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类,此刻却是飞在了天上。
这让沙通天如何不震撼,良久之后,他才醒过神来。
刚一回神,沙通天立即叫道:“不好”
岳无笛居然跨坐在了那只禽王的背上,和禽王一起到了天上
在天上,那可是禽王的主场啊,岳无笛就算武功再高,毕竟不能自主飞翔,万一被禽王从天上甩了下来,那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沙通天担心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岳无笛稳稳地跨坐在禽王的背上,任禽王如何反抗翻覆,岳无笛的身形始终都是很稳,没有任何将掉下来的迹象。
禽王百般挣扎,它从高天之上俯冲而下,又从低空直冲九霄,可谓上穷了碧落,下降了凡尘,然而,始终不能将岳无笛摆脱。
岳无笛坐在禽王的背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他双腿夹紧了禽王的身体,就算是这只禽王好几次倒悬了身体,都没有成功地将他摔下。
他倒要看看,这只禽王还有什么办法。
忽然,禽王负着岳无笛向南直飞而去,方向,正是珠穆朗玛峰。
岳无笛正疑惑间,远处飞来了一大群凶鸟,正是这只禽王麾下的那群,也是通体洁白如玉,利爪锋锐,只是比这只禽王小了许多,翼展只有丈许多长罢了。
岳无笛见到了那群凶鸟,心中便是一惊,刹那间,他就明白了这只禽王的想法。
果然。在禽王的一声尖唳之下,成群的凶鸟,居然分散了开来。而后分从四面八方,向着岳无笛振翅飞来。
岳无笛虽惊不乱,他双腿使劲,夹紧了禽王的身子,确保自己不会坠落下去,同时双掌翻飞,真气吞吐。掌力拳劲不断地拍打出去。
凡是向他冲击过来得凶鸟,往往还没有靠近他的身子,就被他的真气掌力给遥遥击落下去了。就算是有一些成功靠近了他。也是被他一掌击在头部,当场就死亡了过去。
禽王大惊,它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些手下,就算在高空战场。也是只能给背上的这位凶人送菜而已。急忙再次一声尖唳,命令那些凶鸟撤腿。
眼见那些凶鸟纷纷撤腿,岳无笛暗暗松了口气,这些普通的凶鸟虽然不及这只禽王天赋异禀,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猛禽了,不弱于大漠金雕。
这么多的凶鸟在天上围攻自己,饶是岳无笛,刚才也是全力以赴了。才逼退了它们。
正松一口气间,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唳。蕴含着决绝和悲伤,正是坐下这只禽王所发,岳无笛的精神不由再次紧绷了起来。
抬眼一看,只见这只禽王竟然浑然不顾自身安全,背负着他,竟然以绝快的速度,向着珠穆朗玛峰峰撞了过去。
岳无笛亡魂大冒
这只禽王,竟然要和他同归于尽
眼看着里珠穆朗玛峰峰峭壁,只有一丈之遥了,岳无笛不由大惊,连忙双手奋尽全力,在禽王身上一按。
借助这一按之力,岳无笛整个人,都如大鸟一般飞起,上升了三四丈之后,岳无笛身形一滞,便要掉落下来,他连忙伸出十根铁指,在峭壁上一抓,这才稳住了身形。
而那只禽王,在岳无笛一按之后,前冲之势也是陡然止住,身形被岳无笛按得往下方沉去。
下沉了好几丈后,禽王仿佛意识到了自己死里逃生一般,一声欢啼,洁白如玉的羽翼一振,整个身躯立时上升了起来。
它飞到了岳无笛的身前,眼眸中略带复杂之色。
岳无笛从峭壁上抽出一只手,单手挂在峭壁之上,冷冷地盯着禽王,只要它敢靠近过来,岳无笛不介意全力一掌,将它击毙。
禽王似乎也感觉到了,岳无笛虽然没有脚踏实地,仍然不好惹一般,它没有轻举妄动。
而且,刚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岳无笛也算救了它的性命,现在禽王对岳无笛的敌意已然减少了许多。
岳无笛凝神防备之时,却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禽王眸子之中的变化,他心中一动,想起了莫幽茗教给他的御兽之法。
“这只禽王如此聪慧,不亚于老虎和大蛇,若是能收服它,日后天下之大,就任我遨游了。”岳无笛心念闪动间,就已决定用出御兽之法试试,能否收服禽王。
当下,岳无笛运转御兽之法,眼眸一动不动,盯着禽王的眼睛,道:“我是你的主人,我对你没有恶意。刚才,是我救了你。”
“我是你的主人,我对你没有恶意。刚才,是我救了你。”
岳无笛眼眸似有神奇的魔力,而这一句话反复说出来,似乎也有令禽王迷惑之效,几息之后,禽王的眸子中便露出了疑惑之色。
岳无笛见状,更是加了一把劲,继u运转心法,对禽王进行迷惑。
禽王的眼睛,渐渐地,越来越沉重。
最终,禽王咯噔一下,眼睛大睁,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似得,眼睛看向岳无笛,接着露出温驯之色。
岳无笛大喜,没想到,这御兽之法,还真是百试百灵,竟然又收服了一头异禽。
当下岳无笛道:“你通体雪白如玉,外表美丽高洁,我便叫你鸿鹄吧。”
鸿鹄欢快地点了点头,竟如小鸡啄米般,同时它靠了过来,用洁白地羽翼,磨蹭着岳无笛的手,以示亲昵。
岳无笛笑道:“行了,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吧,现在,负着我回到刚才的地方。”
鸿鹄极其聪慧,它听懂了岳无笛话语之意,侧着身子,让岳无笛跨坐在了它的身上。待岳无笛坐稳之后,立即一飞冲天,向着刚才的地方返回而去。
不同于刚才和鸿鹄的激烈交锋的惊险和刺激,现在,岳无笛跨坐在鸿鹄背上,御风而行,纯粹是一种享受,仿佛自己是道家仙人一般,朝游北海暮苍梧。
这一瞬间,岳无笛感觉,自己的心境,似乎又有所突po。那种玄奥的“意”,此刻,又得到了一些提升。
鸿鹄速度极快,转眼之间,便已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此刻沙通天正焦急地在那里,抬头望着天,满脸忧色。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眼前所见,岳无笛竟然从那只禽王身上一跃而下,而禽王竟然也随之降落,跟随在岳无笛的身后,仿佛那不是凶禽,而是家养的家禽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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