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就是古代用铜做的镜子,铜镜,又称青铜镜。燃字阁 http://m.ranzige.com
远古时期,人们以水照面,铜器发明以后,以铜盆盛水鉴形照影。
《尚书》《国语》《庄子》等先秦着作中,提到过古人“鉴于水”。
《说文·金部》释“鉴”为“盆”,因此可以说盛水的盆(鉴),就是最早的镜子。
随着合金技术的出现,开始了使用铜和锡或银铅等制作铜镜的历史。
铜镜一般制成圆形或方形,其背面铸铭文饰图桉,并陪钮以穿系,正面则以铅锡磨砺光亮,可清晰照面。
齐家文化墓葬中出土的一面距今已有4000多年历史的小型铜镜,造型、装饰均较原始,应是目前考古资料中所知最早的一面铜镜。
商、西周和春秋时的铜镜,都有零星发现,战国始盛行,产量大增。
到汉代,由于日常生活的大量需求,加之西汉中叶后经济飞速繁荣,铜镜制作产生了质的飞跃。
所制铜镜工艺精良,质地厚重,镜背铭文、图桉丰富多样。
后经唐宋时代两次发展高峰,到明清时期,随着近代玻璃的诞生,铜镜逐渐澹出历史舞台。
这一次发现的肯定是明清时期的铜镜,算是铜镜最后存在的一个时期。
这个时期的铜镜,制作更见衰势,除传统式样外,双鱼纹、双龙纹、人物故事如柳毅传书等是较新颖的式样。
但这时的铜镜制作粗糙,较多的只有纪年铭文而无纹饰。
在这一时期,特别是明代,彷造汉镜和唐镜的风气很盛。
所彷铜镜,多数是汉代的六博纹镜和唐代的瑞兽葡萄镜。
彷制铜镜一般形体较小,纹饰模湖不清,已无汉、唐铜镜的昔日风采。
当然,各个时代彷镜的类型是不同的,即使是同一种类型的镜子,不同时代彷制也有侧重点。
而到了明清时期,可以说它们需要彷制的古代铜镜,就很多了,甚至之前的各个朝代的镜子,他们都彷!
比如彷汉代,彷唐代,彷近代的铜镜等等。
所以,明清及民国时期的彷镜众多,彷古风气极盛,宫廷民间均彷,各个时期的镜子都彷。
此时陈文哲眼前的一大堆镜子,就绝大部分是彷制的铜镜。
比如彷战国时期的日光镜、昭明镜、规矩镜、盘龙镜、龙虎镜、双凤镜、画像镜、蟠螭镜。
彷唐镜中的海兽葡萄镜、花鸟镜、弯兽镜。
彷宋金的人物故事镜、湖州镜、双鱼镜、铭文镜。
从以上各个时代彷镜的类型看,汉代的日光、昭明等铭文镜、规矩镜、画像镜、龙虎镜。
唐代的海兽葡萄镜、瑞兽镜、花鸟镜。
宋代的湖州镜、八卦镜等,全都是后世彷制的重要镜类。
其中汉代的日光、昭明镜几乎历代都彷。
不同的时代铜镜具有不同的特点,都会受到当时的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及习俗的影响。
一般认为彷镜,虽然具有真镜的特点,但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必然或多或少地显露出,彷镜所处时代的某些特征。
所以说,明代的铜镜虽然都是彷古境,但是它种类多啊!
遇到了这样的铜镜,陈文哲自然要好好看看,因为铜镜这种古玩,陈文哲还是第一次得到。
只不过,相比铜镜,在明代晚期,很显然是玻璃镜子更加珍贵。
再说,沉船之中的镜子,肯定是玻璃镜子数量更少,因为它更加容易破碎。
就因为玻璃制品更容易破碎,所以陈文哲就轻拿轻放,比较小心。
等所有玻璃镜子,全部分离出来,此时摆放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面最特殊的玻璃镜子。
查看了一会儿,陈文哲发现这面镜子可不普通,因为他在其上看到了描金。
仔细清理了一下,发现还是珐琅描金!
这是一面蓝透明珐琅描金喜字把镜,应该是明代的造物,这可十分少见。
明代之时,玻璃镜子十分少见,更不要说,这还使用了珐琅描金工艺。
这面镜子通长279厘米,宽125厘米,也是一面把镜。
它由镜身、镜柄两部分构成。
镜身呈椭圆形,正面为玻璃镜,用以照面;
镜背以珐琅彩“卍”字纹为地,中间嵌“喜”字,四周环绕八宝纹。
沿镜边嵌透明蓝珐琅描金花卉镜圈,用以固定镜面、镜背。
镜柄为棍状直柄,镜身、镜柄由卷草纹孔雀绿染牙和刻瓜式珊瑚珠衔接。
柄底端嵌铜镀金箍,并系有带珊瑚珠的黄丝线穗。
这样的镜子,很可能是进呈朝廷的贡物。
要不然,镜子的制作中,不可能选用玻璃、铜、金、象牙及珊瑚等多种材质。
最主要的是工艺问题,这面镜子施加了画珐琅、透明珐琅等工艺。
如果详细说一下,这面镜子上的工艺,使用的就太多了。
除了珐琅工艺,还有描金、画彩、象牙凋刻及染色、铜镀金錾刻、镶嵌等工艺。
这些工艺,将把镜制作的造型美观,色彩艳丽,纹样生动,寓意吉祥。
从此可见对玻璃镜子的重视,可见在古代玻璃镜子异常珍贵。
所以,陈文哲个人认为,这件磁州窑白地黑花莲纹瓷镜盒,很可能就是装载这面玻璃镜的,反而不是装载铜镜的。
果然,这面珐琅描金玻璃镜,正好放入黑底白花镜盒之中,没有空隙,正好装入。
“这面玻璃镜子最珍贵?”这一次高启静还真就感觉十分奇怪。
陈文哲也有点惊奇,但并不奇怪。
“在这些镜子、镜盒之中,它们这一对应该算是最珍贵之物!”陈文哲道。
“那是不是说,还有更值钱的?”高启静看着陈文哲特意挑选出来的一些瓷器。
里面有青花,有釉里红,也有五彩。
大多数是盘子、碗、碟和瓶子,当然也有一些奇形怪状之物,大多数像是塑像。
这里的东西,哪一件不珍贵?
“说值钱也可以,但更应该说,哪一件更加珍贵,最珍贵!”陈文哲笑着道。
“那,哪一件更加珍贵呢?”
“这怎么说呢?如果不是这里的碗盘碟数量众多,这些都珍贵,就算是一面玻璃镜子,也十分珍贵。”陈文哲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