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剥下男人胸前的亵衣,宿芳芳不禁冷抽了一口凉气,手臂酸疼的真快要断了,端都端不稳,接连地打颤。
当见到,赫连冥烨伤口竟只罩在亵衣下竟连纱布都没有裹时,宿芳芳不快地一拧眉头,可再一定睛打量,宿芳芳不觉得奇怪的一拧柳眉:“早前你就跟我装是不是?这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
只见赫连冥烨的伤口,已长出大片的新肉来,新肉的接合处,虽是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可伤势基本上已算是痊愈了。
“药呢?!”虽说赫连冥烨的伤已快要痊愈,可宿芳芳却没有因此而放松戒备,摊开手掌宿芳芳边向赫连冥烨讨药,心里边不禁诧异地嘀咕开:那伤药这么神奇好使的?赫连冥烨这伤竟是愈合的这么快。不行,对机会,她得弄来些,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说着,赫连冥烨将才取来的药膏送交到宿芳芳的手中。
“你半夜去秦逸那了?”见赫连冥烨交到手里的药膏,宿芳芳一下猜出,赫连冥烨夜间的去向。
“嗯。”任小女人给自己上药,赫连冥烨低低应道。
“那你有没有见到小兑子?有没有替我跟他道谢?”
“你倒是挺关心那个小兑子的!”听闻宿芳芳口中提及小兑子,赫连冥烨的眉梢当即似是不快地向上一挑,语气不善道:“我劝你最好少花些心思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什么叫不相干的人,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宿芳芳答得坦荡荡,生怕赫连冥烨胡思乱想。此时,宿芳芳也替赫连冥烨上好药了。
赫连冥烨抬手,一把将宿芳芳手里的药膏给夺进了自己的手里,张开手臂,将身旁木柜的抽屉拽出来,看都没看,就从里面掏出一团的白色纱布,再递进宿芳芳的手里。
“你伤都快好了,还缠什么纱布?”宿芳芳当即不快地一拉嘴角,这男人还真当她是下人一样使唤,也不想想她有多辛苦,骑了一天的马,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晚上回来,还要守在床头等着擒他,给他上药,现在,哎!莫不是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吗?谁让她上赶着守夜等他的!
宿芳芳心里腹诽连连。却听见赫连冥烨义正言辞浑沉道:“快好了,还没好,我可不想明天陪你练骑术,伤口感染,届时影响我的行程。”
“是,是!”宿芳芳恨得牙根痒痒,却不敢发作,只得咬着后槽牙回道。
“还有,我劝你,最好别对那个小兑子枉费心机!你真诚待她,她没准哪天背后桶你一刀,你还不知道。”前面的话,话音刚落,赫连冥烨又接着补了一句。
“是,是,鬼王您言之有理,小芳子受教了!”不知怎的,宿芳芳似是想起了小兑子那很富喜感的称呼吧,就下意识地也称呼起自己来。
“还是芳芳勉强能听得进耳些,什么小芳子,听着像宫里敬事房出来的。”
“呸呸!”赫连冥烨不加语气的一席话,气得宿芳芳连啐两口吐沫,还差点抡胳膊,狠狠一记重捶,报复在赫连冥烨胸前的伤口上。
“不理你了,我睡觉了!”替赫连冥烨包扎好,故意报复的在他后背上打了个漂亮的大蝴蝶结,宿芳芳重新倒回床上。
“早该!明天你若起不来,我就罚你再骑一天小黑!”赫连冥烨将药妥帖地揣回衣襟的内袋里,收好后,他也躺上了床去。
“明天不骑小黑?”宿芳芳似是听见什么爆炸似的新闻般,一脸狡黠地贴向赫连冥烨的身际。
“嗯。”赫连冥烨可没宿芳芳那么好的精神,此刻他已是昏昏欲睡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骑小黑,骑什么?”听闻明日不用再骑小黑那匹小浑蛋,宿芳芳高兴的觉都快要睡不着了,扒着赫连冥烨的胳膊一个劲地问个不停,眼尖地瞄见赫连冥烨的双眸闭合,宿芳芳立刻抱起赫连冥烨的胳膊,央求起来:“赫连,你别睡啊,你先告诉我嘛,告诉完我,你想睡再睡!”
赫连冥烨似是被宿芳芳给烦怕了,抬起大手抚下小女人扒住他胳膊的小手后,飞快翻身的同时,口中冷冷下道:“梨花!”
“梨花啊?梨花!”宿芳芳不停地重复这匹马的名字,听听人家的名字起的,多美多好听,一听名字,就知道这马准是匹善解人意的乖马,再不济也肯定比小黑那小浑蛋好伺候。
“母马吗?”听梨花这名字,宿芳芳猜测梨花准是匹母马,一时又念叨上了:“母马好啊,母马温顺,性子不烈。”比来比去,宿芳芳认准了梨花定是比小黑强。
这边,赫连冥烨翻了身,其实他并未真的睡着,侧耳聆听着身后小女人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当赫连冥烨听到宿芳芳猜说梨花是匹母马时,薄唇不住地上扬再上扬,最终勾成一道甚是奸诈地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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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冥烨,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翌日,跑马场上,宿芳芳瞪大了双眼,瞠目结舌地与靳松为她从马厩里牵出来的座驾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等了半晌后,宿芳芳地怒吼回荡开整个跑马场。她宁愿骑回小黑,也不愿骑一匹名为梨花的蠢驴!
“鬼王有话要我代为转达给芳芳姑娘,鬼王一早带着秦逸等几名鬼兵出营去筹措此行的物资了,在鬼王回来前,还请芳芳姑娘以驴代马,自行练习,鬼王说了,芳芳姑娘不用刻意等他回来,大概午时前后,他便会回营!”
“那,那他就让我骑梨花吗?”盯着梨花那双圆溜溜的虔诚的眼睛,宿芳芳整个肩膀都无助地坍塌了下来。
“是!鬼王话里有交代,要芳芳姑娘以驴代马。”靳松再将赫连冥烨的话重复一遍。
“靳大哥,我不想骑梨花,要不,你还帮我换回小黑,行吗?”宿芳芳双手合实,给靳松作揖恳求道。
“这个,我办不到,还请芳芳姑娘不要为难于我,鬼王的命令,我等鬼兵不敢违抗!”靳松做事就这点好,很让赫连冥烨放心,靳松性子古板,死教条,不像秦逸那样,遇事知道变通!“请芳芳姑娘上梨花!”靳松牵着梨花的缰绳,对宿芳芳恭敬道。
“啊!赫连冥烨,你最好不要有胆地出现在我面前,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宿芳芳怨气蔽天地仰头哮道。
“哈秋,哈秋——”驾驭奔雷疾驰的赫连冥烨禁不住骂,狂打了两个喷嚏。
“鬼王是不是受夜风,染上风寒了?”不知何故,出营筹粮的赫连冥烨竟是带着乔珮一同前往。
“没,是有人在背后骂我。”赫连冥烨以手带动缰绳,命令疾驰的奔雷泊头向左转。
后面跟随的秦逸与王悦等人,也立刻跟着赫连冥烨一起泊头向左。
“谁这么大胆,竟是连鬼王都敢骂?”乔珮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赫连冥烨头朝后摆,视线有意无意地轻掠过装扮成鬼兵的王悦,话里似含着什么弦外之音,冰冷冷道:“谁敢骂我?!”鬼面下,赫连冥烨嗤之以鼻地一拉嘴角:“恨我的人多了去,除了死人不能再开口的,盼我死的人又何其多!”
听闻赫连冥烨的话,王悦不禁一凛眉头,心中狠啐道:“还不是因为你平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活该招人恨,招人骂!”对于赫连冥烨,王悦提不起一丁点的同情心。只觉得这样的魔头该杀!
分出余光,王悦偷打量起随行人员来,鬼兵们都是男子,全部统一着装,一袭黑色的鬼兵劲装,脸上皆扣着狰狞的鬼面,只露嘴在外面,而这群人里,独独有一位,像是与他们格格不入般,这人一出声,王悦便认了出来,是昨夜去过秦逸房中取药的那个乔珮,乔珮身着一袭粗布衣,看着与寻常百姓无任何差别。
突的,转过一座低矮的山丘,村庄远远地显现于眼前。此刻,王悦才发现,在赫连冥烨带头下,众鬼兵的马都有减速的迹象,只有乔珮一人,继续策马向前,竟是速度未减。
“乔姨,接着。别亏待了他们。”秦逸喊出话来的时候,就见从他手中一并飞出了一个黑色的厚重钱袋。
乔珮回身的瞬间,抬手一捞,竟手法了得一下将钱袋稳稳接在手里,动作一气呵成,像是习惯了的模样:“老规矩,山丘后等我,我去去就回!”
王悦越看越糊涂,不露痕迹地策马贴向了秦逸,小声问道:“你们筹粮不是一向都用抢的吗?”
“谁告诉你,我们筹粮用抢的?!”秦逸无趣似的一翻白眼,女人莫不都是软耳朵,听风就是雨的:“我们是佣兵,又不是土匪,佣兵都有钱的好不好,我们接一单生意少说也能收这个数!”秦逸竖起三根手指比给王悦看。
“三百两?”王悦没见过世面道。
“三千两。”秦逸再度冷白了王悦一眼。
“这,这么多!”王悦惊得呼出声来,不成想,引来了赫连冥烨的侧目。
“小兑子是吧?你来下!”赫连冥烨一勒缰绳,将奔雷泊住,对王悦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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