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胤裪犹豫,胤祥倒是很利落,“儿臣以为太子皇兄夜探皇阿玛帐殿是真、与几位蒙古王公聚在一起也是真,但是儿臣觉着从太子皇兄对皇阿玛应该并无恶意。茶壶小说网 m.chahu123.com”太子估摸着是不打算害你康熙这个人,但是要不要坐你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就不好说了。
胤禵看了看胤禔又看了看太子,“皇阿玛,儿臣以为,太子皇兄夜探皇阿玛帐殿就是来一探虚实的,至于是否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啧啧,若是太子皇兄心中无鬼,今儿个便如同前几日一般在自己的帐殿之中饮酒作乐便是,又何必这般小心谨慎地巴巴儿跑一趟呢?”
“皇阿玛或许不知,今儿个太子皇兄可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饮酒作乐呢!”
康熙病了这许久,他们随行的皇子阿哥都前来侍疾了,只除了太子。
康熙病了几日,太子就头一日来瞧了一眼之后,便再未曾踏足康熙这座天子帐殿一步,余下的这几日都是在自己的帐殿之中饮酒、赏舞、睡觉。
对于如此悠闲的太子,已经轮了两回夜班的胤禵,早就看不惯了。
康熙倒是还不知晓自己病了这许久,太子竟是不闻也不问,自顾自地娱乐。
“咳咳咳.............”本就刚刚醒来的康熙,在经历过与胤礽的惊险对视后,再一次气血上涌。
梁九功见状赶忙上前给康熙顺气,好一会儿,康熙方才缓过劲儿来,
下面儿或跪或站的几人俱是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即便是太子眼底亦是带了忧心。
见此,康熙眼中的情绪难辨,最终指了指胤禑,“十五,你说。”。
胤禑叹了口气,“儿臣与十三哥看法基本一致,儿臣亦是觉着太子皇兄应该是没有加害皇阿玛之心。”
良久,康熙方才哑了声看着太子道,“胤礽,你弟弟们的看法想来你都已经听到了,你怎么说?”
康熙闭了闭眼,在太子回话之前又道,“朕..................想听你的实话。”
太子定定看了康熙,深吸一口气,“既是皇阿玛想听,儿臣便将这心里话同皇阿玛讲上一讲。”
“从什么地方说起好呢?”太子看着康熙,目光又自康熙的脸上一一扫过一旁站着的他的一串儿好兄弟,面上带了几分讥讽。
“说来儿臣也算是皇阿玛打小儿便带在身边儿的,年纪尚幼之时便被皇阿玛立为了太子,到的如今,儿臣在这太子之位已经坐了二十多年了,这些年,儿臣自问这太子做得也算是勤勤恳恳、小心翼翼了,对您这位皇父亦是毕恭毕敬。”
“可是...........皇阿玛为何还要重用栽培我的一干好兄弟?”胤礽面上带了愤愤之色,抬手一一指过胤禔等人,“您可知晓,我的这些个兄弟在您的刻意引导之下,如今都一个个儿地如狼似虎地盯着我屁股底下的这个位置?”
康熙微微蹙了眉,“你是太子不假,但却也不能面面俱到,朕是希望你能够同朕与裕亲王、恭亲王一般,有亲兄弟的帮衬,总好过你一人单打独斗。”
“兄弟情深?裕亲王、恭亲王?”胤礽不无讽刺一笑,“打从恭王叔迎娶了那沙俄公主之后,皇阿玛可有让恭王叔去办过一件能够接触到朝中机密之事?”
“早些年或许皇阿玛对王伯、王叔是真的很是倚重,到的如今,这份信任倚重、血脉亲情还剩下多少呢?”
“放肆!”康熙轻咳,“朕与裕亲王、恭亲王手足情深,岂容你质疑?”
“是么?”胤礽转转拇指上的扳指,“皇阿玛是皇帝,您说是便是吧,左右两位王伯与王叔如今不也是乖乖儿地窝在府中颐养天年的么?”
“那么他们呢?”胤礽转向胤禔,“其余的人先不说,就说说孤的好大哥,可是没有一日不曾想将孤这个太子拉下马,自己上位呢!”
“太子............”胤禔如何敢在此时承认自己有觊觎太子之位的心思。
“大哥,直亲王............”胤礽拍拍胤禔的肩膀,“不用急着辩解,有些事儿呀,只会是越描越黑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皇阿玛,”胤礽转过身,字字泣血,“皇阿玛博古通今,想来亦是听过一句话的,‘既生瑜,何生亮。君未归,孤何安?’,既然皇阿玛已经立了儿臣为太子,为何还要一手捧起一个身后有着明相支持、军功卓著的直亲王与儿臣分庭抗礼?”
“皇阿玛也不必说些什么是为了儿臣好之类的说辞,那些个场面话,你知我知,不过俱是些用来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之言。”
“这里都是自家人,咱们便也敞开天窗说亮话。”
“皇阿玛立了儿臣为太子,起初许是真心疼惜儿臣,后来儿臣年岁渐长,在朝中的威望亦是不断攀升,到了近些年,皇阿玛只怕是对儿臣这个太子在朝中的声望多有忌惮了吧,呵...............”
康熙面上阴沉,“太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真当朕一无所知么?”
胤礽扬了眉,“所作所为?是饮酒作乐,还是幸了几个宫女?亦或是一掷千金买了些古玩玉石?”
“想来皇阿玛是要说儿臣不思进取了,只是.............儿臣缘何如此?皇阿玛难道心中没些成算么?”
“一定要让儿臣揭破这最后一层的窗户纸么?”
“就是因为朕扶持了你的几个兄弟,”康熙深吸了一口气,“太子便要拉帮结派,深夜探访天子帐殿、意图犯上作乱么?”
“事发之后竟还要用了如此蹩脚的谎言欺骗于朕?”
“太子这些年学得东西竟是都浑忘了不成?”
“皇阿玛之前的种种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在逼着儿臣向着那万丈悬崖靠近么?”胤礽微微仰了头,“早年儿臣被立为太子是儿臣所不能决定;时至今日,虎狼环伺、太子储君之位摇摇欲坠之势,亦非儿臣所能控制,儿臣做了这太子二十好几年,到的如今,才真真儿是深觉着疲惫不堪。”
“太子之位,何其风光,却又有多少人看得到这背后的无可奈何与刀光剑影?”
“一切皆不由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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