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个空间的人呼吸着新鲜空气,喝着纯净的水,吃着纯天然绿色食品,但是他们长年辛苦操劳,也是有可能患上癌症的。
不过,他们患癌的几率要比地球人得多,这种情况是地球的环境造成的。郝仁职业虽然是医生,却总操着环保局局长的心。
郝仁苦笑道:“你的这种病,在我们地球也有,而且患病率和死亡率比你们这里还要高得多!如果天劫遇到了这种疾疫,那就只有等死了!”
雷藏笑道:“不过,一般来,年轻人基本上不会赶上这种天劫!”
“那当然,这种病大多都是因为长期的操劳过度造成的。”郝仁又问,“你所的年轻人,是指多大年龄?”
雷藏又笑了:“实话跟你吧,在我们法家空间武者中,我虽然已经九十八岁了,依然算做年轻人。至于你嘛,应该可以算是童子了!”
“我草,有我这种二十多岁的童子吗?”郝仁哭笑不得。
雷藏笑道:“这没办法。在我们法家空间,你这个年龄的人,只要还有慧根或者还愿意在武道一途上有所作为的,都可以不用做事,在各个宗门中修炼,称为‘童修’。”
“这相当于我国明清时代的童生了!”郝仁道,“好了,好了,你接着再讲天劫吧!”
“哦,接下来,我再跟你天火。名为天火,其实并不是从天而降,它应该是人的一种心火。武者渡劫时,如遇上天火,则从头‘百会’穴处现出一个火苗,火苗从上向下燃烧直到脚趾,将武者的全身都烧掉,而且一灰烬也不留。”雷藏道。
“这火扑不灭吗?”郝仁问道。
“既然是天火,哪那么好灭的!那火你无论用什么也扑不灭。更为奇怪的是,那火只烧渡劫者的本人肉身,就连衣服都不着。”雷藏一边,一边啧啧称奇,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这种事?”郝仁叫道,“人的身体没了,衣服还在,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遗迹,你能担保他不是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躲起来了?”
郝仁这话时,自己都觉得有猥琐。
雷藏笑道:“以前,我们空间有个法,是渡劫者最成功的,就是‘蝉蜕’后升入仙界。什么是‘蝉蜕’?就是象蝉蜕壳那样把衣服甩开,这就是表示此人已经渡劫成功,成了神仙。直到有一次,有人亲眼看到渡劫者‘蝉蜕’的过程。这事还载入了典籍呢!”
“来听听!”郝仁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
雷藏回忆道:“曾经有孪生兄弟二人,哥哥渡劫时,正赶上弟弟进来找他商量事情,然后这弟弟就亲眼看到哥哥的头出现一个火苗。那火苗从哥哥的‘百会’穴开始烧起,而那哥哥虽然痛得要命,却无法动弹,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那个弟弟一见哥哥那眼神,就知道哥哥很痛苦。于是,他急忙过来帮着哥哥扑火。但是那火头竟然是虚的,无论他是用嘴吹、用衣服蒙、用水浇,换了十几种法子都没有用,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烧得一也不剩,只留下哥哥当天穿的衣服堆在床榻上。
弟弟将这事出去的时候,别人根本不相信。大家都弟弟是理解错了,哥哥肯定升入仙界了!”
郝仁笑道:“如果这些人都是升入仙界,神仙也应该回家看看啊!我就不信神仙就能把自己的亲人给忘了!”其实,他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神仙。
雷藏道:“是啊,两千年来,整个法家空间‘蝉蜕’渡劫者不下几十人,怎么没有一个回来看看,这不合常理。所以,这些年,我们都不认为那是升仙,只是天劫的一种,与罡风差不多!”
“好像还有一个天劫叫毒水,你还没吧!”郝仁的记性一起不错。
雷藏了头:“毒水其实与疾疫有近似,都是上天为渡劫境武者降下的一种灾难。武者渡劫时,如果他命不好,遇上毒水,芝麻粒那么大的一个液滴进入他的鼻孔,并随着气流进入肺部。
这种毒水一旦进入肺部,则立即引起肺叶的溃烂、化脓,并进而引起腹腔内部所有器官的溃烂、化脓,最后这个人的表皮内所有的肌肉、骨骼全部溃烂、化脓,只有外面的皮囊还保存完整!”
郝仁听得心惊肉跳:“是不是到最后就象一个装满水的皮袋,晃啊晃的?”
雷藏哭笑不得:“看你得很形象,难道你在场看到过?”
郝仁连连摆手:“别了,那么吓人的情景,我才不看呢!我敢保证,看了一眼,能让我半年吃不下饭!”
雷藏笑道:“好了,关于天劫,我得也差不多了。眼看着今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郝仁道:“为什么要在这里住?凭我们的轻功,什么样的山飞不过去?我们完全可以连夜赶路,难道你还怕迷路?”
雷藏道:“刚才,我给你讲天劫之一雷击的时候,你还,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用‘困龙桩’对自己进行一番磨炼。怎么你这话才刚不久,自己又忘了不成?”
郝仁笑道:“你还别,我真给忘了!”
两人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落脚。郝仁打了一只野羊,烤了做晚餐。
吃罢烤羊,又休息了一会儿,雷藏才把“困龙桩”拿出来,将二人罩在里面。
“轰!”雷藏手捏兰花指,对“困龙桩”发出指令。瞬间,“困龙桩”中出现无数密集的电蛇,向着二人突袭。
雷电一出,雷藏就露出一痛并快乐着的猥琐相。在雷电的轰击下,纵然浑身皮开肉绽浑身剧痛,他却紧紧地咬着牙。直到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他才把“困龙桩”的雷电属性给关掉。
虽然被雷劈时很痛苦,但是当雷停电息之后,雷藏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他自己都能感觉精、气、神、筋、骨、皮都又坚韧了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