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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这两天你怎么没问我琉璃净玉瓶的事情?”
驾驶位上,苏哲扭头冲她轻轻一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进去。大笔趣 www.dabiqu.com”
“你就不怕它被别人找到,然后拿来对付你?”
“怕有什么用?”苏哲不禁失笑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东西是你我可以染指的吧?”
“为什么不能?”王岚却是一脸认真道:“现在机会不就摆在我们面前了吗?”
苏哲想了想,道:“你都问出了些什么?”
轻轻眨了眨眼,王岚一脸萌萌哒的表情,道:“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呀。”
“???”
苏哲一脸懵逼道:“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他们是来找琉璃净玉瓶的好吧。”
用力点了点头,王岚很是认真道:“对啊,然后就没有了呀。”
“???”
苏哲更懵了。他苦笑一声,道:“岚岚,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你这样……我完全不明白啊。”
双手一摊,王岚无辜道:“意思就是,他们就是奉命来找琉璃净玉瓶的,至于东西在哪儿,长什么样子,他们也不知情。”
“噗……”
苏哲喷了,只觉千万头草泥马在他头顶来回践踏,雷的他外焦里嫩。良久,他方才抽着嘴角,极度无语道:“你确定自己没被骗?”
王岚笑了。她道:“一开始,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可仔细一想,这其实并非无法理解。”
“嗯?”
“也许,那个天河帮的帮主是无意中得到了琉璃净玉瓶在星城,或者湘省的消息呢?”
苏哲闻言更加无语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消息……九成九的可能是假的,你还一脸认真的问我想不想要?”
“你也说了,只是九成九的可能。万一呢?”
“……”
就一条假消息,苏哲不想跟她争,于是随口敷衍道:“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岚却是完全没看出他眼中的敷衍之色,闻言反而兴致勃勃道:“具体的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去趟蓉城,亲自找那个天河帮的帮主问问。阿哲,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去蓉城?找天河帮的帮主?
苏哲张了张嘴,很想劝她算了。毕竟,那可是神器啊。如此重要的东西,连你们修士协会都没有半点消息,区区一个天河帮的帮主真能找到线索?
这……是不是太扯了点?
可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苏哲实在不忍拒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道:“好。等从大庸回来,我就陪你去趟蓉城。”
就当去旅游了。
与此同时,城东,高新科技产业园区,新城科技董事长办公室内。
以往,这个时间点丁希泰是绝对不会留在公司的。正常情况下,他要么是在陪客户一条龙,要么就是在一条龙的路上。可此时此刻,他却满头大汗的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着,满脸尽是焦虑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明显极其不耐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进来。
“爸。我都说了我约了文婧一块儿吃饭,你说你着急忙慌的把我叫回来干嘛?有什么事不能明天
再说?非得现在?”
说话间,一个年龄约在二十四、五,打扮得花里胡哨,显得极为轻浮的年轻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丁希泰闻言瞬间火冒三丈,他跳脚大骂道:“吃个屁,公司都踏马的要完蛋了你都不知道,还踏马的想着吃?”
“嘁。”手一摆,丁世豪吊儿郎当的来到沙发前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道:“我说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现在可是公司研发部总监。咱公司现在什么样我能不清楚?你说你,还拿以前那套吓唬我呢?”
“你……”
右手食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这个废物儿子。良久,丁希泰终于放弃治疗,颓然一叹,满嘴苦涩道:“这次不是开玩笑。世豪,咱公司,没准真的撑不下去了。”
“呃……?”
俩人终究是父子,丁世豪虽是废物,却也不至于连父亲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都分不清,闻言顿时一脸惊疑不定道:“爸,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下午三点下班时公司还好好的,这才不到五个小时,公司……怎么就要完了呢?”
“……”
下午三点下班,你踏马的还好意思说出口?新城科技交给你,真的是个明智的选择吗?
思绪猛然一个恍惚。不过,只是一瞬,他便将刚才的念头逐出脑海,再次苦笑一声,道:“就在一小时前,咱们公司的那些老客户突然集体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要跟咱解约。以后……再也不用咱们公司的软件了。”
“呃……?”
丁世豪懵了。良久,他方才一脸不可置信道:“就这……?爸,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解就解呗,多大点事儿?他们要跟咱解约,还得赔咱一大笔钱呢。依我看,这是好事啊。”
“……”
丁希泰也懵了。他知道儿子是个废物,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儿子竟然废到了这个程度。
他闭目深吸了口气,一脸惨然道:“你踏马的能不能动点脑子?是,解约了人家是得赔咱一大笔钱。可然后呢?这笔钱够你花一辈子?没了客户你踏马的拿什么维持咱家公司?”
“我就说你老糊涂了。”俩眼一翻,丁世豪没好气道:“客户没了咱再找啊,这特么多大点事儿啊。”
握……草……
天旋地转。
丁希泰身子一晃,向后趔趄两步。他慌忙扶着桌子,这才勉强支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去。同时,他一手按在胸口,剧烈喘息着。好一会儿,他方才仰天长叹一声,无比颓然的摆了摆手,道:“算了,文婧还在等你,你走吧,快走!”
“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小西服,丁世豪轻轻摆了摆手,道:“我走了。爸,你也早点回去吧。至于客户的事儿,你放心,交给我,明天保准帮你搞定。”
说罢身子一转,直接便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去。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丁希泰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张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脸上尽是惨然。
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给闺女打了过去。
倩倩啊,你为什么……不是男孩儿呢?
同一时刻,某个略显昏暗的民宅之内。
“欸,我说老谢你能不能快点儿?”
“就是。十分钟了老弟,出个牌咋这么费劲呢?”
“行不行啊?不行认个输得了呗。”
“催什么催?”双目一瞪,眼中难掩激动之色的谢东林气势汹汹道:“既然你们急着给我送钱,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罢手一抬,拆出一张六饼“嘭”的一声砸在了桌上。
“嘁,就这?”下手位上,一个身穿花衬衫的中年男子右手划过牌面,重点在四、五饼上停顿片刻,旋即抓起一张牌来,冷笑连连道:“别以为今天赢了点儿钱就能在哥哥面前狂啊。你信不信,待会儿哥哥一局就能掀翻你?”
说罢“啪”的一声砸出一张幺鸡,谢东林见状顿时激动大叫:“别动别动。杠,我扛了!”
眼睁睁看着他亮出三张幺鸡,再拿走了自己拍出去的那张,花衬衫脸一黑,骂骂咧咧道:“草,老谢,你踏马今天把把都杠,不会是出老千了吧?”
“放尼玛的屁。”谢东林闻言勃然大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起身怒骂道:“谁踏马出千?劳资是那种人吗?我说贺伟,你踏马的是不是输不起?输不起你直说,劳资还踏马不稀罕赢你那俩破钱呢。”
贺伟也急眼了。他脖子一梗,大声反驳道:“谁踏马输不起?我贺伟什么人附近谁不知道?你满大街打听打听,劳资是输不起的人吗?再说了,就这万儿八千的,对我贺伟来说算个屁?”
“可你踏马的自己说说,这都多少回了?总共十把,你踏马把把都有杠,而且杠完就开花。”
说到这,他似想起了什么,立刻抓起一张牌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接着手一伸,又将谢东林的牌给全部推倒。后者见状先是一呆,等到反应过来时,直接便是一手揪住了贺伟的脖领子,怒不可遏道:“贺伟,你踏马的干什么?”
“我干什么?”目光一冷,贺伟抬手,轻松将他推开,旋即一指桌面,语气森冷道:“该解释的……是你。”
谢东林闻言下意识看向桌面,等他看清那张牌时,瞳孔顿时一缩。
“握草,又是杠上开花!”
“谢东林,你踏马的真该解释解释了。接连十把,要说你没出千,说出去谁都不信!”
“放屁,都踏马的放屁!”谢东林跳脚大骂道:“劳资根本不会出千。你们,你们是不是输不起?输不起直说,这钱劳资不要了行了吧?”
说罢真就不管桌上那数万块钱,转身就走。但,才刚跨出一步,已是被人一把拽住。他豁然扭头,立起双眼厉声喝道:“贺伟,你还想干什么?”
“别急。”目光冰冷的直视着他的双眼,贺伟眼神阴鸷道:“我说过了,我贺伟不是输不起的人。你要没出千,这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可你踏马的要是出了千,那就不是把钱放下就能解决的。”
“你踏马……”
谢东林刚想发飙,可正对上贺伟那冰冷如刀的双眼,身体却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到了嘴边的话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说出口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贺伟扭头喝道:“军子。”
话音刚落,顿时便有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他目光冰冷的扫了谢东林一眼,道:“啥事儿贺哥。”
“监控,我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出千。”
“是。”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