中的喜报,往母父的手里一放,见母父要将喜报放下,忙开口说道:“母父,先别丢,等我说完了,你想丢的话再丢好了。”说完,闭了闭眼,高兴的说道:“母父,我考上状元了。”
宋陈氏此时已经惊呆了,手中的喜报也已经跌落在地上,半晌,宋陈氏方回过神来,紧张的问道:“三娘,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他刚刚恍惚着仿佛听到三娘说,她考上状元了。是不是真的。
三娘见母父终于肯理自己了,心中暗暗得意,又大声说道:“母父,我考上状元了,我考上状元了。”
宋陈氏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嘴里只是念叨着“好”字,后来猛然想到三娘塞给了自己什么东西,忙低下头,只见脚下一个红色的卷轴静静的待在那里,宋陈氏忙捡了起来,摸着那光滑的丝绸,宋陈氏忙问道:“这是”想来三娘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将这个塞给自己,肯定不是个普通物件。
见母父终于忘了生自己的气,忙开口说道:“母父,这是喜报,就是能证明我得了状元的东西。”怕母父听不懂,三娘只得用最简单的话语解释着。
知道手中的东西能证明三娘是状元,宋陈氏小心的抚摸着,简直是爱不释手,突然宋陈氏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将喜报往三娘手里一塞,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三娘正准备去追,就听到母父的声音传来,话语中说道:“妻主,三娘是状元老爷了,咱家三娘是状元了。”三娘追出去的脚步一顿,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嘀咕道:“母父真是的,这样子全庄的人不是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低调点。”话是这么说,不过三娘要是说这话的时候,胸膛不要抬得那么高,脸上不要一副炫耀的神情,恐怕这话更有说服力吧。
至于,宋陈氏一路呼喊着跑到庄子上,此时远远听见声音的宋母等人已经将人都安顿好,跑了出来,宋母最是着急,见宋陈氏到了跟前,就连忙的问道:“孩子母父,你刚刚说啥,三娘考上状元了,是不是真的,你咋知道的啊。”…
宋陈氏喘了喘气,才高兴的说道:“三娘回来说的,还拿着喜报说是那就能证明三娘是状元了,呵呵呵,妻主,当年给三娘看相的人说的真没错,三娘的确有出息,哎呦,我咋这么能耐呢,生了个状元女儿,哎呦,可高兴死我了,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老宅那些人见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我女儿可真争气。”宋陈氏真是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
宋母没好气的说道:“好好的提那些人做什么,没得扫兴,这个臭丫头,作坊可在前面呢,中了状元不知道先来通知我,竟然偷偷的回了家,上次的事我还没跟她算账呢,看我怎么修理她,大娘二娘,走咱们回去看看,你们这个妹妹到底有多本事。”说完宋母顺手捡了一根树枝,握着了手里,就直往家里走去。
大娘,二娘摸了摸鼻子,心里为三娘默默祷告着,愿云华仙尊保佑你,当下两人也不迟疑各自拉着自己的夫郎双眼亮晶晶的跟在自己母亲的身后,摆明了要跟着去看好戏,毕竟母亲可是甚少对三娘动手的啊,如此机会她们也不想错过不是,更何况喵喵母亲手中的树枝,就知道母亲教训三娘有多么“认真”了。
宋陈氏此时放反应过来,这妻主是要对自己的三娘动手啊,这怎么行,对于三娘的作为自己也很生气,可是三娘刚刚考上状元啊,这多争气啊,妻主竟然要打,不行这怎么能行,宋陈氏忙急急忙忙的追着自家妻主,大喊道:“宋小二,不许你打我的三娘。”可见宋陈氏此时多么紧张三娘了,对宋母连妻主都不叫了,直接唤名了。
对于身后夫郎的警告,宋母丝毫没放在身上,不一会就到了自家院子里,见三娘迎了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挥着手中的树枝劈头盖脸先打了三娘一顿。
三娘简直被这一幕惊呆了,这是怎么说的,看着大姐二姐在一旁看戏的神情,三娘忙向着两人跑去,一溜烟躲在了两人身后,见终于安全了,三娘才委屈的问道:“母亲,干嘛打我吗。”实际上宋母根本就没有用力,要不然那么细的树枝,怎么可能连断都没有断,三娘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不三娘不过是配合的叫了两声,看起来哪有疼痛的感觉。
宋母正要说话,不过此时宋陈氏已经赶了回来,看到三娘狼狈的样子,心疼的直哆嗦,对着宋母气愤的说道:“宋小二,你凭什么打我女儿,三娘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动一下手指头,如今她今天刚刚考中了状元,我女儿这么本事,你凭什么打她。”说完就宋陈氏忍不住搂着三娘,呜呜呜哭了起来。这下三娘慌了,忙连连哄着自己母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娘也忙上前哄道:“母父,别伤心了,母亲只不过挥了几下树枝也没把三娘怎么样,你快别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