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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听了蕴初的话,试图让自己尽快融入这座城市,尽快熟悉自己现在的职业。笔砚阁 www.biyange.com
她不是反派者的首领,也不是没有明天的流浪者。
她现是名独立创业者,在这个没有钱寸步难行的城市,她得赚钱,不能把客人吓跑。
因此,改变服务态度的时宴,凭着一张“涉世未深”天真无邪的脸,生意非常不错。
第一天,就凭“手艺”赚了不少钱,这让她有些得意。
以前她也是靠“手艺”吃饭,但比这累多了,不仅浑身疼,有时还会受伤流血。
现在她坐在这里,不用费她砍一只丧尸的力气,就能赚一个星期的口粮,她觉得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时宴送走一位快乐的客户,抬头看满天的晚霞,吹着柔和舒爽的风,不由的笑了。
以前她不明白大人口中,要是在城里多好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踏着敌人的尸骨进入夏城,也仅是妈妈和同伴说那里好。
现在她明白了。
这若大城市,好玩的可多了!
时宴收拾小桌子,揣着今天赚的钱,大步走向传来音乐声的桥底。
有人在弹吉他唱歌,歌声轻松欢快。只是行人匆忙,没有多少停下来听的。
歌者是个清秀青年,留着长头发,穿着灰色衬衣和白布鞋,神色有几分傲骨,不见一点卑微。
时宴站在他面前听了许久,看他拨着几根弦,编织着美妙的乐声,觉得不可思议。
她听了许久,看歌者前面的琴盒,在口袋掏了张五十的放下。
歌者向她点头,表示感谢。
时宴没在意,迈步走出天桥,看了眼路上的摄影头,便低头走向相对没那么繁华的巷子。
巷子狭窄昏暗,有些人家门口放着垃圾桶和杂物,偶尔有猫狗窜出,胆子小的大概都不敢走这路。
时宴别的没有,就是胆大。
她走进条亮着红灯的深巷,进去旁边不起眼的小旅店。
做为一个黑户要有自觉,正规酒店都是需要身份证的。
时宴回到临时租住的地方,把小桌子放下,就又出去。
做指甲的时候,不少人知道她对翌城不熟,给她推荐过许多好玩的地方。
现在她就要去这附近,被好几个人推荐的酒吧。
酒吧位置难找,还是在地下。
时宴花了点时间才找到地方。
青柠酒吧。
这名字,感觉有点酸。
时宴看门口排长龙的队,和拥挤的人群。
大概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不安全。
可人不多,怎么玩?
时宴秀眉轻蹙,有些纠结。
一袭白色轻盈吊带裙的女孩,身材苗条多姿,五官精致,紧实细腻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十六七的年纪,在夜灯下美得如梦似雾。
尤其是,墨色的眸子温驯又懵懂,可昂扬之姿又似不惧一切事物,轻易便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
时宴最后固有认知战胜新奇,再次看了眼长队,准备走。
“那个,穿白裙子的。”
时宴看门口强壮凶悍不好惹的保安,抬手指自己。“我吗?”
“对。”保安打开隔离拦。“进去吧。”
听到他的话,排队的人立即收回女孩身上的目光,纷纷问为什么她可以不用排队。
保安蔑视的瞧了他们眼,没有理会。
时宴看吵嚷敌视自己的人,又看给自己开后门的保安。
没怂,抬腿进去。
她觉得,这是上帝帮她做的选择,虽然她从来不相信它。
屋里还有一道关卡,需要交出武器,才可以真正进入地下酒吧。
既然都不准带武器,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时宴不适应里边五颜六色闪烁的光效,磨蹭的走到门口,看满抽屉满框的枪和刀,正要把刀给保安。
戴着墨镜酷得不行的保安挥手,让她赶快走。
时宴疑惑,想难道女孩不用交武器,就听到那保安跟同伴讲:
“这姑娘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瞎子。”
时宴:……?
时宴看手里的长刀,手往上移了移,长刀杵地。
自己是遵守规则的,但他们要这么想,她也没办法。
时宴从楼梯下去,发现酒吧场地挺大的,一眼看不全,只见疯狂尖叫扭动的人,和闪瞎眼的各种颜色灯光。
她看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地方,稳了稳有些受刺激的心脏,想怪不得要把酒吧建在地下。
这要是在地面上,大概翌城的管理者们会疯吧。
声音与灯光会引来丧尸。松懈与庆祝会引来反派者。这大概是帝国要实行部份禁宵的重要原因。
只可惜,人们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越是禁止,越是疯狂。
怪不得那么多人跟她推荐这里。
时宴艰难的越过人群,去到吧台,还未完全坐下,帅气的酒保就推来杯红蓝相间的酒。
酒保冲舞池对面的人示意,凑近她大声讲:“那位先生请的。”
时宴没看那个方向,细长的手指按着酒杯,将它推开。“我喜欢自己选择的东西。”
酒保欣赏的讲:“有个性。”他将酒杯再次推回她。“蓝色火焰,青柠的招牌,算我请你的。”
时宴望着色泽诱人的酒,犹豫片刻就端起,抿了小口。
味道奇特,先是苦,后是酸,入喉又是甜。
时宴细细品尝完,抬帘看等着自己回复的酒保。“我会结帐的。”
酒保耸肩。“你高兴就好。”
他说完,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第一次来这种真正意义上酒吧的时宴,新奇的打量着里边的一切。
动感的音乐,闪烁的灯球,打碟的dj,还有穿着性感的女人。
这些城外也有,只不过都是低配版的,每次庆祝,都像是有夫之妇出去偷人一样小心翼翼,生怕一激动一兴奋惹来大麻烦。
时宴不太好这口,但这氛围确实能让人放松,短暂的抛下怎么活到明天的烦恼。
现在嘛,她更多是来感受生活,体验活着的乐趣。
在她津津有味的欣赏跳舞的兔女郎时。
舞池后方,从包间出来个穿着唐装,正准备离开的男人。
男人不经意看到吧台的女孩,微微一怔。
他看了看身后,想了下便改变方向。
“玩得开心吗?”
缓慢轻悦的声音,在喧哗的音乐下,还是能清晰听到。
时宴扫了眼靠在身边的商惊澜,没有拿他钱来挥霍的尴尬,而是漫不经心的讲:“只能说心情愉悦。”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