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吉斌毫无节操的激将之下,岑裕裕和岑萱萱两个可怜的娃,没有多想就咬牙切齿的在赌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尊姓大名。
杨吉斌用手指弹了一下赌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趁热打铁地补枪道:“好,买定离手,现在誓约已成!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君子、女子,一言既出,都要驷马难追滴。如果谁敢欺骗我,玩花样,胆敢不履行赌约,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岑裕裕和岑萱萱被杨吉斌突然散发的凌厉气势吓了一大跳,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那张轻飘飘的赌约,兄妹俩怎么看,怎么觉得它变成了一张沉甸甸的卖身契。
杨吉斌见兄妹俩被吓得半天不说话,只好在他们眼前“哗哗”地晃了晃赌约,为他们招魂,故带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小鬼,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就这样认输了?咦,这难道就是孙子兵法里面讲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岑裕裕用手往外打了打那张赌约,挺了挺身子,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来回踱了几步,语气高昂的说道:“我们马上都要满18岁了,作为优秀的新一代,怎么可能不战言败?你既然想自取其辱,那你就听好了,我的第一道题目是:你会武术吗?就是电影里那种,可以飞檐走壁的武术!”
岑萱萱紧接着说道:“你会跳舞吗,就是小虎队跳的那种特带劲的霹雳舞?”
杨吉斌嘿嘿一笑,这俩兄妹真有意思,四处打量后说道:“这屋子太小了,不易施展,咱们都楼下的花园里去!”
一直都在听墙角的查娟夫妇,自然不会错过每一个细节,也跟着三人下了楼。
下来楼后,杨吉斌便找了一处空地,二话不说,虎虎生风的打了一套形意拳。只见劲风四起,刮的花草飘曳,偶尔还传来一声空爆声。
这动静有点大了,幸好天色已暗。路灯朦胧,花园里除了熊孩子一家人,并无外人。而围观的四人,则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大感不可思议。
主考官岑裕裕。心中虽然诧异,但却仍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打得啥乱七八糟,这也算武术?我说的是那种能上能下,飞檐走壁的真功夫,不是叫你表演一套体操!”
“那便如你所愿!”杨吉斌提气一纵,轻飘飘的跃上一米高的灌木上,蜻蜓点水的在上面飞奔了十来米后,又是一跃,踩到了五六米高的树梢上,呆立了几秒后。一跃而下站定在岑裕裕身前。
岑裕裕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杨吉斌,头上冷汗直冒,使劲揉着眼睛,完全不敢置信刚才看到的那场景,心里不断的念叨着:这不可能,这太不科学了!
岑萱萱兴奋的拍了拍小手,激动的喊起来:“大哥哥,你真厉害,哇!再来一次吧!”
杨吉斌伸出一个手指,朝她摆了摆后。自顾自的跳起霹雳舞来。对于这种感觉就像擦玻璃的舞蹈,虽然杨吉斌只会其形,但依葫芦画瓢,跳起来挺像模像样的。
战斗舞步、摇摆步、地板动作、定格等风格动作。加上旋转、跳、滑、浮、刷腿、空翻、踢一系列高技巧性力量动作下来,直接让岑萱萱兴奋的叫个不停,高分贝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小区真让人担心她会喊破嗓子。
通过第一关后,杨吉斌让他们兄妹俩继续出题。
岑萱萱红彤彤的脸上充满了崇拜之色,乐滋滋的说道:“大哥哥,你太棒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都快爱上你了。所以,我决定只出最后一个题目:画画。”
岑裕裕狠狠的瞪了一眼岑萱萱,训斥道:“妹妹,你做人能不能有点原则,能不能有点骨气?”,转而又对杨吉斌说道:“恩,刚才表现还是不错,就算你通过了第一关吧。那你会玩魔术吗?你会解奥数题吗?”
杨吉斌指了指楼上,对着两人说道:“还不赶紧头前带路,早点摆平你们,老师我还要回学校上晚自习呢!”
查娟和岑民义紧紧的尾随其后,两人眼里都充满了异样的眼光,欣慰而惊喜。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杨吉斌给岑萱萱画了一张她的铅笔素描,将岑裕裕翻出来的“世纪难题”统统秒解,最后心情甚好的表演了一个又一个让观众无法理解的魔术。
很自然的,杨吉斌用强大的实力和诡异的手段,彻底完整的征服了一家子人。
两个熊孩子没有选择的在赌约上按了一个手印,卖身契终于生效了。
等国庆节假期后,杨吉斌就会开始正式操练这俩熊孩子。
……
第二天中午放学,杨吉斌叫上了张海东,约好了荆妙竹和方美苑两人,再次来到学校外面的一家餐厅开小灶。
张海东和方美苑两人在杨吉斌、荆妙竹的可以撮合下,逐渐变得郎情妾意起来,明确确立男女朋友关系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吃过丰盛的午餐后,四人趁着时间还早,便两两走在一起压马路,有说有笑的走向照相馆,今天应该可以取照片了。
等走进照相馆,杨吉斌报上姓名后,立即就被厚厚的一大叠照片给吓住了,妈呀,这得多少张?
杨吉斌归还相机的时候,顺带着将四卷胶卷递给了相馆工作人员,留下了一百块钱押金,说道:所有照片按照上面的人头上给我洗,有几个人就洗几张。
可他没想到,竟然洗出了这么厚一扎照片,再一听数量和报价更是无语:照片数368张,每张优惠价格0.3元,一共110.4元,抹除零头,还需要另交10元整。
368张?数学挺厉害啊,Y的,这节奏是比照一年365天来的?
这帮败家娘们,怎么这么喜欢照合影,全整八人组,十六人组?崽卖爷田不心疼是吧?
荆妙竹看着杨吉斌脸上有些僵硬,微微一笑,径直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他的手里,说道:“我们女生就是爱照相,所以这洗胶卷的钱还是我们来出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荆妙竹只是存了心思想要分担点费用而已,真别无他意。
不曾想杨吉斌却觉得有些刺耳,嘴角一抽,心中暗道:你这妮子是挺懂我心思的,但你情商不至于这么低吧,只得笑骂道:“Y头,你这是诚心打哥脸是吧?你个富婆,兜里有几个钱,就开始不停往外蹦了?看你这模样,难道还想包.养哥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