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欲凤飞 第四十九章——通缉令2

    “漂泊的心”你在那里，有这么多的人思念你，寻找你，关注你！她确是这样一位想得到什么，就一条道走到黑的主。她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其中，金钱和财富已成为她不能脱开的拐杖，她现在只能这样苟且的活着。除了这些她还能拥有什么？现实人们的感情世界谁人又能离得了它们，很多时候都是以这些东西来权衡的。

    但每每想到这些，她又不得不去想一个人。通过观察和发生自己身上的事，她觉得这个人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傻，是块木头。通过和他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也确是她最最美好的时光，她也确确实实从他身上消受性的快乐，尽管仅有那么弥足珍贵的一两次，这辈子她已经知足了。就是这个木头人，她惭愧都没有本事据为己有，何况他们了。她好似没有读懂爱情这本神秘的书籍。他确是个例外，确是很好掌握的一个人，这世界上的那个男人有这么听话的，他身上每个部位都是那么的完美，无论身形和容貌，他确是富有正义感，乐善好施，嫉恶如仇，踌躇满志，积极进取；讨厌碌碌无为、好逸恶劳、堕落无耻、嗜财如命的人。当然他并不完美，他不乏商场、职场上的狡猾和算计。

    哪天她在超市见到的“小光光头”和他的父母，这小家伙太可爱了，会不会就是他的孩子呢？要是那样她现在也不应该再留恋他了才对。签名售书活动会上，她远远地看到了他，其实也是很想知道他的近况，只是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现在有家不能回，家人、友人、朋友不能见，万一什么地方不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一切就都前功尽弃，这几年自己的苦头可就白吃了，所以她学会了忍，学会了隐藏自己，这里知道和认识她的人也就为数不多的两三人。经过精心设计，那天见到了他，这又使她不得不去回忆很想忘去的往事，想昔日两个人的交往和感情，这都几年了，人家结婚生子也在情理之中，这些日子又使她陷入旧情难忘的迷茫之中。

    “落地的心”带着儿子是第一次进京来看望丈夫，她衣着装束整洁、端庄、大方，眼前的母子像一首诗，一幅画，以各自不同的气质和风采吸引着他，感染着他，就是在几年前，谁会想到她也会是大家闺秀，他读到她的美入骨，媚在骨，升华为优雅。海明看着她，晓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问他傻站着看啥！他上前抱了抱她，又抱起儿子亲了几口，要带他们去尝私家菜。不知是他的创意还是高兴，胡同很窄，车子进不去了，就停在路旁一处收费处，院外的入口处，站着几位宫女装束的迎宾小姐，海明递给了她们一个扇状的东西，实际上是朋友出主意帮他弄到的一个请柬，婀娜多姿的宫女仔细查看后，要来搀扶他们上轿子，晓颖有些不习惯。院内灯火通明，曲径通幽，说是穿越时空从现代到了古代，是有点做作和矫情，好似到了拍清戏现场的意境。走了三四分钟，轿子在一间半古不今的房前停下，轿夫京味十足地高声朝里面喊道，贵宾驾到，房门应声而开。

    世之熙熙皆为利来，世之攘攘皆为利往。人事繁杂，痛苦不堪，很难达到内心的宁静与和谐。偌大的包间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人用餐，服务员就有四五个，刚一落座，宫女们就摆上餐具，又要给他们宽衣。文文倒是乐坏了，围着桌子乱跑乱动的，让服务员不得消停，海明倒是挺淡定地把晓颖拉在自己身边，享受宫女们的伺候，俩人边吃边聊，开了瓶红酒。

    海明奇奇怪怪地说了句：“我们从哪里来？”

    晓颖无心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

    海明说：“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往哪里去呀！”

    晓颖说道：“没有来，谈何去！”

    海明说：“哪你感觉到痛苦吗？”

    晓颖说道：“也没有人伤害我，不知道痛苦从哪里来。”

    海明说：“不知痛苦从哪里来，哪就是幸福呀！”

    晓颖笑了，用手捣了他一下，说道：“快别这样问了好吗！我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海明也一笑，说：“遵命！这家京城的私家菜，是专门为夫人您和您的宝贝儿子准备的。”

    晓颖动手先尝了一口，笑着说道：“我代表儿子先谢谢您了，别忘了，他也是你的儿子就。”

    两人边吃边聊，每句话都是语速很慢，用商量和关心的语气和对方交谈。海明说：“人们常问自己，要找个什么样的伴侣，我想呀！她能和我一样，胸中有血，心头有伤。爱这个字被人们声声叫滥，我想把它改成你，移植在我心中，那么无论到了哪里，什么时候，都不会感到吃力和空虚。要穷，穷得像茶；要傲，傲得像兰。”晓颖说：“有一种爱，像家中弥合起的碗，我每天用它盛饭；有一种思念，它看不见，我感觉得到心和心挨得很近；有一种幸福，为驱散别人的烦恼，忍住自己的痛苦；有一种人生，自己心知肚明，却不愿抛弃灵魂与良心。什么是世界最宝贵的，不是天才、不是智慧，我说是儿子和你。”两个人相依而坐，品着浪漫的味道，也没多去管孩子，就由他咋样都行。

    孩子有些不耐烦了，海明和晓颖相谐而笑，带着儿子文文从那家私家菜馆出来，晓颖没有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内心里很充实，很真切，他是制造这浪漫的气氛，提升他俩的共同品位。在北京抖了一圈，海明还是没有忘记那件事，歌德说过：“女性之德，引我向上。”便对晓颖说道：“自己这两年来，有个意外收获，就是那个小说能出版，收益还不错。你也确实劳苦功高，替我们带着孩子，首次来看我，我就是想给你在北京送样礼物。”

    人记忆深处的事是很难抹去的，除非生命终结。海明特意买了那个lv包，好像是他这么多年来的一个心愿一样，晓颖也没反对，反正是他主动要买给自己的，也能买得起，买了就买了，有什么了不起。

    “小姨，您在家呢！我们一会想来家里，看看您。”晓颖问道。“哦！颖颖，你来北京了，你们过来吧。”小姨说道。我姨夫不在吗？他下班就回来。

    门铃响了，我去开！小姨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小姨，您好。”晓颖说道。“快请进，这孩子，两年多了才来家里，不是小姨说你，你忘了小姨吧？快让我抱抱小乖孙子。”小姨说着就蹲下身，抱起了文文，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姨夫您回来了，我们一直说带上文文来看爷爷呢！”晓颖说道。姨夫说道：“你们快请坐，来北京就来家里，我也很想你们，来让我也抱抱孙子。”说着就从老伴手中把文文抱了过去。小姨问道：“颖颖，你爸爸妈妈都好吗？”晓颖回答道：“让我哥哥嫂子叫走了，他们一直想去美国看他们的孙子，只是文文没人带，这不我们也想回趟老家看看家人，他们就走了。”小姨说道：“你爸爸妈妈可真幸福，你兄妹俩都很争气，事业有成。姐和姐夫这些年来真是老天帮忙，儿女们都很孝顺，也很听话，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你姨夫也能抱上个孙子。”

    门铃再次响起，我去开！晓颖起身去开门。“姐姐，姐夫好！你们回来了。”晓颖问道。

    “死丫头，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躲，我还以为你不来北京，这回怎么想通了。”赵雅追打着晓颖不肯罢手。

    “你们好！”海明上前问道。

    “哎吆吆！还知道疼人的，这就出来护驾了。人和人就是没法比，人家大领导就是眼高、嘴硬，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单位上，把你那当官的架子放下吧！还好意思，见面就是大白话，连个‘姐’都不叫，我说晓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平时怎么管教的，回去让他多跪跪搓板。”赵雅嘴上一点都不饶人。晓颖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在她看来，人家俩互相挖苦，斗嘴也是应该的，谁叫人家是老同学呢！张好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他出来打岔道：“杜主任，今天正好，还是说说你们哪里的景观吧！我想有机会和赵雅一起去你们哪里转转、看看。”

    哪当然好了，热烈欢迎你们！还是让晓颖给你们讲讲，她也是我们那里土生土长的，她知识面广，口才也挺好的。晓颖瞪了他一眼，说道：“去去去，我还要看孩子，还是你当作家的讲好一些。”

    赵雅推了一把丈夫张好，学着点，看人家是怎样疼人的。几个人说笑着坐回到沙发上。海明也不好意思再推脱，说道：“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还是接着上次的话题好了！”张好有些糊涂了，一愣，问道：“什么话题呀？杜主任是不是要卖关子呀！”

    赵雅心里还不清楚吗？他是接哪的话题。分手后，我还认识你，不过不想再见你，你过的好，我不会祝福你，你过的不好，我不会嘲笑你。因为我们从此陌生。你的世界不再有我，我的世界不再有你。我不能再珍惜你，抱歉，我失去的，也是你失去的。很偶尔的，你会找我，联系我，你的突然出现，还是会挑拨我的心弦。只是，我也学会对你伪装了，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笑得没心没肺，也不会再流那廉价的眼泪了。然后听你轻轻地说：“你变了。”总要等到过了很久，总要等退无可退，才知道我们曾亲手舍弃的东西，在后来的日子里，再也遇不到了。再见了，我还那么那么爱你，虽然笨拙，但也努力做了好多，所以我不遗憾了。现在，我把爱情还给你，你把我仅有的一点点骄傲还给我好不好？我还是会相信爱情，只是不会再相信爱情能永远。你突然点醒我，我们相识的时间能够以年计算了，你找到了你爱的，而我，先前还在原地徘徊着。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以彼此为不可替代；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那样用力的爱，直到哭了出来。有一天，我终于不再思念你，因为你离开太久了，我的习惯已经不再是习惯。一直固执的以为面对什么事情，我都能够坦然的微笑，可是，终于在你转身决定离去的一刹那，我泪如泉涌，不可抑制。这是，过往的幸福嘲笑着心中的疼痛，原来，世界上最痛的痛是离开。我赢了所有人，却输掉了你。那次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最浪漫的情话，是当那个已经跟你分手了的情人打电话来问：“你好吗？”你稀松平常的回答：“我很好。”而其实你还爱着他，他一点也不好。

    海明脸都有些红了，毕竟这是他带着妻子晓颖第一次来人家家里，这才觉得说漏嘴了，他故作镇定，急忙说道：“我们那里只是有一些陶器有点名气（彩陶）；有了中国第一口油井（玉门）；有个军马场称第二没有称第一的（山丹）；红军长征后来这里小聚了一回（会宁）；为中国革命留了块根据地（陕甘宁）；有了中国自己设计的第一个水电站（刘家峡）；出了几块化石而已（马门溪龙、黄河象、弓鲛鲨）；四大石窟里有两个而已（麦积山石窟、敦煌莫高窟）；有座道教名山而已（崆峒山）；有个佛教名寺而已(夏河拉不楞寺）；世界上的白牦牛只有这里有而已（天祝）；有个隧道是亚洲最长的而已（乌鞘岭隧道）；听说参加青藏铁路建设的有十分之一是我们那里人；还听说西气东输在这里经过的最长而已……

    就目前国情，从政的男性比女性多，但到了家里，多数男性还是站在女性的后面。她们的特质是温和、慈悲、细心、勤劳。赵总平时工作中深深体会到这一点，也很是赏识这个杜海明年轻人，觉得他的谈话很有趣，竖起大拇指，插话说道：“书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你们几个以后都要多读书看报，没事的时候不要总窝在家里，这下你们知道什么是知识的力量和魅力了吧！”

    几个人点头称快。文文和姨爷爷玩熟了，好像不害怕他了，有时就搂着他的脖子，爬到爷爷背上让他背。熟悉了屋里的环境，就开始满屋子乱跑。“咳！小家伙，这是到了谁家家里，一点都不认生，这是我爸爸，回上海找你爷爷去，快下来，叫姑姑！”大家一笑，赵雅又开始逗着文文玩……。

    顺礼，晓颖带着儿子也去了赵雅的新房，被伶牙俐齿的姐姐羞辱了一番，她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看得出他们也是相当的不错，屋子很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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