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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祯沉吟,颔首道:“倒也是这么个理。笔神阁 bishenge.com”
沈浪又道:“虽然嫁了他,但本宫不想待在侯府白白受气,皇兄直接为我立府,我便不愁没地方去了。”
“可是…”沈祯犹豫,“你住回皇宫也是一样的,正好皇祖母想你想的紧,这两日请安时常念叨你。况且另立新府又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眼下与赤呼国战事吃紧,军饷本就告急,如何还能再造一座公主府?”
“本宫的公主府建不起来,皇兄的行宫便一座接着一座,”沈浪闻言冷笑,“幸好父皇在世之时就已经为本宫建好了府邸,就是与姑母的府邸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甚至更显威严贵重。只是父皇在时不舍得让我早早出宫,这才一直拖到现在。难不成皇兄要侵吞我这公主府、为你私用?”
此话一出,沈祯顿时面色大变,额头冷汗直冒:
“…阿妹!你怎可如此口无遮拦!”
沈浪缓缓起身,走到御书房中央,整个人如同一棵雪松,清冷笔直,身姿优雅。
她垂眸作揖道:“还请皇兄为我立府,阿妹不胜感激。”
沈祯面色略微复杂,定定看她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拿笔,将一空白圣旨铺开,低头在上面写起字来。
半晌,玉玺印上,圣旨即成。
他把圣旨递给高公公,对沈浪说道:
“朕以为你通透,其实不然。”
“…”沈浪接过高公公递过来的圣旨,又是一揖,“多谢皇兄。”
…
沈浪搬出侯府,搬进了公主府。
沈渐深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或许是知道自己出现也改变不了什么。
自立公主府,就是她主动迈进权力漩涡的第一步。
接下来,她还要广收幕僚,培养心腹,收复左膀右臂。
秋桐自然知道她的打算,不过却没有离开的想法,而是全心全意辅佐她,帮她去完成许多浮于表面内里却暗藏玄机的事情。
半年过去,沈浪已经拥有了一部分不可小觑的势力。
她虽不亲自进入朝堂,可她的手、她的声音,已经通过无数张朝臣的嘴,润物细无声一般笼罩了大半个金銮殿。
就比如最近声名鹊起的那位探花郎,再比如先前与沈浪有过不快的左丞相殷正道,亦或是天下兵马大将军付镜…尽管在朝堂之上常常政见相左,可没人知道,他们都是沈浪麾下的人。
她先是拿捏住他们的命脉,然后以种种手段培养出他们的奴性,让他们只忠于她一人…最后慢慢将这种强|制的衷心转换成由衷的臣服。
沈浪的御人之术是挑不出任何纰漏的。
只要她想,没有人能成为漏网之鱼。
这日,秋桐在向她汇报事情的时候忽然提了一嘴:“莫尚书似乎是有意向公主靠拢,今早还托人来公主府问候过,只是丝毫不避讳人,恐怕有诈。”
美人细白的手指捏着一粒白色棋子不疾不徐地落下,然后道:“莫尚书,莫知贤?”
声音竟比珠玉落盘还清泠悦耳。
秋桐蹙眉道:“听闻莫知贤之子莫无双与驸马爷从小一同长大,知交甚笃。”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