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能力解析
“诶!最爱最爱,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你要来点吗?”
泪子走在两人的前面,眼神一直不停地在各种小吃摊上转动着,然后指着一家对绢旗最爱问道。
“我告诉你哦,这个东西真的超难吃的,尤其是那个酱料,又酸又苦而且口感超黏糊糊的。”
绢旗最爱顶着商贩老板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对泪子劝说到。
至于佐天光月则是头上顶着个大包,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走在后面,他打那些魔法师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是吗,那算了。”
听力的话后,泪子也是稍微打消了刚才的念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佐天光月。
“好了老哥,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切~”
佐天光月双手环抱在胸前,头转到一边去,一副我很生气快来哄我的样子,但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上当,但泪子可是太了解他了。
“话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有个初春吗?她人跑到哪里了,总不至于因为我出现就把他吓跑了吧?”
佐天光月想起来刚刚给泪子打电话的时候里面确实还有初春的声音,虽然只是在旁边小声地说了两句,但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听错。
“因为初春她是风纪委员啊,好像说是因为体育馆的哪里出现了什么事,所以就被调走了。好像是后台那个地方,刚才也隐隐约约有听到一点动静,老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
佐天光月有些心虚,合着是因为自己几个人的原因让初春她们这些风纪委员全去加班了啊,罪过罪过。
佐天光月在心中默默地给初春道了声歉,明明之前在学艺都市的时候就说回来的时候请她吃饭感谢她来着,但因为一些事情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又坑了她一把,总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
“既然初春要工作的话那就不要打扰她了,等到什么时候她有空了再叫她出来一起玩吧。”
听了佐天光月和泪子的对话后,绢旗最爱又把头转了过来,以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的眼神看向佐天光月,然后被他按着两边脑袋强行转回去了。
“老爸老妈呢?他们不会真的两个人到处去浪了吧?”
“他们应该在看开幕式吧,虽然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新意,但对学园都市外的人来说能近距离看到这些东西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泪子想了想后手指摸着下巴自顾自地推理回答道。
“啊哈~反正他们都那么大的人来也不会走丢,爱去哪就去哪啦。”
佐天光月有些倦意地打了个哈欠,早上本来就起得早,还被安排上了一大堆的事情去处理,他现在还真有点睡回笼觉的打算。
“诶?老哥你看起来一副很没精神的样子,明明现在才是早上啊,你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打开游戏机自己玩起来了吧?”
“嗯……昨晚没睡好,早上起地又早,感觉还是有点困啊。”
佐天光月又不能直接跟泪子说今天早上你老哥去拯救学园都市了,就随便编了个听起来比较靠谱的理由准备糊弄过去。
“没睡好?”
泪子看着佐天光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
“老哥,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是在哪里过夜的啊?”
泪子的视线在佐天光月和绢旗最爱身上飘动了一下,一副怀疑的模样。
“是……是在医院啦,毕竟最爱的伤也还没有完全好,医生也是说她最好继续在医院进行调养,这样也有助于伤势的恢复。”
“嗯嗯,我和光月两个人昨天晚上就是回了医院,超没有在外面过夜的!”
一边的绢旗最爱也是连忙附和到,虽然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但这种事情怎么说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尤其是对象还是佐天光月的妹妹。
佐天光月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脑门上,默默地底下了头。
“最爱……会说话就多说点。”
“诶?我又超说错什么了吗?”
绢旗最爱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嘴了,一脸懵逼地看着佐天光月,似乎是每次到这种问题上她就会变得格外的迟钝
“欧~尼~酱~可不可以稍微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呢?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外面过夜呢,然后还要撒谎呢?”
佐天光月听到泪子的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同时看了眼泪子的表情,佐天光月才发现这丫头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的病娇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自己是不是要小心一点?
果然,病娇妹妹什么的还是存在于二次元里比较合适,现实里的话怕是会要人命的。
话说德国那里有什么比较强的魔法势力吗?原作中似乎没怎么提过,但应该不会差吧,或许也是会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罗马正教的影响。
“那个……那个……腐郭达~”
佐天光月觉得在现在的场景下无论做出怎样的解释都是有些无力的,于是只能感叹了一句命运呐~
“老哥你不会真的……”
两个人大晚上的夜不归宿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
泪子觉得自己小小的脑袋已经装不下那么复杂的东西了,光是想想那种画面就觉得面红耳赤。
“没有啦!你老哥我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男,如假包换的那种,如果哪天我能摆脱这个身份的话,我感觉我会非常高兴地在你面前炫耀的。”
虽然这个身份说起来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佐天光月甚至觉得自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怎么莫名地感到有些悲凉呢?果然是因为单身久了吗?
在经过了佐天光月和绢旗最爱的轮番劝说下,泪子终于相信了绢旗最爱没有比自己更早踏入成人的世界,但这依然不能掩盖他对佐天光月的鄙夷。
“都住一间酒店了,竟然什么事情都没干,老哥你真是没有诶。你该不会是……也不对,应该是有的。”
搞清楚了事情大部分情况的泪子依然感到有些不解,因为从小就住在一起他对佐天光月的身体情况呀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身体不太好,但在大多数方面都跟正常人没区别。
【嗯……哪里出了问题呢?】
泪子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啪!
佐天光月给泪子的脑袋上狠狠地来了一下,似乎是为了报刚才的仇,这一下打的着实不轻。
“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别给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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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兄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真的超像诶!”
“诶?为什么?”x2
泪子和佐天光月两人同时顶着头上的大包看向绢旗最爱,眼睛里满是不解的情绪,似乎完全没搞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却是在这种事情上都达到了神同步。
因为开幕式已经结束,各种奇怪的赛事正式开始的原因,大量的道路被提前清空出来禁止行人通过,但这个时间点上游客的数量比起之前只会更多,几个人再外面走上几步说不定就连剩下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于是在泪子的建议下几个人又找了个甜品店坐下。
没有吃早饭,但现在的佐天光月依然还是处于“饿”与“不饿”的叠加态当中,如果是吃正常主食的话估计还真没什么胃口,但要说是这种甜品零食就完全没问题了。
与外面的人流量不同的是,店内的人虽然也比较多,但还没到完全爆满的程度,因为大多数人都去参加比赛或者参观了吧。没事做的人更多的也就是待在宿舍里享受难得的假期,待不住是人早就去凑热闹了。
但佐天光月刚走进甜品店里没多久就有了往回走的打算,因为……
“为什么……你们几个家伙也在这里!”
佐天光月看着眼前完全没有坐姿,单纯是怎么舒服怎么坐的笨蛋三人组,上条当麻在他们当中反而被衬托的可以半只脚踏入正常人的队列了。
“哟~光月你这么说可就非常不对了,明明我们也打算找你出来玩,你却连这点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对得起我们在学校里【笨蛋四人组】的团结友情吗!?”
土御门原本双手张地大大地靠在沙发上,加上脸上的墨镜,一副黑社会老大不服就来砍我的模样,但在看见佐天光月却是一副非常心痛地表情说道,像是佐天光月做了什么非常对不起他的的事。
“怎么会有人真的用笨蛋来称呼自己的,而且别把我看成是和你们一样的笨蛋!混蛋死妹控!”
“诶!?什么?明明就跟我是一样的人,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啊?而且妹控怎么了,妹控吃你家大米了吗?妹妹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尤其是女仆装!”
土御门用颤抖的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就像是佐天光月的话触碰到了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要说的话就像是有人在爱喝百事的人面前说可口才是最好喝的。
“笨蛋!别把我和你这个变态相提并论!”
佐天光月和土御门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就像是要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一样。
【两个人都是个变态!】
在一旁看着的上条当麻、泪子、绢旗最爱等人都在心里这么想到,唯独蓝发耳环像是与世无争的高人一样,静静地看着佐天光月与土御门之间的争执。
【我什么都行啦~】
泪子稍微理解曾经有段时间佐天光月突然对女仆装这种东西感兴趣了,原来是因为身边有着这样潜移默化的影响啊!
【但看来还是不够彻底啊。】
泪子在心中这么想着。
佐天光月这种【万事不求人】的性格以及生活习惯,想要他独自在这方面有点长进估计是很难的事情。
“切~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
佐天光月冷哼了一声,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着两个少女,这么做似乎影响不太好,在冷哼了一声后就将头转开了。
既然碰上了,索性就坐到了那三个笨蛋的对面。
佐天光月让泪子先坐进去,然后绢旗最爱伸出小手,一脸满足地等着佐天光月。
佐天光月则是非常习惯地伸手抱住绢旗最爱的身体轻轻一抬,本来也没什么重量,而且绢旗最爱的腿也不是完全废了,只是还有些走不太利索而已,自己也是可以用了的。
佐天光月这样的行为引来了四道羡慕的目光。
【可恶,明明已经有了妹妹了还出去沾花惹草,人渣!】
【呜呜呜呜呜,今天遇见这个混蛋后就没遇见好事,腐郭达!】
【嗯……这算是什么属性,病弱加萝莉吗?羡慕!!!!!!!】
【我也想抱抱……】
在将绢旗最爱扶上座位后,佐天光月则是一点不客气地坐在了两位少女的中间,然后叫来服务员给自己三个人点了些饮料之类的东西。
“你们都不用参加大霸星祭吗?就算没有报名,那些以学校为单位的比赛还是要参加的吧。”
佐天光月拿起身前的饮料用力地吸了一口。
“嘿嘿嘿,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啦,这种能够再女生面前崭露头角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放过。当然是把很多简单的比赛项目都报了个遍,到时候就算没拿上什么名次,也一定会有贴心的学妹上来安慰我们这些失意的学长,怎么样,我的计划是不是很棒!”
土御门这么说着,剩余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万一——万一压根就没有女生注意你们呢?”
佐天光月试着提醒了一句。
“诶?”x3
三个笨蛋的笑声戛然而止,有些机械式地转头看了眼对方。
“哈……哈哈,怎么可能,就算再不起眼,只要参加了比赛总归也该会被其他人稍微关注一下吧?”
土御门有些没信心地说道,因为他的计划中似乎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纰漏,那就是似乎压根就没有人会注意他们几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