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也是刚刚赶到战场,对于具体的情况不太了解,只知道是一场正义的围殴,具体是谁拿下的银色滑翔者,她不清楚,又问芭芭拉,这才获得答案。
不是托尔,不是绿巨人,竟然是琴.格蕾果断出手,近乎是一招秒杀了银色滑翔者,这里面有银滑轻敌的缘故,有所准备的话,银滑没这么弱,即使不敌凤凰之力,想跑还是能跑掉的,同时也从侧面证明了琴的强悍。
“琴?琴在我印象里一般不会轻易出手啊?”贝拉很不解,琴在很多时候都是装透明人,哪怕是x战警那边出事,她都极少出手。
芭芭拉冲着镭射眼的方向一努嘴:“那位高大英俊的x战警话说得太满,然后被银色滑翔者重点关注,之后之后琴就出手了。”
“是这样啊难怪”贝拉露出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表情,得益于和老教授约翰.格蕾的关系,贝拉在多年前就认识琴,但两人的关系只是一般,在约翰.格蕾老教授因病去世后,她和琴的关系就更淡了。
关系之所以这么平淡,不是说贝拉多么古板,也不是说琴有多么傲慢,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个凤凰之力。
每次贝拉和琴面对面说话,或者距离稍微近一点,她穿越伊始自带的死亡预知就会跳出来,换句话说,如果琴想的话,她随时都可以杀死贝拉。
这个死亡预知每次都会出现,贝拉在刚认识琴,也就是她作为一环心灵术士的时候会跳出来,现在算是天父级的黑夜女神了,预知还是会跳出来!无论她这边升多少级,对于凤凰之力来说,都是一样的!看现在被俘虏的银色滑翔者就知道,行星吞噬者赋予的宇宙能量都没扛过凤凰之力的一击。
“真是不公平,我这么努力,竟然”贝拉很不爽,天赋加努力再加先知优势,竟然还敌不过挂逼,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
等芭芭拉离开,她忍不住就和自家媳妇多抱怨了两句。
娜塔莎也了解她的性格,嗯嗯啊啊地对付了两句,对于某人手划破还继续写书,发烧八十多度还出去看热闹的话表示了理解和支持。
贝拉内心很不平静,原本和魔神做交易,和吞星使者谈判的骄傲又被打下去一大截,自己在这些挂逼眼中多半也没什么分量,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琴一击打倒了银色滑翔者,这同样震慑住了复仇者联盟和神奇四侠,至少是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像什么霹雳火、石头人、绿巨人是不在意的,神奇先生想研究一下凤凰之力,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托尔和斯塔克那边就满是忌惮了。
镭射眼其实心里也不舒服,女友过于强大,映衬得他就像是一个废物。
众人回到复仇者大厦,银色滑翔者被关押起来,他的冲浪板也被封存起来,能看得出来,神奇先生和斯塔克都对冲浪板有兴趣,之前在战场上只能大致看看,现在回到家里,他们就想仔细研究一下。
贝拉止住他们那浓重的科研精神,谈起自己的所见所闻:“星尘和暴君也是吞星使者,我和他们在太阳系外交手了两招,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地球。”
她没说两人的具体战力,暴君的实力也就是一般,绿巨人就能打败他,星尘有点麻烦,但她估计,也挡不住凤凰之力。
托尼.斯塔克脱掉他的那身装甲,神色间看不到任何异状,他很有绅士风度地问镭射眼和琴:“x战警会和复仇者联盟一起对抗入侵者,我说得没错吧?”
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镭射眼点头:“当然,我们也是地球人。”
美国队长又加入讨论,几人开始商议后续防御的事。
托尔悄悄来到贝拉身边,小声问贝拉:“那个红头发女人是什么人?之前在米德加德吗?”
贝拉面无表情地点头:“一直都在。”
“可之前洛基来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出手?还有我们上次对付那个卡罗尔.丹弗斯的时候,这个女人也不在场?”
托尔的问题不少,贝拉只能简单地解释两句:“她不会轻易使用那种能量,你没看她脸色煞白,双手一直在抖吗?这种能量反噬很大。”
其实琴的脸白、手抖压根就不是什么反噬,而是在强行压制凤凰之力对自己的侵蚀,外挂太强,而本体太弱,即使这个外挂毫无敌意,可就像洪水冲过路面会留下痕迹一样,凤凰之力每用一次,都会对她造成不小的影响。
人格、记忆和善恶观在更高纬度的能量侵蚀下会剩下多少,这是个未知数。
贝拉一直在小心戒备,就是为了防止琴暴起发难,如果琴黑化的话,她至少有时间带着媳妇跑。
查尔斯教授坐着轮椅来到她身旁,拍拍她的手臂,示意没事。
“琴这个状态还能继续战斗吗?”她用心灵感应问老教授。
这可是己方的大杀器,别说什么吞星使者,抽冷子偷袭,说不定都能把行星吞噬者打倒,那就一劳永逸了,不过怕的就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我并不希望她继续战斗,琴非常痛苦,那股力量一直在折磨她,不要再让琴战斗了。”老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贝拉沉默许久:“教授,琴也是我的朋友,如果可以,我当然不希望她冒着人格尽失的风险去战斗,但现在形势非常危急,我们的敌人太强大”
有一句话她没说出口,因为琴这次出手,变种人威胁论已经在几个超级英雄心头浮现,至少黑卤蛋、美国队长、钢铁侠和神奇先生就看出了琴所带来的隐患,现在大敌当前,几人都在装糊涂,老光头同样察觉到了人心的变化,不用读心,他就能看出几人眼底的恐惧。
这个几人的范围也包括了贝拉。
众人都穿着战斗服,忐忑无比地等待另外两位吞星使者的到来。
可不知道是银色滑翔者的快速落败吓住了他们,还是有什么更深的谋划,从中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深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