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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中国,东南边境,一座很大的废弃工厂,悄无声息。
微风吹过,工厂内的荒草随风摆动,显得更加荒凉萧条而静谧。
但在这静谧的背后,却暗潮涌动,大战在即,一股正义的力量和邪恶的力量将在这一触即发。
这座废弃的工厂地处偏僻,紧邻着国境线。周围十几里之内,荒无人烟,是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也正因如此,这里成了毒枭们最安全最隐蔽也最猖獗的地方。
市公安局缉毒大队在这之前,就已经得到线报,今天将有一条大鱼入境在这里进行交易。这条大鱼叫麦卡,是东南亚大毒枭利卡的弟弟。
为了将这个制毒贩毒的窝点彻底摧毁,市缉毒大队已经对这个窝点秘密侦查了很久,但一直以来,都是小鱼小虾在抛头露面,无法网到大鱼。网不到大鱼,就无法从根子上捣毁这个贩毒集团。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声名远震的大毒枭利卡的弟弟麦卡亲自到了这里,将麦卡擒获,就能顺藤摸瓜,将制毒贩毒的源头掐断,这正是收网的最好时机。
但这个贩毒集团,根深蒂固,长期以来都是武装护卫,利用人体贩毒拿命来赌,手段极其残忍,个个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武器装备更是精良。单靠缉毒大队的力量,是很难将其摧毁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上级调来了特种部队,和缉毒大队并肩作战。
在废弃工厂的中心地带,有一个偌大的厂棚,而偌大的厂棚还被毒贩们煞费苦心地进行了隔音处理,里边的动静,外边一概听不到。在厂棚内还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地下室,地下室四方四正,全部都是用钢筋混凝土堆积而成,一个身材魁梧,留着光头,面目凶恶之人,正站在地下室中央,指挥着一大批毒贩们吞食毒品。此人正是毒枭麦卡。他今天果真越境来到了这里。
而在厂棚四周星罗棋布的监视点上,麦卡秘密布置了很多警戒哨兵,这些警戒哨兵都紧握世界上最为先进的狙击步枪,警惕地查看着周围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扣动扳机,将危险消于无形。
而离工厂几百米远的一个山洞里,市缉毒大队和特种部队的领导们正在紧急磋商着行动方案,在他们面前有一个很大的沙盘,沙盘内就是废弃工厂的原形。
在沙盘的前方,有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型屏幕,屏幕中的画面是厂区内的各个角落。而将厂区内各个角落的画面传输到屏幕中的是一个隐形的飞行器,飞行器暗载摄像头,将厂区内的各个角落清晰无比地传输给指挥部,包括那些荷枪实弹躲在隐蔽位置的境界哨兵。
“我们在工厂最外围的制高点上已经秘密派遣了狙击手,将厂内的毒贩们全部控制在射程之内,确保无一漏网。下一步就是如何攻进厂棚,生擒麦卡。”特种部队的大队长石朴眉头紧锁着道。
“据可靠线报,在这些贩毒人员中,有一些人是被毒贩们给威逼胁迫来的,我们在行动中要确保这些人的安全。”
听了缉毒队长的话后,石朴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那些被毒贩们威逼胁迫来的人员,混杂在毒贩当中,是很难分辨的。一旦行动起来,是很难确保这些人的安全的,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石朴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特种兵,他身材高大,不苟言笑,虽然长着一副驴脸,但从他身上透射出来的,是标准的军人风采。
“那就想方设法先把厂棚外围的警戒哨兵干掉,部队冲进厂棚内,尽量不发生火力冲突,力争生擒。”石朴沉思片刻之后,断然说道。话音未落,他一拳砸在沙盘边缘,震的沙盘摇晃抖栗,他的脸上透出一股无比的坚韧。
缉毒队长看着面色冰冷的石朴,没敢再说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么大的行动,上级派来了特种部队,他的缉毒大队只能靠边站了。
石朴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一刻钟之后,天就要抹黑了,这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他随即走到总指挥部的话筒前,沉稳地下达了命令。
“我现在命令,先把贩毒集团外围的卡哨秘密干掉,一个不漏的全部干掉。秘密,我要的是秘密,绝对不能打草惊蛇。随后,突击队员要火速将厂棚全部包围起来,等待突击命令。”
石朴下达命令后,双手抱肩,就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萧震,在你左前方200米处的屋顶上,有一个警戒哨兵,他的位置最高,你要先把他秘密干掉,确保不发出任何动静。”
“收到,明白。”
萧震是特种部队最为出色的狙击手,此时的他,正趴在厂区外围的一个高高的铁架子上,自己和狙击步枪全部被一块发霉的破帆布盖着,让人很难发现他。
天未明,萧震就悄悄地潜伏在了这个铁架子上。这个铁架子海拔几十米,是整个厂区的最高点。从位置上来说,铁架子是狙击手最佳的潜伏地点。但由于太高,也最容易暴露。恰巧这个铁架子上放弃着一块发霉的破帆布,这也为萧震的潜伏创造了条件,萧震就躲在了帆布下边。
东南边境,天气闷热多雨,帆布发霉潮湿,那股臭味让萧震欲欲作呕,但萧震不能远离它,还得趴在它下边,个中滋味可想而知。从潜伏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趴在帆布底下的萧震,要一动不动,每时每刻都要吸吮着帆布发出来的浓烈臭味,还要不吃不喝不拉不尿。天气本就闷热,帆布又密不透风,躲在下边的萧震,全身早就被汗水给浇透好几遍了。趴在这里,简直比忍受凌迟还要酷刑。
当开枪的瞬间,狙击手是最酷的。但在潜伏的过程中,狙击手却是最苦的。
忍受了一个白昼的折磨,终于等到了行动的命令,萧震缓缓将头上的帆布撩开,擦了一把脸上的臭汗,深吸了一口气,将狙击步枪对准了左前方200米处屋顶上的警戒哨兵,将一天来所承受的烦闷和苦恼都凝聚在扳机上,准备发出那秘密而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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