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仪觉得痒,微微推开他,嗔了他一眼,“还不进来,真想站在门外不成?”
说着,她已经抬脚先进去了。
屋子里暖香怡人,沈静仪吩咐丫鬟去煮了醒酒汤,免得陈煜一会儿头疼。
泽哥儿被奶娘抱去了耳房,陈煜便躺解了衣裳躺在床上,由着沈静仪亲自给他擦拭着脸颊。
软玉温香,面前的女人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只是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便已经忍不住了。
突然,沈静仪手腕一紧,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带到了床上。
她动了动,压着她的人却是又贴近了些,眸子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去。
“你,你起来……”他很重,压在她身上更是让她胸前的饱满胀痛酥麻。
一股难言却熟悉的冲动渐渐升起。
陈煜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让得她肌肤粉红,深深喘息。
“静仪,那里好了吗,我想要了……”说着,他已经控制不住,浅浅地顶弄着。
沈静仪搂住他的腰身,“太医说了,还要再过半个月才可以行房事,你,再忍忍吧?”
陈煜闭了闭眼,隐忍得有些痛苦,她不知道,他这个年纪正是**最强的时候,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如何能忍得了?
可,为了她的身子,他却又不得不忍。
“帮我……”他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噬着,手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着那双软滑的小手带到自己的**上。
沈静仪红着脸,虽然嫁给他这么久,可她还是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媳妇儿一般,多挑逗下,就能双颊嫣红,羞怯得不行。
陈煜很喜欢看她这个模样,这样的沈静仪只有他能看到,只是他一个人的。
“嗯……再快点儿……”他吩咐道。
沈静仪加快了手中的度,见此,陈煜喘息着,将她揽起来些,道:“看着它!”
脸颊更加殷红,一双盈盈如水的眸子染上了丝媚色,却是听了他的话,看向手中那粗大的物什。
再这样下去,她都要被他给教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静仪已经几近脱力,胳膊酸软得不行,手中的**跳了跳,在身上的人一声极致的慰叹下,一股白色粘稠的东西喷洒了出来。
一手的粘稠。
沈静仪松开手,喘息着,陈煜睁开眼睛,笑了笑,将她手中的东西抹到了她胸前的饱满上。
一时间,强烈的**感让他又起了刚消下去的**。
沈静仪睁大眼睛,“不行不行,我太累了,你快下去。”
陈煜盯着她的胸前,含住了她艳红的朱萸,道:“别动,这回,让为夫来伺候你……”
春光乍泄,一室旖旎。
第二日,沈静仪是被身边一个温软的声音叫醒的,见她睁开眼,琅哥儿扬起笑脸,“娘,太阳都晒到屁股瓣子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呀?”
沈静仪温柔一笑,抬头就亲了他一下,“乖,娘就起来了。”
陈琅高兴地眯起眼睛,“我去抱弟弟,娘你快些穿衣服。”说完,小人儿已经蹬着腿跑掉了。
耳房里,奶娘见他要抱二少爷,下得魂儿都快没了,自己才走稳路,怎么抱孩子?
因此,依旧是奶娘抱着孩子,他跟在后头。
行了礼,奶娘便将孩子递给了沈静仪,琅哥儿立即搬了锦杌踩上去看泽哥儿。
似乎是看到了他,泽哥儿忽地笑了起来,惹得琅哥儿哥哥感十足。
“娘,弟弟对我笑呢,他认得我。”
沈静仪摇摇头,“自然是认得你的,你可是他哥哥呢!”
“那娘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个妹妹呀?”陈琅扬着小脸问道。
沈静仪有些无语,她这才生过,就又要问她要妹妹,真当她不累不成?
“看你爹怎么说。”她将这个问题甩给了陈煜。
闻言,陈琅撅起嘴,果然不再问了。
出了二月,天儿愈暖和了起来,草长莺飞,春光无限。
一场倒春寒过后,沈静仪便带着泽哥儿去了谢家探望谢老夫人。
如他所说,她的身子的确还不错,只是这记性偶尔又会错乱了些。
经常说着说着就跳到了他们上一辈的去了,比如她母亲,又比如谢宸的父母。
其中还有些说出来,她竟也不晓得是谁。
无法,沈静仪只得同谢宸说了,“这回过来我带了些孩子要用的东西,府中准备的都是新的,但是这衣物什么的,一开始还是用旧得比较好。”
赵氏也快生产了,她看在谢老夫人的面儿上,也会善待她些,况且,还有孩子,她的外甥。
谢宸点了点头,扬起唇角,“你费心了,只是,东西给了我,那泽哥儿……”
“府中还有呢,够他用的了。”她说道。
这边谢老夫人突然点头,“对,孩子呀刚生下来,要用别的孩子旧衣裳比较好,从前静仪就是用的怀瑾的。不对,不是静仪,啊,是淑媛用的阿轲的。”
见此,谢宸无奈地解释道:“祖母口中的阿轲是小叔叔,你的小舅舅。”
沈静仪点点头,目光瞥向满头银,却扬着笑意的谢老夫人,心中酸涩。
早年谢氏一族在她眼前覆灭,儿孙在她眼前亡命,她该是何等的痛苦?
只怕天塌了也不为过吧?
可她却坚持下来了,舍不得勒死小女儿,舍不得事后刚诞下的谢宸。
她这些年,该是活得有多辛苦?
从前,她或许不理解,有怨怪,可如今做了母亲,她却能够感同身受了。
若是让她经历这般变故,她想,她不会苟活,也活不下去。
想着,她眼眶温热,看得谢宸手指一紧,“祖母没事儿的,你不必担心!”
沈静仪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心疼外祖母罢了。”
“我都好着呢,你心疼什么,多疼疼孩子,多疼疼自个儿才是。”谢老夫人接话道。
“是,外祖母说的对,”静仪笑了笑,见此,谢宸也松了口气,只听她又道:“不知表嫂可还好,我过去看看她可方便?”
谢宸一顿,随即抿唇道:“她最近身子较懒,经常卧床歇息的多,只怕现下还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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