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被押送之人竟然是大飞哥,他头戴枷锁,被一群人给左右围困,压着往前走。
一路上的百姓也纷纷指指点点,嘴里也不断的念叨着。
大飞哥的脸色沉凝,他也没想到自己一心为了县衙,结果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师兄,别怪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出色了」一个差役说道,「你放心……等你处斩了,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
他咧嘴一笑。
大飞哥闻言,激动的大骂道:「你这个牲口,他可是你嫂子!你胆敢对阿玉做出什么事情,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胆!」周围不少的差役也纷纷过来,对着大飞哥一阵拳打脚踢。
「怪谁呢?还不是应该怪你自己?你放走了朝廷钦犯李玉龙,罪大恶极!」差役小飞笑道,等大飞哥斩首,他就是下一任的鱼肠县捕头。
大飞哥苍茫笑道:「我放走?我问你……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捕快,你让我去对付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江湖高手,难道说我战死才是对的么?」
「那是你的事情!」大飞哥的师弟小飞说道。
百姓们看到了这一幕,也是纷纷指指点点,显然他们对眼前的这一幕也充满了太多的不理解。
「大飞哥怎么会被抓呢?」
「听说是来了个朝廷钦犯,然后大飞哥没抓住,县太爷一怒之下就让他斩立决。」
「主要还是因为死了不少的乡民,都怪那钦犯,害的大飞哥锒铛入狱。」
「就是说么……不过我好像听说那些乡民都是一些用邪术的人,感觉死不足惜。」
「嘘,咱们都是小老百姓,别说太多,小心惹祸烧身。」
人们纷纷在议论着,然而这时候却走出了俩个黑衣人,俩人相视一眼,朝着押送的队伍就跑了过去。
「师父,我们来了!」
俩个人冲向了队伍,正要去救大飞哥。
大飞哥如何会不认识这俩人,这正是自己的徒弟。
作为捕头带徒弟,在捕快中也很常见,此时这俩个徒弟拿着刀过来劫法场,这让周围的人群顿时乱套了。
大飞哥看到了俩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住手啊!你们快走,别做傻事啊!」
但俩个徒弟已经杀红了眼,如何会将师父的话听进去,一股脑儿就冲了上来,开始要救人。
但这毫无疑问,就是螳臂当车!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救不了师父,我们宁可去死!」徒弟大吼。
大飞哥看向了在队伍的前面,那一个身穿铠甲的金发青年一步步的逼近,这让大飞哥脸色惨淡:「金乌大人,金乌大人手下留情!他们还小……不懂事!」
这金发青年正是天妖城,直隶城主的「三圣兽」之一的金乌,其实力已经达到了半神!
金乌瞥了一眼俩个护在牢笼口的捕快,他面无表情,冷声说道:「劫法场,按照东辽律例,就地处决!」
「师父!快走!」两个徒弟同时用肩膀顶开牢笼,正要让大飞哥离开,却不料金乌背后双翅展开,无数火色的羽毛朝着俩人撒了过去。
好惨的徒弟,浑身沾满了羽毛,然后身体突然就燃烧了起来。
「呜哇!」
俩人惨叫,在地上翻滚,可没一会儿,就已经焚烧殆尽了,现场初选了两具黢黑的尸骨!
「阿大!阿二!」大飞哥歇斯底里的惨叫。
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大飞哥,又对着身后的车队说道:「继续走!」
「金乌大人,为何你要下这么重的
手……」大飞哥几乎崩溃,他泪流满面,身体颤抖。
金发青年背对着他:「捉拿不到李玉龙,朝廷会追究,我知道你玖飞是个好汉,不过也得委屈你了,天妖城绝不能跟朝廷作对。」
「所以……所以我成了牺牲品么?可是我明明带着那么多人去围剿,我们的人都……」
「别说了,你说再多,你也改变不了事实,我看你和我都是飞行妖族,等会儿在刑场上,我会亲自监斩,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金发青年说道。
「呜哇……啊啊啊啊……」大飞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周围的百姓也都十分的震撼,但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金乌的实力,那可是半神!
大飞哥的双眼已经一片死灰了,离开了鱼肠县,他们朝着刑场赶过去,刑场是在鱼肠县的外围。
在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周围围观的百姓已经没有了。
现场很寂静。
金乌作为这一次的押送官,他举起了手说道:「等一下。」
众人的队伍也纷纷停止,人们看向了周围,他们都一脸警惕。
有些人是直接将手耷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也有人是直接将箭搭在了弓上,都准备蓄势待发了。
候补捕快的小飞也是十分的警惕,他说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还有敌人?」
就在这时候,一个蒙面的人忽然从树梢上跳了下来,来人直接杀向了金乌。
金乌冷笑:「竟然还有不怕死的人!」
说着,金乌一双金色的翅膀再次展开。
来人拿着东皇刀,正是李雨果,而金乌也是十分敏锐的人,立刻就看出了东皇刀,他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也罢,那老子就先拿下你,再去想大人邀功请赏!」
说着,金乌的双翅已经拍打了过来。
而这也是金乌的厉害之处,他的双翅就是他的武器。
恰恰在前面两帮人正在激战的时候,从林子里跑出来一个倩影,来人朝着周围撒出了一大片的暗器,这些押送人被暗器集中,纷纷倒下。
这一抹倩影正是柳飘飘,她和李雨果配合,一起救出大飞哥。
「快出来!」柳飘飘朝着大飞哥说道。
大飞哥脸色死灰:「你们来做什么?你们还嫌害我不够惨么?滚开!」
「你不想知道你妻子的事情么?」柳飘飘问道。
「我妻子?!」大飞哥脸色一沉,在大飞哥的眼里,除了自己的俩个土地之外,妻子也是他的软肋,他急忙说道:「我妻子怎么了?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