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石 第八回长尾的烦恼

    经常看你在线而且很晚了或者很早你一直在，你不睡觉吗？

    ——某初恋女友的id发来短信

    长谷看着，通讯器上的简讯，胸中涌动起，莫名的烦躁。

    长谷无奈地感叹这：“唉，这些女人真是烦啊。都把我拒绝3次了，还纠缠什么呢？”

    “年轻人，遇到感情困扰了？”老机械师听到了长谷的抱怨。

    “……”长谷把通讯器放进口袋后，躺在甲板上，继续晒着太阳。没有回应。

    老机械师，一下就看出了长谷的不甘心：“小尾啊，看过小说，电视剧之类的东西么？”

    “很狗血，很羡慕，不真实。”长谷道，直接而干脆。

    “小说里，娶到公主的，不是屠龙的主角，就是贵族，更或者就是别国的王子。你见过那个王妃是如花那样的？”机械师有点好笑。

    “……，有这么安慰，悲剧状态的人的么？”长谷不满的回道。

    “这就是文明啊，淘汰弱者，剩下强者。如果公主不会选择的话，他们的父王会帮助她清理。小说那种情节，也只是小说而已。在现实中，真实现了。那就不叫弱者了。这就是文明。”老机械师的语气充满了沧桑与无奈。

    “……，男人征服世界，是因为世界这个礼物够大。总有喜欢这个礼物的人来交配。前辈是这么想的吧？人类即使再有智慧，还是动物，还有yu望。问题想不通，就归类为动物属性。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某个指挥官，被情绪控制，那么最开心的就是敌人了。战争如此，爱情就不是如此么？”长谷，道。

    “呵呵，的确。”老机械师，点着头。

    “爱情的开始就参杂了，基因本能交配的驱动，还要追求所谓的纯粹爱情？我看啊，是想找更好的本能趋势。这就是人类的yu望，悲剧的源泉。

    再华丽的借口也无法，掩盖。人类是如此渺小，无力的事实。然而，如此渺小的人类。在宇宙时间尺度下，竟然会有如此辉煌耀眼的文明，而我们只是其中的非常渺小的一部分。”

    “小尾，开始深邃起来了？呵呵。”老机械师道。

    “……，唉。不管了。这跟小说似的，甩完人躲到墙角一个人哭。或者跟下一个备用胎，喝酒聊天。这就是人类。唉。”

    两人间陷入了沉默，继续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久久无语。环绕着一种叫弱者的无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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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一个故事……”老机械师的用平淡的音色开始述说起来。

    alltomorrow‘sbodies

    第七天

    在一个冰冷的金属隧道里，两个女人在射程之内彼此面对。那个把她们带到这里的人，jeanelle，缓慢地把她的手移到臀部上，握住她的枪柄。那个曾让她们活下来的人，skids，把她的手交叉放在头后面，好像她准备打个盹。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

    一个迅捷而安静的动作，jeanelle拔出她的枪，瞄准skids开火。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隧道里回响。枪口的闪光过后，skids站立着，手放在臀部上，一个惊讶的表情浮现在她脸上。她望向自己的身躯，寻找那血红的污斑，但她的眼睛在她找到之前闭上了，她也倒在了地上。

    第一天

    他们与一位说话温和、有着一副容易被遗忘的面孔的男人进行了会晤。这个没有透露自己姓名的男人告诉她们，他们这个小组是众多参与追捕前海军总司令anventeturrer的小组之一。

    eturrer，如今是广为人知的“大叛徒”，曾令盖伦特在应对敌对力量的强力入侵时陷入混乱。结果，联邦丧失了一个星球给加达里，还被迫卷入了在遥远边境的战争。eturrer在他叛变后立即失踪了，盖伦特希望将他抓获。

    jeanelle、skids、kardeth以及asadir，分别是盖伦特人、加达里人、艾玛人，和米玛塔尔人，被召集起来。她们是一支雇佣兵队伍，众多在0.0地区活动的组织之一。他们各异的背景、国家和组织，让她们的行动有很大的灵活性，即便他们之间偶尔有小小的摩擦。asadir是个技术专家，对机械十分在行。kardeth是个漫游者，一位“真言会”的秘密成员，受命把信仰带到最黑暗的地方。skids是个优秀的战士，灵活而无情，但是她叛逆的天性导致她一直无法在加达里合众国服役。jeanelle拥有政治和娱乐背景，在她追求快乐的过程中还有一段颇为多彩的经历。

    事实表明，这段经历提供了意想不到的便利。uriamkador，艾玛帝国皇位继承人之一，便是诸多受jeanelle魅惑的人之一。尽管暧mei关系很久以前就结束了，但jeanelle有自己的一套交朋友的办法，至今她仍有不少联系人在kador的宫廷里。无名男子说这点很不错，因为eturrer众多可能的藏身地之一便是kador统治的地区。他说盖伦特不知道他（eturrer）确切在哪里，而且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的人在这个隐秘行动中冒险，除非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们掌握了他（eturrer）的行踪。

    “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抓住eturrer算了？”kardeth问。

    这不是一个选项，无名男子说。即使找到了他在哪里，她们的小组也不可能靠近他——他被重重保护着，所以他们只能希望和他的同谋者之一碰面，任何失败的尝试都会让他（eturrer）隐藏得更深，从而毁掉盖伦特抓住这个坏蛋的机会。她们的任务只是搜集情报，没别的了。

    “为什么你认为jeanelle不会向kador告密？”kardeth说，并冲着他的显得恼怒的队友点头。

    这个小组有着良好的雇佣记录，男子说。除此之外，如果他们叛变的话，那么他们将要面对blaque手下的“黑鹰”们。

    “让我为这个增加点理由吧，”jeanelle说，同时解开了胸口周围的某些东西并站了起来。她转向kardeth，盯着他，并拉下了她的上衣。

    “看到那道从我胸部中间跨过的疤痕吗？”她说。

    kardeth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地点头。

    jeanelle拉起上衣并坐下。“kador的私人形象不像他的公众形象。他常常激动。他不能接受失败。我喜欢那些为他工作的人，那些相信苦干和忠诚的理想主义者，但我不欠那个男人什么。”

    skids说：“我认识你很多年了，但我从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吗？”

    jeanelle望向她，然后又望向别处，“也许吧。”

    kardeth尝试转移焦点。“好吧。无论如何，我们会尽我们所能从一切显露的信息来源中找出eturrer的位置。”asadir哼了一下鼻子，而jeanelle眨了眨眼睛。skids把腿收到椅子上，什么也没说。

    那男子感谢他们抽出时间参与这个会晤。

    第二天

    他们进行着准备工作，把装备运送到他们的船上。jeanelle和skids正在检查数据。

    无意间，jeanelle问道：“一切正常吗？”

    skids沉默了一会，察看了一遍弹药电路图。她说：“是的，都正常。不过，我不喜欢为盖伦特工作。”

    “我知道。不过这只是一个任务，就和其它任务一样。当我们为艾玛工作的时候，asadir也很不喜欢。”

    “没那么简单。在加达里看来，eturrer做得像个英雄。我不乐意看到我们将要毁掉他的一切。”

    “我认为那是不可避免的。”jeanelle说。“当他背叛自己的舰队的时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们永远不会放过他。”

    她把她的手臂绕在skids的肩膀上，给了她一个快速的拥抱。“除此之外，加达里看上去不会因为你拒绝参与这个任务而尊敬你。他们用于展现他们的赏识的方法很奇怪。你以前见识过了。”

    “我觉得”skids说，“我还是不喜欢（这个任务）。”

    jeanelle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转回到那些电路图上。“你会好起来的。”她说。

    “jeanelle？”

    “什么事？”

    “‘我以前见识过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jeanelle仔细想了想，说：“你来自全宇宙最死板的帝国，在那里人们终生都被禁锢在某处。即便如此，你现在为一个雇佣兵队伍的工作。这便能说明一切，亲爱的。去睡觉吧。”

    第三天

    在坚决拒绝了使用jeanelle在kador宫廷内的联络人后，kardeth从他在宇宙黑暗尽头的人那里获得了情报。他骄傲而狂喜地把这个消息告知队员们，然后他们便整装前往那里。

    根据kardeth的消息来源，他们的目标是一个由一些了解eturrer行踪的宗教人员管理的小殖民地。kardeth补充道，那里的居民毫无疑问会尊重他作为一个漫游者的秘密特权，并会为他的行动提供一切协助。他们将在晚些时候抵达那里，参加祈祷仪式并享用不错的晚饭，好好睡一觉，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开始他们的工作。当jeanelle问殖民者们是否知道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时，kadeth只是微微一笑。

    第四天（或者第三天很晚的时候）

    主大街已经空荡荡的，这对于一个宗教殖民地而言很正常。电灯柱在灰色的石头上闪耀着。

    但空气中传来一阵隆隆的响声，一些电灯柱开始震动，令它们的光亮摇摆不定。

    skids第一个冒出来，她苗条的身躯在大街上跑动。jeanelle紧随其后，她丰满的体形和诸多的装饰性衣物让她的步履稍微慢了点。

    kardeth，那个留在后面劝阻同胞的人，最后一个出来，他的凉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他的脸如雕像一般凝固。在他后面跟着一大群高喊着“卑鄙的血腥杀手”的艾玛军队。他们的小队肯定发掘到了什么，但当他们的真实意图被察觉时，殖民者们变得很不高兴。

    在他们上船的时候，那个在船上等着他们登船并已启动起飞程序的人，asadir，哈哈大笑着。当控制仪表板关上后，可以听见他和kardeth之间的吼叫对话。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闭嘴！”

    “你在玛塔尔那边感觉如何？”

    “闭嘴！！”

    “我的床头小桌上有一瓶paxamarria，如果你有点脏的话可以用！”

    “闭嘴！！！”

    第五天

    jeanelle接管了一切并给她在这个地区的线人发去了试探信息。因为被惩罚，kardeth勉强而又怯懦地让自己专注于技术工作。他在一次前往飞船货舱金属器件区期间，给asadir出示了一张他们将要用到的物品清单：不会在扫描仪上显示出来、不会在最糟糕的时候出故障的轻便非电子武器。其中一件物品是似曾相识的。

    asadir在jeanelle的区间找到了她，她好像对于asadir的到来并不意外。

    “你知道skids有一个quickdraw植入体。”他说。

    “是的。”她回答道。

    “在你的需求清单上列有一个微缩emp炸弹，你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jeanelle点了点头。

    “你只是想得到那个quickdraw植入体？”asadir问。

    “不。我需要你减小emp炸弹的威力，就像你上次在我们在加达里境内执行任务时所做的那样。我要再做一次同样的事情。”

    asadir站了一会，看着她。最后他终于开口：“你认为我们要一直带着这个炸弹？”

    “你也看到了她（skids）的表现。她愈发恼火。临阵退缩。我认为她对于这个任务完全不乐意。她不但可以而且也将这么做，但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受伤。”

    “所以你打算进行deadman’sswitch？”

    “是的。我还需要你做另一件事。”jeanelle说。

    “给你的枪装上空包弹。”

    “没错。”

    “我不喜欢对小孩做这种事。”

    “不过，”jeanelle用一种暗示谈话结束的语气说道，“你知道我们只能二选一。要么这样（skids开溜），要么出于对大家好而结束它。”

    当天晚些时候，一条加密信息从其中一个线人那里传了回来。信息里提到了一个殖民地的位置和eturrer手下的其中一位副官，他是和eturrer一同潜逃的同谋者。

    asadir错过了这条信息，因为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在emp仪器上工作着。

    第六天

    他们在另一个殖民地停泊并取得了进入该地区的许可。这里仍然是艾玛的地盘，用asadir的话来说，这意味着他要在船上呆着并忍受死亡、宗教和蠢货带来的痛苦。kardeth也留在船上，这很尴尬，但几乎可以确信如果把他的面孔展现在任何一个kador领地内的艾玛人面前，会令任务变得复杂。jeanelle和skids下了飞船后直奔酒吧。

    这是一个周边地区的综合性社交中心，但被严格地分成了许多区间。殖民者，这些世间的隐士们，懂得如何尊重隐私。两个女人花了不少时间去熟悉这里的环境，在此期间jeanelle和她们碰到的每一群人展开深刻的社交，而skids却越来越气恼。在某个场合她们差点引发了一场和当地人之间的打斗，因为有人提供给skids一杯饮料而skids却把饮料从那个男子手里打飞了。jeanelle领着糊里糊涂充满歉意的skids，完美而又迅速地撤退到另一个场所。

    终于，她们设法确认了那个副官的存在以及他在这个殖民地大概的位置。不出所料，他被那个常常善待自己人的kador虔诚的仆人们保护着。从上一次对kador人的深入探访中，jeanelle认识了这些人中的很多人，因此不久她就被允许进入（副官的）保护圈中。skids再也无法掩饰她对殖民者和任务的不适，留在后面做勘查工作。

    第七天

    jeanelle终于回来了，看上去大获全胜、光彩照人。她在附近的一条小巷里找到了正在来回踱步和踢石子的加达里人skids。她们一起出发去寻找一个安全的通讯终端。

    “事情办得怎么样？”在路上skids问。

    “比我希望的还要好”jeanelle说，“你有没有把谁打成了粉末？”

    “真的没有。无论如何，你真的要为取得情报去做任何事？”

    jeanelle困惑地望着她。skids脸红了：“你知道，我讨厌毫无保留地谈论那种事。”

    jeanelle笑着把一只手臂放在skids的肩膀上。“这没什么。我喜欢我所做的事情。但并非那样，我们真的只是交谈。这是一个遗憾。他是个英俊的男人，我希望有更多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但他确实处在很大压力之下，因此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敞开心扉。”

    skids翘起一边眉毛：“所以他把eturrer出卖了？”

    “完全没有。但他提到了军事设施和资源调配，他天真地以为一个女人完全不能理解他所说的一切。的确，他以为他把我当声卡使。”

    “因此，你可以从中……”

    “或多或少地推断出eturrer的位置，是的，”jeanelle说，“这也许或也许不值得高兴，那个家伙有可能搬走了，或者有人发现这里有个破绽，当然我被告知的可能就是真相。但不管怎样，我们会拿到报酬的。”

    “那么他在哪里？他是不是甚至就在这里，在这部分星系？”

    jeanelle把一根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skids什么也没说。jeanelle问：“你转移视线的工作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发生。有几个人造成了一些小麻烦，但被我摆平了。”

    对skids十分了解的jeanelle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还活着吗？”

    “他们对你的会晤很不高兴。他们认为你是一个安全威胁。他们要来调查我们。”

    “那样会造成很糟糕的麻烦的。”jeanelle说。

    “别担心，他们还活着。你确定你知道eturrer在哪里？”skids说。

    “是的。你对这个任务结果满意吗？”

    skids简短地看了一下她，不太肯定地说：“完全满意。”她们不停地往前走着。

    终于，她们在殖民地的加固区找到了一条狭窄的金属隧道，一个孤单的终端坐落在这里。

    “现在，我们只需要把数据发送出去，然后我们就可以自由地回家了。”

    skids之前一直在她前面走着，现在转过来面向她。“恐怕不行。”她对jeanelle说。

    jeanelle叹了口气：“skids……”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我不能。”

    “是的，你可以。”

    “你得告诉我eturrer在哪里。”skids说。

    “那样你就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些讨厌你的（加达里）人，并以此贿赂他们使他们改变对你的看法。这是行不通的，skids，永远办不到。”

    skids视若无睹，说：“我不曾记得我是队伍里的叛徒，但是的，这正是我要做的。非常抱歉，我讨厌这么做，但我不能就这样帮助我的敌人。”

    “你是指我们的雇主。”

    “我指的是盖伦特联邦。jeanelle，我不期望你能理解。请把密码给我。”

    “为什么你不一早告发我？听起来你早已投靠了另一个势力。”

    skids看上去有点震惊：“我永远不会把你置于那种境地。你知道如果他们发现你是个怎样的叛徒，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吗？”

    “加达里这么多年来也想对你做同样的事情。skids，别傻了。”

    skids一动不动：“你不会理解的。立刻把信息给我。”

    “skids，让我用你能理解的语言来说明一下吧。如果你不离那个控制台远点，我就要炸飞你。”

    skids变得紧张了，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并缓缓地露齿而笑：“放马过来吧，jeanelle。拔枪吧。”

    jeanelle慢慢把手放进了口袋里并按下了某个东西的按钮。然后她抽出了她的手并且把它放到自己皮带上的枪附近。

    skids，在她最后的意识里，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jeanelle叹息着，跨过她的雇佣兵同伴的身体，在那个skids曾保护过的控制台上输入了一个密码。在厚厚的金属墙的另一边，线路开始运作，密码被转换成通用文字，一条信息向太空发送了出去。信息的内容包括了那个盖伦特联邦有史以来最大的叛徒以及他可能的所在地，这些信息终于在巨大的显示屏上出现，并让那些他（eturrer）背叛的人们暗暗地露出了笑容。

    jeanelle背起skids的身体并开始返回飞船。路上她和asadir进行了通话，确认了任务的成功完成，以及附属的伤亡。

    “把她带回泊位，我将会进行switch（前文提到的deadman’sswitch）。”asadir在通讯频道里说。即便jeanelle不知道他在缓和谁的良心自责，他加了一句：“她会没事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并看着加达里人没有生机的身体。不为skids所知，她的quickdraw植入体有另外一个功能。当被一个经过特殊准备的，有着恰当威力的emp炸弹命中时，植入体会把她（skids）击晕并抹掉她最近所有的记忆。这并不健康而且它（植入体）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她过去的自己将渗入她的现在，就像水滴从大坝上渗出来一样——但这对于像skids这样的人，意识已经过度超出神志清醒范围的人是必须的。（进行deadman’sswitch后）她有一段时间会变得精疲力竭，在她恢复之前，她需要支持，以保证她的各种机能都保持活性。

    小队成员们尽其所能让她（skids）远离伤害。deadman’sswitch有一个唯一的且令人讨厌的需求，那就是其接受者必须感觉到她好像已经死了。如果他们仅仅直接进行deadman’sswitch却没有虚构skids的死亡，那么她（skids）将面临巨大的患上不可逆转精神病的风险。所以他们往枪里装了空包弹，伪造出躯体损伤，当他们按下那个小小的按钮的时候，他们的朋友经历了死亡，以便唤醒一个早前的、更干净的她（skids）。

    “你确定她真的不会记得这一切？”jeanelle问。

    “没有比这更确定的了。”asadir说。“按照我们的做法，她将会回到接受这个任务之前的状态。我们只需铭记守口如瓶。”

    “这样很好。我们原谅她，就像上次和上上次一样。”

    “她是个好人。”asadir说。

    jeanelle忧郁地点了点头：“是的，她是。尽管有时会迷失自己和失控，但她是个甜心。”

    就在眼前，钢铁组成的舰船停泊区，在等着……

    夕阳的余光，映在，两人的身上。天空一片血色，凄美而迷人。

    突然，长尾很破坏气氛地问道：“这个故事，你哪来的？”

    老机械师尴尬得问：“为什么，你不认为，是我的故事，而是我抄的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怀疑前辈，看似很老。真实年龄可能没大我多少的，有90概率是还是一个处男。根据我某个渠道得到的信息，被发配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处男。”长尾顶着老机械师边起身，边异常认真得回答着。

    老机械师的笑容停滞了，四处张望找维修扳手，似乎准备杀人灭口了。

    然而，在这之前，长尾已经消失在甲板上，空中，回荡着。长尾的狂笑。与老机械师的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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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船的休息室中。

    “前辈，上次，你说的那个小说，哪里找的？描述女性，被感情驱动后，所造成的悲剧，很真实啊？”长谷很好奇。

    “在虚拟战场的信息中心，无意间看到的。好像是一部叫eve的作品相关小说。如何？不错吧。”老机械师得意道。

    “呃，感性动物，理性动物。历史已经证明了，理性的力量。不过，前辈，你到底多大了？”长尾，看到老机械师有暴走的趋势，马上抱起衣物，奔向，舰艇的浴室。

    休息室内，留下一个咬牙切齿的老机械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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