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部队在没有收到指挥部任何指令的情况下,各自做主,放弃了波之国,不约而同的撤回了渡波三角洲,这个曾经与雾忍战争开始的地方。
木叶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波之国的控制,这让木叶村的声望大跌,战争的走势变得对木叶极为不利。
旧营地里的木叶忍者,都很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不仅痛苦于同胞被雾忍不断的追杀,而且是一种没有目标的迷惘。
三千多名木叶忍者,在波之国被歼灭了一千多人。
现在逃回来的,只剩下一千五百人左右。
总指挥团藏顾问杳无音信,副指挥奈良鹿间和猿飞信宏身死,雾隐村已经向忍界传出了这两位副指挥身死的消息。
团藏在逃遁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很久没有现身。根部在这次战争里也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奈良一族的族长奈良鹿间,继日向一族的前代族长日向天男后,成为了第二位在雾忍战争里,牺牲的木叶御六家忍族族长。
听说还在村子的奈良一族,紧急宣布年仅二十岁的奈良鹿久,年轻的少族长继任了族长之位。
此时的奈良鹿久,正跟随者波风水门在火之国与汤之国的边境一代活动。
汤之国再往东北的方向,就是雷之国。
二十岁的奈良鹿久成为族长后,马上被云忍战场的指挥部任命为了副指挥。奈良一族的族长,基本的排面还是要有的。
猿飞一族声势正旺的长老,猿飞信宏也牺牲在了雾忍战场。
手久一定还记得这个名字,那时猿飞信宏还是上忍,负责猿飞一族年轻人的成长安排,因为红的事,猿飞信宏还给过手久父亲一些明示或暗示。
死在三代目水影手中,是他的幸运,只能说猿飞信宏运气很好。不然,端木早晚会找上他。
三位指挥或逃或死,导致了指挥部的功能完全丧失。
这本就是忍族主导的战场,却在三代目水影亲至的情况下,损失相当惨重。
逃回来的二十多名上忍,经过短暂的商议后,组建了临时的上忍班指挥处。
在上忍们的指挥下,残余的木叶部队,开始在火之国的东部海岸线布防。
所有人都知道,这条防线是极度脆弱的。
一千五百败军之将,怎么可能防御好火之国漫长的海岸线?
二十多名上忍,三十多名特别上忍,外加一千五百名忍者,怎么可能挡得住雾忍的第二波侵袭?
端木提着两个包,包里都是储物卷轴,行走在营地里。
幸运的是,在这次溃败里,平民忍者大都处在波之国战场的外围,反而损失不大。因为雾忍的目标,始终直指木叶的前指挥部。
因此,端木认识的大多数人,手久、红、凯、玄间等,都在营地里好好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刻,端木正在营地里,寻找着御手洗红豆。
御手洗红叶上忍,作为前指挥部的核心成员,也牺牲在了波之国的战场上。
对于端木来说,他在前线失去了与大蛇丸的联系。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大蛇丸与端木的关系,现在还远不到牢固的程度。
大蛇丸也确实是端木能找到的,唯一可能与木叶高层作对的影级强者。
御手洗红叶的情报保护的很好,端木并不认识其他的大蛇丸的下属,因此,端木只能来找御手洗红豆。
最终,在一处帐篷里,端木找到了这个悲伤的圆脸小姑娘。
见到来人并不认识,御手洗红豆抬头,眯着她发红的双眼说到: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端木没在意御手洗红豆的态度,说到:
“请节哀。我是端木白云,曾是你父亲红叶上忍的下属,也是大蛇丸大人的下属。”
听到她父亲的名字,红豆总算是从恍惚里恢复了几分。
随后,端木拿出了御手洗红叶交给他的卷轴,展示给红豆看。
红豆呆呆的盯着这些熟悉的卷轴发愣···
她的父亲生前,最喜欢摆弄这些卷轴了。
每个卷轴,都是经过她父亲的手,才被派发下去,或者被上交给大蛇丸老师。
端木也看着红豆脖颈处的天之咒印。
大蛇丸本就是龙地洞的传人,早就接触过龙地洞的仙术。只是碍于天赋与思路错误,不能完全掌握龙地洞仙术。
在获得了重吾后,才完善了咒印。早期的咒印实力增幅并不强。即使给了红豆天之咒印,红豆的实力也没有强到哪去。
过了许久,红豆的视线从卷轴上移开,看着端木,低沉的说到:“你有什么事?”
端木拿着卷轴说到:
“不知道你有没有联系到大蛇丸大人的方法,红叶上忍最后交给我很多卷轴,我想尽快交给大蛇丸大人,完成红叶上忍最后的任务安排。”
“这是我给大蛇丸大人的书信卷轴,希望你能交给大蛇丸大人。”
红豆闻言,咬破了手指,双手结印,用出了通灵术。
一条手臂粗的灰色大蛇出现在帐篷里。
红豆对端木说:“把卷轴给灰蛇,灰蛇会将卷轴带给大蛇丸老师。”
说罢,灰色大蛇将端木的书信卷轴吞掉,通灵术解除,大蛇消失在帐篷里。
两个人相顾无言,默不作声的待在帐篷里。
没多久,红豆似乎收到了什么信息,再次将灰色大蛇召唤出来。
灰色大蛇吐出另一枚颜色不一样的卷轴。
都是粘液,好恶心。
端木早已做好的准备,拿出两块碎布,擦拭后将卷轴小心的打开。
合上卷轴,端木说到:
“大蛇丸大人对你说死亡是每个人的归宿,只有振作起来,才能与死亡对抗。”
“实验材料卷轴大蛇丸大人让我交给你,并且,以后你将负责传递大蛇丸大人给我的命令,收集的实验材料也将由你转交给大蛇丸大人。。”
说罢,端木将两个装满卷轴的包留给红豆,转身准备离开。
最终,端木没忍住说到:
“御手洗红豆,我叫端木白云,是你忍者学校一个班的同学。话说,我在学校时的存在感如此之低吗?”
御手洗红豆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哪还管端木是不是她的同学。
端木等了一小会,见红豆没有反应,叹口气离开了她的帐篷,留她一个人在缅怀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