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快速打了电话,将这里的情况向他的上级惶恐地说了。
自然,因为无能,他被上级狂骂了一通,对方命令他拖住敌人,同时答应马上派人过来帮他。
挂断了电话后,脸色有点尴尬的匪首朝提建议的小绑匪吩咐道:“你带两个兄弟回山洞,将那些人质给老子给全杀了。我和剩下的兄弟在这里拖住这两个小子。”
小绑匪一愣,连忙说道:“我只带两个兄弟?……,将人质全杀了?”
匪首点了点头,接着怒问道:“很难吗?他们都被绑住了双手。只要我们拖住这两个小子,你们一点危险都没有。”
小绑匪说道:“可是……可是,我们没有赎金可赚了啊。”
匪首踹了他一脚,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赎金?能够将这两个小子杀了,就是上帝在保佑我们。……,快滚!杀完人质,你们三个就从这两个小子的背后杀过来!”
看到匪首动怒,小绑匪知道自己刚才让老大难堪,让老大生气了,慌忙带着两个同伴急匆匆退走,准备绕道前往关押人质的山洞。
当绑匪在商量对策的时候,姜新圩和菲利普重新凑到一起慢慢向前爬行。期间,姜新圩扔给了菲利普两个弹匣。
借助黄昏的一点点光线,看到三个绑匪快速退出,两人不由一愣。
菲利普低声问道:“他们现在不是力量不足吗?怎么还会分兵?他们要干什么?”
姜新圩想了一会,不确定地说道:“或许是回去找援兵,或许是去看守人质。”
菲利普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回去找援兵的可能性不大。我记得他们有卫星电话,要援兵只需打一个电话就行,很可能是去看守人质了。”
姜新圩突然脸色一变,说道:“不对,他们很可能是去杀害人质,想依此逼迫我们投降?”
就在这时,一枚子弹“咻——!”地一声呼啸着击在姜新圩前面不远的一颗大树上,整棵树猛地摇晃着,让正在思考敌人行动的姜新圩和菲利普吓了一跳。
两人连忙集中精力,开始睁大眼睛努力搜索着前面。
突然,姜新圩对菲利普说道:“我来冲锋吸引火力,你给我打!好好瞄准了!”
菲利普慌忙说道:“不行,太危险了。我们……”
姜新圩打断他的话,说道:“没时间了。……,老规矩,我喊一二三。我冲,你打!”
不是姜新圩逞能,实在是他时间来不及了。如果不尽快解决眼前的敌人在去保护人质,梅奥妮她们很可能会被被绑匪残忍地杀害。
菲利普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没有再阻拦姜新圩的计划。他连忙爬到一棵大树后,站起来,身体靠在树干上,做好了冲出去射击的准备。
姜新圩这次也没有蛮干,而是让菲利普先等一会。
他自己则悄悄而快速地跑到西服那里,将破烂的西服再拿回来,塞进一块石头,在扔出包裹了石头的西服时,嘴里大喊:“一!二!三!杀——”
他这一招动静很大,还是有一个绑匪再次上当,疯狂地朝着西服射击,却让好整以暇的姜新圩用子弹射杀。
让西服落地后,姜新圩这才对菲利普说道:“这次来真的,我喊一二三,你喊杀,对着敌人开火。”
菲利普说道:“你这么干了几次,敌人哪会再上当?”
姜新圩笑道:“我就是要他们不上当。”
在菲利普狐疑的目光中,姜新圩噌噌地爬上了一棵树,站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双腿一边暗暗蓄力,嘴里一边低声喊道:“一!二!三!”
“三!”字喊出的瞬间,他双腿猛地用力一蹬,身体就如炮弹一般射向敌人的藏身之处。
菲利普大吃一惊,但他动作飞快地从藏身之处冲出来,对准敌人的藏身之处用子弹猛扫。
敌人果然变聪明了,都以为天空飞的是西服,没有人上当去射击它,而是瞄准了菲利普,只不过菲利普死扣着扳机,子弹如雨一样射来,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根本无法瞄准,只能胡乱地开着枪。
但是,他们以为的西服却在空中开枪了,姜新圩居高临下朝着敌人用弹雨点名,只打得敌人惨叫连连。
有一个家伙总算反应迅速,慌忙掉转枪口瞄准了姜新圩扣下了扳机。
“咻——!”子弹打在姜新圩臀部上,鲜血飞溅。
不过,等敌人想再次开枪时,姜新圩已经坠落在地,他一边翻滚躲避,一边向他怀疑的地方射击着,当弹匣的子弹没有了,他立即换上新弹匣,继续扣着扳机。
绑匪们都被从天而降的他吓得肝胆俱裂,一个个更是迷惑不解:他拿的是机枪吗?怎么子弹永远打不完似的?
当匪首中弹的惨叫传出来后,绑匪终于崩溃了,一个个扔下枪支转身就逃,没有人关心他们的老大,更没有人关心其他伤员,他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拼尽全力狂奔。
等到菲利普冲上来,眼前剩下的只有四个伤员了。
让姜新圩和菲利普奇怪的是,其他伤员愤怒而倔强地看着他们时,匪首却举起了双手,大喊投:“投降,我投降!我有钱!我有很多钱!请你们饶我一命!你们是不是姜派来的?”
菲利普上前就是一巴掌,怒斥道:“就这点胆量,你也敢当匪首?”
姜新圩当机立断,对菲利普道:“你在这里看押他们,我去解救人质!”
菲利普说道:“看押啥?毙了他们就是。”
姜新圩一边从地上抓取枪支一边说道:“他不是说有钱吗?毙了他也太可惜了。只要你能让他吐出钱,你毙也好放也好,随你!”
说完,他一瘸一拐地从原路返回,前往关押人质的山洞。
没办法,屁股蛋子上还有一发子弹呢,此时的他根本没时间包扎和治疗。
虽然他受了伤,但他的动作并不慢,几起几落,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臀部的伤口和胳膊的伤口是不同的,走路的时候,胳膊上的伤口无需受力,可以趁机愈合,而走路时臀部肌肉必须用力,以至于姜新圩位于臀部的枪伤伤口不时被撕扯开,鲜血流过不停,根本不能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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