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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不带这样的吧?
看着抢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般,带着灿烂笑意转身儿就跑的自家夫郎,安然傻眼:不就一对儿同心珮么,至于这样的
可事实上告诉她至于,真的很至于。【】
因为这货得了同心珮之后的各种嘚瑟,成功为安然吸粉儿无数。便是徐太子、李慕白等都重礼上门儿求定制。方嫒、袁珊,甚至连伯娘王婉如和婶婶徐佳都很喜欢的样子。
只无论是哪个上门儿,都毫无例外的被踹飞或婉拒。
因为人家帝少特理直气壮地说:“万事好商量,就这个没得商量!我家妻主精心雕琢的同心珮,只能出现在我的身上,别个异性想都别想!”
实在对这个永结同心的意头喜欢得紧,又因着自家宝贝儿格外喜欢安然的雕工的许阳开口:“咱们出钱买,那这同心珮什么的就跟心意无关了不是?
就一件儿商品,商品啊兄弟!
多少钱你开价儿,就当给哥们儿这婚礼添点儿喜庆行不?”
说好的礼物变成了商品,还得特么的花大钱儿买来,许阳心中都已经很憋屈了。结果这放低姿态后,人家愣是给了个拽拽的不差钱儿表情……
若不是碍着有安然这个超级护短在,许阳保准儿一拳轰到那张挂着可恶笑容的俊脸上去,非揍得他满脸开花不可。
众人软硬兼施的也半点儿作用没起,最后还是安然亲自画了许多款同心佩玉的图样。交代给安元珠宝新聘请过来的知名玉雕大师雕琢,选其中玉质最佳的一对儿送给许阳和许月做了新婚贺礼。
其余人等则是视远近亲疏,给予成本到六七八折不等。
为毛不免费?
某殿下笑答:因为她要努力赚钱养夫郎、养闺女!
众人被她这‘豪言壮语’雷翻,尽皆大笑不止。唯独臣骅在安然看不到的地方一脸苦色:‘夫人这么喜欢小棉袄,等到生了之后才得知是一对儿漏风的小马甲时,真的不会追究自己的隐瞒不报么?’
虽然他也是被迫的。
是老爷子和自家爷为了顾忌夫人的心情儿,双双对他下了封口令。
有夫郎作伴,有许许多多的琐碎事儿等着她去处理,安然的小日子过得充实又乐呵。
而相比之下,另一边儿的徐子承父子和林风,就唯有刀光剑影、战火纷飞两个成语可以稍作形容了。
留在京都潜伏的人手被尽数扫荡,现在的林风就好像聋子、瞎子,彻底断掉了对帝少夫妻和徐子承父子的追踪了解。
这般的‘好心换来驴肝肺’,可说是相当成功地叫林风把徐子承三个字加在了自己的仇人排行榜上。位置之高,仅次于安然夫妻俩。
为了报复故,林风可是毫不犹豫地将过往手中掌握的关于徐英风的犯罪证据给抖搂了个彻底。大封有图有真相的相关证据前赴后继地投往司法机关,经手人员不是旗帜鲜明的徐邦国父子一系,便是之前被坑苦了的几家苦主儿。
想来这些人不论是为了讨好徐太子,还是为了自家无辜折损的精锐晚辈复仇,都会不遗余力地扳倒徐英风父子。
如此,他林风可不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报了前仇?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至少那几个痛失爱子、爱孙,或是因为徐英风的设计跟原本的高升擦肩不说还被丑闻缠身的。先前被帝少指使臣驭塞了一些资料线索的他们就已经开始调查,再加上林风提供的全新罪证,满满仇恨的心思又怎么压抑得了呢!
顿时上告的上告,找老元首、元首徐邦国诉苦的诉苦。总之就是动用各自手中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务必将徐英风那个害人精绳之于法。
于是,都不等徐子承欢喜下自家儿子用了断续膏之后越发好转的腿,随着颅内淤血被吸收而渐渐清醒地头脑,就被这么个晴天霹雳般的噩耗兜头砸下来。
“不是的,爸,您听我解释!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绝对是小人暗中使坏、栽赃。英风有您这样的爷爷,二弟那样的元首叔叔。本人又出类拔萃、能力显著,正正经经的前途无量。
他,何必,何必做那些个违法乱纪的事儿呢?
而我,不过废人一个,身上半点儿权利都没有。拿什么贪污受贿,凭什么草菅人命啊?
我们父子俩,都是受了陷害呀!
爸,儿子和您大孙子都已经够这么可怜了,您怎么还能忍心看着那些个小人往我们父子身上泼脏水?”被老元首一大沓子相关指证砸到脑袋上,徐子承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背后捅了他们父子一刀子,给他来了这么个猝不及防。却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示弱、卖惨,勾起老父的恻隐之心。
只他老人家心里的天平倾斜了,心疼了,觉得他们父子冤枉了,他们才能在这诸多证据面前绝地翻身。才能叫那些个状告、找公平的混账们铩羽而归!
自打发现老父对他这两条残腿心存愧疚后,徐子承就熟练掌握了卖惨技巧。凭着一次次的自怨自伤、歇斯底里,逼得几个异母弟妹们一退再退,便是当了元首的二弟一家也是概莫能外。
而这一次,虽说老爷子的火气有点儿不同寻常的大,但应该也是好使的吧?看着自家久久不语,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老父,徐子承这心里突然很有些没底儿。
“泼脏水?
呵,都证据确凿了,你他娘的还没有半点儿要悔悟、认错儿的意思。还妄想着把自己的罪孽推到旁人身上?
死鸭子嘴硬是吧,那就彻查到底!
若是真有人往你们父子俩身上泼脏水,老子亲手毙了他。要真查有其事,老子也秉公执法照样儿毙了你!”老元首暴怒,眉眼之间尽皆是对这个曾经寄予厚望的长子的满满失望。
尤其是当他这话落之后,长子眼中一闪而逝却不容错辩的紧张惶恐。只这一个眼神儿,老元首就确定他这个哭得可怜凄惨、仿佛受了天大冤枉的长子,绝对不是无辜的!
(未完待续。)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