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苏护看完姬昌的信后,半响没有开口,显然这样的结果未能如他意。笔言阁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散大夫,小女妲己与西伯侯长子伯邑考两情相悦,护实在不忍将其二人分开,我即手书一封,还请大夫回禀西伯侯,是否有其他办法可行。”
对于自家大公子和苏护之女苏妲己相好之事,散宜生也清楚,在来之前西伯侯姬昌就说过此事,让他务必将伯邑考一同带回去。
虽然苏护题反诗的起因是纣王欲纳苏妲己为妃,但西伯侯姬昌也担心被纣王惦记上,那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恨不得与苏护彻底撇清关系。
“君侯不必犹豫,在来之前我家主公就说过,大公子与令爱有缘无份,不能因他二人私情而陷黎民百姓于战争之苦。
能以一书而罢干戈,无非上从天命,中和诸侯,下免三军之苦,此乃主公一片好意,君侯还望莫要犹豫,希望君侯能早日归降,圣上念在苏妃的份上,一定会尽弃前嫌加以重用!”
眼看散宜生彻底断绝回旋余地,苏护只得灭掉内心的小心思,命酒管待散宜生到馆舍,次日修书赠金帛,让散宜生先回西岐,自己随后送女入宫。
待散宜生离开之后,苏护将信件与崇黑虎看罢,崇黑虎也赞成西伯侯姬昌之言,此事就此敲定。
“仁兄,姬伯之言甚善,可速整装以便朝商,毋致迟疑又生他议,我这就回兄长军中,将消息告知于他,同时把全忠侄儿放回来,并与家兄收兵回国,具表先达朝廷,以便仁兄朝商谢罪。”
“蒙贤弟之爱,与西伯之德,吾何爱此一女,而自取灭亡哉?即时打点无疑,贤弟放心。
只是我苏护止此一子,被令兄囚禁行营,贤弟可速放进城,以慰老妻悬望,举室感恩不浅!”
“仁兄宽心,小弟出去即刻就放他来,不必挂念!”
二人彼此相谢,崇黑虎出了城,行至崇侯虎行营,早有探马去报给崇候虎,崇侯虎急忙传令,请崇黑虎进营坐下。
“二弟,西伯侯姬昌好生可恶,今按兵不举坐观成败,昨日遣散宜生来下书,说苏护进女朝商,至今未见回报。
贤弟被擒之后,吾每日差人打听,心中十分不安,今得贤弟回来,不胜万千之喜!
不知苏护果肯朝王谢罪?贤弟自彼处来,一定知苏护端的,赶快给兄长说说!”
眼看崇候虎不堪大用,慌乱不知的模样,崇黑虎不由厉声说道。
“长兄!想我兄弟二人,自始祖一脉,相传六世,俺兄弟系同胞一体。
古语有云,一树之果,有酸有甜,一母之子,有贤有愚。
长兄你听我说,苏护反商,你先领兵征伐,故此损折军兵,你在朝廷也是一镇大诸侯,不与朝廷干些好事,专诱天子近于佞臣,故此天下人人怨恶。
你五万之师,却不如一纸之书,苏护已许进女朝王谢罪,你损兵折将,辱我崇门,愧也不愧?
长兄!从今与你一别,我崇黑虎再不会你与你相见!你还不快把苏公子放了,我现在想来脸仍旧火辣辣的疼!”
虽然被自家兄弟训斥一番,崇候虎不敢有任何反驳,赶紧命人放了苏全忠,只是心里已经记恨上了西伯侯姬昌。
待苏全忠离营回返冀州城之后,崇黑虎怒发如雷,领了三千人马,上了金睛兽,自回曹州去了。
崇侯虎愧莫敢言,只得收拾人马,自回本国,具表向朝廷请罪,同时将西伯侯一纸让冀州候苏护送女入宫的事情说了一遍。
话说将崇黑虎送出大殿,苏护直接来到后院,找到正在与伯邑考琴瑟和鸣的苏妲己。
“妲己,西伯侯来人寻邑考公子,正在馆驿之中等待,邑考公子莫要让使者久等,速速前去与使者相见。”
“君侯,不知西岐使者是谁?”
“大夫散宜生。”
听说是散宜生前来,伯邑考不敢多待,与苏妲己依依惜别,这才前往驿馆中见散宜生。
殊不知这已是他们最后一面,再相见时将会刀兵相向,一直待伯邑考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苏妲己这才收回目光。
“父亲,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苏护面色阴沉,苏妲己心中顿感不妙。
“妲己,圣上召你入宫之事,前番也已经和你说了,为父现在已经决定,明日便送你入朝歌进献圣上。
从现在起你要忘了伯邑考,绝口不提你二人之事,入宫之后好好侍奉大王,莫要让我冀州百姓再因你而受兵戈之苦!”
父亲的话如同闷雷在自己耳边炸响,苏妲己刚才还在幻想着与伯邑考长相厮守的日子,现在突然急转直下,要被送进王宫之中,又哪里能接受。
“父亲,您不是说要永不朝商嘛,现在为何又要将女儿送进那个大火坑,女儿今生只爱伯邑考一人,就是宁死也不会将身
子委于他人,即使那人是大王也不可以!”
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苏护心中也觉得绞痛不已,但想到整个冀州百姓生死皆系女儿一人,也只得狠下心来。
“妲己,你难道要让为父、你的母亲,还有你大哥为你和伯邑考的私情而丧生吗?你难道想让满城百姓为你陪葬吗?
如果为父有其他办法,又哪里会舍得将你送入王宫之中,从现在起你必须忘了伯邑考,老老实实待在府邸之中。
西伯侯姬昌为了撇清和为父的关系,命散宜生必须将伯邑考带回去,所以你就别心存幻想了,进了王宫之中一心一意服侍大王。
另外,你也别存任何其他心思,如果你进了王宫惹得大王不高兴,或者存心寻短见,大王一定会将此事记在冀州身上,结局只会更加惨烈。”
眼看自己要被送进王宫,服侍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而且还得曲意逢迎,连寻短见都不可以,苏妲己忽然觉得生命已经没了意义,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以后的日子已经变成灰色。
“父亲,女儿愿意入宫服侍大王,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和邑考见最后一面道个别,如果父亲不答应,那女儿就算死也不会进宫服侍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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