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空间的植物们被颠的东倒西歪的,但灵气的回归,要不了多久就能让它们自行的恢复如初,她根本就不用去管。
只是——
她记得自己原本躺在麦田里的,怎么这会儿却躺在了茶树下?
拼命的眨眼,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可这分明就是茶树啊?
难道,是这空间的震感将她颠到这里来的?
嘴角一抽,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两者距离远,就算再怎么颠簸,也是上下颠簸,而不是像冲击波一样的力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余宁霞本能的就抬头,抬了头又发现不对,就要伸手去摸,结果,她是把灵蛊给抓了下来,可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余宁霞出了空间,这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那边绣珍就敲了门,余宁霞看看这脏兮兮的衣服,立即吩咐她们打水进来。
好一番折腾之后,才算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她们面前,虽然好像是一晚上没睡觉,可她在空间里却是昏迷了,所以一点也不困,用过早膳,去各个店例行检查指点后,她就回了家,进了空间。
结果,这不看不打紧,竟是把她吓了一跳,老天,这空间的变化,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这,现在我这田地有多少亩了?”
余宁霞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多?难怪空间看起来,大了这么多。咦?那是我的荷塘吗?怎么感觉面积大了点儿?”
余宁霞跑到蓝水池那里一看,只见原本带着微微蓝色的水质,经过升级之后,颜色稍稍重了一点,就连面积也扩大了近一倍,但是井水那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井表面上没有变化,实质上却是更深,水质更好了,也就是说,你想放水的话,要比以前的储存量更多了,只要不透支,每天放个几十吨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以后酿酒啊,做饭啊,美容啊用的水,是不是都足够了?用不着这么纯正,不是都有井,将空间的水和井水掺到一起,稀释一下,就足够他们用了。”
余宁霞想起了池里放了不少的牡蛎,几乎想也不想就的跳了下去,从清澈见底的蓝水池里打牢上来一个看起来很饱满,比海水中大n倍不止的牡蛎,用力的用水去掰,本以为掰不开,没想到她这力气还真不小,稍稍一使劲儿就开了。
牡蛎被打开的一瞬间,一道粉红色的靓丽光线就朝她射了过来,余宁霞的瞳孔骤然间一缩,人也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老天,粉红色的珍珠,居然是粉红色的珍珠啊,这,这太了不起了,好大,好大一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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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宁霞没有将珍珠抠出来,而是举着牡蛎壳,兴奋的挥舞个不停。
原来,牡蛎中的珍珠不仅是粉红色的,而且色泽非常的纯正,最重要的是,颗粒的大小已经比肩乒乓球了,无法想象,若是再任凭它们长下去,会有怎样的收获。
余宁霞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又接连开了几个牡蛎和珍珠贝,其中不但有粉色,白色的,杂色,黄.色,甚至还有黑色的,这可把她激动坏了。
明亮的眼珠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收获立时幻化出来无数金钱符号,兴奋的像个孩子一般。
因为空间水的作用,所以余宁霞也不担心这些被打开的贝类会死什么的,竟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几百个贝类都打开了。
结果没有一个贝类让她失望,其中,竟然白色珍珠最少,黑色最多,不乏鸡蛋大小的珍珠,这让财迷的她兴奋的快要心脏停止。
“不行,这几百个怎么够呢,我还要回山水县,再多打捞一些,养起来,这些东西要是养好了,不止是未来美容产品的原材料有了着落,就连钱也滚滚而来啊,哈哈!”
“我这就派人去买玉石,我要多买一点,买它个一吨的量,全都泡到这水里面,等它们都净化好了,我岂不是发达了发达了?”
“糟了,我要是买的太多,这水池子会不会装不下,亦或者,漫出来,那可不行,这水这么珍贵,漫出来就浪费了,我不能放太多进去,免得影响水质的分解,”
余宁霞的喃喃自语中,挥舞着镰刀就去麦田里继续劳作去了。
且,不就是干活嘛,她现在的战斗力,可是能顶十个壮汉不止。
余宁霞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找种子上,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手下的动作有多快,就这么一弯腰一抬腰,一站直的动作
中,两亩的麦田,硬是用了五个小时不到就全部收割完了。
余宁霞呢,秉着一口气,吭哧吭哧不顾劳累的在稻田里面的奋战,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直到奋斗到第三个时辰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稻田里传来余宁霞夸张的笑声。
余宁霞的确是在抽风,举着镰刀,插着腰,手里捏着个什么东西,像鸽子一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甘蔗啊,是甘蔗啊,还有芦荟,玫瑰,木瓜,都是我需要的种子啊。”
“这,这空间还真是神奇啊,他们是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些种子呢,太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余宁霞手里面,足足有七八种的种子,都是目前她研究阶段缺少的各种美容品不可或缺的原材料,虽然外面不是没有,但是寻找起来太麻烦,她懒得去找。
而且外面弄过来的,质量上和空间的没办法对比,所以她宁愿守住空间等天降种子,没想到,还真的被她给等到了,哈哈哈,果然,勤劳的人都很幸运吗?
余宁霞准备将这些种子找个空地种下来,正好空间又拓展出来一部分空地,她想也不想的就将种子给丢了下去。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有无数种子,到了那个时候,就能将这些广泛的种植到外面去了。
这天,余宁霞正待在酒楼后厨教几个人做米皮、凉皮、面筋时,王鸣一脸凝重的走进来,在她耳侧低语了几句。
余宁霞眉头一拧,“可有说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