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知是谁向我提议,要将我这宫记开到你们北齐国的呀?还想入股一份?”
卫无风脸上的笑意一僵,娘的,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好在他自来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脸皮子更是厚的能当棉衣穿,当即朝着某人讪讪的笑了笑。
“老九啊,哥哥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啊,哈哈,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你看,你让我把你的猷猷带过来,我二话不说就来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说着,还把自己的胳膊往某人的肩膀上放,南宫瑾冷哼一声,拂开了。
“你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废话少说,锡山县那边如何了?”
“放心吧,你交代我的事,自然办的漂漂亮亮的,如今那个南宫衍正被咱们的人困在锡山县,走而不得呢,至于平阳王府,呵呵,更加的不值得一提,那老家伙,就算再能耐,也是个病老头,你一声令下就能让他头首分离,没了平阳王府的支持,皇后那个老女人还能蹦跶多久?”
南宫瑾看看猷猷,在瞥了眼书桌上的书信,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那就开始反击吧,我也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人的身上了,”
隐忍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曾经的他,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卫无风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随后感叹一句。
“难得你还有明白的时候,以前怎么劝你,你都不想动手,说什么,留着他们在,才能警醒你,才能让你不断的成长,现在好了吧,把你父皇你给祸害了,就说~”
“行了,折腾了这么多天,你都不累的?赶紧回去休息吧,等你醒来,咱们再好好的计划计划,皇后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的势力,也不是唬人的,咱们必须从长计议才可。”
卫无风知道他这是不想听他叨叨了,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南宫瑾猛地想起了什么,转身问:“老头子有没有和你联系?南宫衍的人找上了他,可是后来又断了消息,也不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
卫无风诧异的回眸:“不是吧,这老头儿不是自以为很本事的吗?怎么还能被南宫衍的人给盯上?你确定消息无误?”
南宫瑾没好气的挑眉看过去:“你觉得这事能开玩笑?”
卫无风一噎,皱了皱眉,“我立刻命人去查,这老头儿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不行,我得通知师兄们,光靠我们两个,太慢了!”
卫无风一闪身就离开了,南宫瑾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蹲下,摸了摸猷猷毛绒绒的黑脑袋。
“你来了,有些事咱们会进行的更加顺利,猷猷,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主人!”
猷猷‘旺旺’几声,亲昵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南宫瑾的手心,那又痒又辣手的感觉,让某人终于找回了些许现实感。
有了南宫瑾这边的介入,皇后那边纷纷接到不好的消息。
“启禀皇后娘娘,自打衍世子离开之后,就断了与咱们的联系。”
“平阳王府那边也奇怪的很,咱们的人无论怎么与里面的人联系,都没有回应。”
“李丞相手底下的门客和学生接二连三的出事,朝堂之上原先选择与咱们一个阵营的人,这几天上殿议事的时候,居然都不开口说话了,被咱们的人堵上时,表情也异常的回避。”
“还有宝象各地,但凡属于咱们的生意,都开始遭到其他同行的抵制,皇后娘娘,您快想想办法吧,再这么下去,咱们的店铺可都要关门了。”
皇后没有想到,自己才不过闭门谢客几天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让她心惊的事。
她震惊的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自己的心腹,冷声质问。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难道就没有调查?”
那人摇摇头,“不是咱们的人不调查,而是查不出来,所针对咱们的人,不是特定的一个,而是大面积的倒戈,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一样,更加诡异的是,咱们的心腹们,也都没有以前那样积极的探听消息了。”
皇后拧眉,“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些暗卫们难不成也会倒戈?”
那人不确定的看向皇后,“不知皇后娘娘是否也对咱们的人下蛊?”
皇后倒抽一口凉气,瞬间黑脸扬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满含怨愤的看向皇后:“还能是什么意思?最近朝堂上的人都在谣传,说那些死于虫蛊焚身的
人,都是您和丞相大人做的,还说,您惯常用这些虫蛊控制人心,这话怎么会不让大家伙心里犯忌讳?如今一个个的,都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下蛊呢,哪里还有心情去办事?”
皇后被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怨言给震惊了,她瞪大眼睛,一脸愤怒。
“这能一样吗?那些人是因为不愿意效忠本宫才会被下蛊,你们本就是咱们的人,本宫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那么做?更何况,你也看到了,下蛊的人死了,如果你们身上下了蛊,那你们岂不是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那人听后,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加的惴惴不安了。
“可是您身边的巫家人,并非巫柯一人,谁知道对我们下蛊的人,是不是另有其人?”
皇后被这话气的险些吐血:“李生,你是李家人,是跟着父亲多年的忠仆,本宫和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你说这话,就不怕寒了我们的心?”
名唤李生的人此时此刻,是谁也不相信,他眼睁睁的见识过那些人的死状,每每午夜梦回,就会被他们火焰滔天的样子吓醒,在他看来,皇后给予解释的样子,更像是欲盖弥彰。
“皇后娘娘无需解释,我是李家的家生子,李家想怎么处置在下,在下都无任何怨言,但还请娘娘和相爷能够放过孩子们,属下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话落,便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十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