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感谢词:感谢孤翼飞翔,浅怀初夏,东北f4,罗玛,逍遥的二哥,道天途说打赏)
筑枫苑,陈家大宅。? ww?w?.?
陈天宇此刻刚修练完,如同往日一样走到了湖心亭静坐了起来。
却是片刻后,一道邋遢的身影小跑了过来,捂着胸口直接跪倒在地。
“属下办事不力,恳请少爷责罚。”
来人正是王虎,刚刚包扎好伤势就赶紧找到了陈天宇。
“怎么回事?”陈天宇看到王虎身上残留的血迹,不由皱皱眉头。
这王虎他也是知晓的,听说再过不久就能晋级到筑基期了,按理说对付一个新生绝不会受什么伤的,这会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番面容!
”少爷,目标实力太强了。我们一行五人也就……也就唯独属下活下来了。”王虎感觉很是委屈,对于那个给他情报的家伙也是非常痛恨。
要不是情报错误,他怎么可能会遭受这份罪。
“对方实力很强?不是说只是个新生吗?到底是什么情况!”陈天宇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站起身皱着眉头看向了跪倒在地的王虎。
“少爷,对方确实是新生,不过那人的实力属下估计……”王虎回想翟凌动手的场景,自己也实在不敢下什么结论,因为答案太过惊世骇俗了。
“说。”陈天宇眉头一挑说道。
“属下估计……那人的实力应该是达到了筑基期,因为他对付我们五个只用了一招,要不是他让我给少爷带句话,属下如今也已经死了。”王虎不敢犹豫,赶紧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能一招灭杀五名聚灵期修真者的人说不是筑基期的高手,王虎可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筑基期?一个新生居然是筑基期?你确定你没开玩笑?”陈天宇的声音陡然提高,讶异地看向了王虎。
“属下不敢确定。但那人的确只用了一招,就……就……”王虎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
话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这么震惊。
“可恶。这翟凌到底是什么人?”陈天宇的眉头深深皱起,一个新生若真达到了筑基期,那么这家伙的背景绝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但陈天宇还是有些质疑,看向王虎问道:“你确定你们没找错人?”
“这个……属下就是做一行的,可以拿性命保证,属下绝不会认错人的。”王虎立即说道。
看到王虎这么信誓旦旦的模样,陈天宇的眉头皱得更深,“难不成真是周家那两个混蛋给老子设下的陷阱?”
“对了,那家伙说让你带话,要带的是什么话?”陈天宇也是才想起这茬事。
“那人……那人……让属下转告少爷……说是……说是……”王虎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翟凌的原话他是真心不敢照搬过来的,此刻大脑疯狂运转着,想着到底怎么回答少爷。
“说原话!”陈天宇看到王虎这神情立即喝道。
“是是是,少爷。那混蛋说……说是让少爷把眼睛擦亮些,不要再去找他麻烦,否则……否则……”王虎又犹豫了下来,低下头却是偷偷瞄向少爷,深怕自己惹恼了少爷。
殊不知他这样犹豫不决已经让陈天宇心中犯怒了。
“否则什么!你特么想死是不是!”陈天宇何尝被一个贫民威胁过,此刻又看到自己手下在那犹豫不决,顿时暴怒。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那小子口出狂言,属下不敢直说啊。”王虎立即跪伏在地,求饶说道。
“说吧,我不会迁怒于你的。”陈天宇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王虎这么说了,那他心里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是少爷。那家伙说,如若少爷再敢找他麻烦,他必定会要了少爷您的脑袋。少爷饶命,这全是那小子的话,属下绝不敢有半点隐瞒。”看到陈天宇骤然变色的表情,王虎赶紧将头埋在身下,紧贴在地面上。
“好胆!还敢威胁上本少爷了是吧!以为自己到了筑基期就无敌了是吧!这个该死的杂碎……来人,抄家伙!”陈天宇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了,直接下令,他要带人亲自做了那个该死的杂碎。
“少爷,老爷有事召见。”
却是在这时,陈石业身边的管家福伯出现在了湖心亭中,欠着身子对着正在暴怒的陈天宇说道。
“父亲找我?”陈天宇皱起眉头,只好决定先将那股怒火收起,待会一定要叫上府上的人把翟凌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宰了。
“王虎,给我叫上五十个筑基期的护卫,让他们带上家伙到西门等我,今晚少爷要杀人!”刚走几步的陈天宇忽地转过身看向王虎,杀意腾腾地说道。
而福伯跟在陈天宇的身后,对此事不闻不顾。
“是,少爷。”王虎咬咬牙,只好按照少爷的要求办事,不过心里也隐隐有些兴奋。
五十个筑基期的高手,再加上少爷这位筑基期第四层的大高手,拿下翟凌这小子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了。
“嘿嘿,姓翟的杂碎,你给老子等着吧。”王虎眼底闪过一道阴冷立即去了护卫院找人。
陈宅,主院。
“父亲,你找我?”陈天宇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恭敬说道。
“嗯,这次找你来,是告诫你一些事情的。”陈石业望了儿子一眼说道,眼底依旧残留着自己对于那个消息的震惊。
“父亲你请说。”对于父亲要说的事,陈天宇也是有些好奇的。
“周海住院的事情我刚刚接到密信。他之所以受伤,很有可能和你们学院里的一个学生有关系。”陈石业叹口气说道。
“不会吧?我们学院敢招惹周峰的课没几个。那几个家伙我也是极为了解的,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他们背后的家长应该也不会允许的。”陈天宇皱眉说道。
“不是咱们【魔都】这几个家族的人,听说来自飞流城,一个低级城市的贫民……贫民啊……呵呵,反正我是不相信的。”陈石业摇头说道,打心底不相信那人的身份情报。
“飞流城?贫民?”陈天宇不知为何,眼皮子突然一阵狂跳,但也没敢再废话什么,仔细听起自己父亲后面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