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弟,你的品尝怎么与我家老爷子一样呢?”左向南询问道。
“扑哧。”李刚听闻一口茶给喷了出去,眼神不善的盯着左向南。
“口误,口误,”左向南笑着摆了摆手。
“我说左少看你膀大腰粗的,想不到冲起茶来挺精巧的啊!”李刚笑道。
“唉!不得已而为之呀!”左向南叹道。
“古有曹刘青梅煮酒论英雄!今天左少为什么不与我品茶叙今之天下呢?”李刚细声说道。
“我也可以品茶吗?”左向南问道。
“怎么不能?左少可不要忘了,在这里你才是主人,而我只是一个客人罢了。”李刚淡然一笑道。
“呵呵。这兄弟就有所不知了吧!但能入我门者,皆为我左向南的知交好友,熟识之人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就更别说让我左向南亲力亲为的给他们冲茶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给外人冲茶,兄弟你信吗?”左向南笑着问道。
“信。”李刚道。
“既然你信了,我就尝尝,哎呀!可馋死我了,有二十多天没有品了一下,我这心里呀!都七上八下的。”左向南猴急猴急的。
“好香呀!想不到我今天竟然沾了你的光,哈哈。”左向南大声的笑道。
“为啥?”李刚不解道。
“因为我给自己定的是一个月只品一次茶,因为茶少啊!”左向南不甘道。
“茶少?我看到还有不少呀!”李刚问道。
“太少了,现在我的重新制定计划了,以后半年品一次。”左向南苦笑道。
“为什么?”李刚有点听傻了。
“大红袍千金一求,所以舍不得品。”左向南言道。
“凭左少的面子还有求不到的茶吗?”李刚求知的欲望特高。
“面子,我有什么面子,对于我来说如果有人能给我一斤大红袍,我给他二十个亿都成,可是钱再多也是买不到地。”左向南一说到茶就情绪失控。
“能不能给我介绍下你的茶,我看左少你自己都舍不得喝?”李刚知道这茶一定有故事在里面,就算一斤茶贵到一亿,那二十个亿也能买二十斤大红袍了,也够喝个三年五载的了,于是出言问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给你讲讲吧!”左向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可以对着面前的人倾诉。
“我两岁的时候,老爷子就喜欢抱着我玩,时不时的会用勺子喂我点茶。后来慢慢的大了,对茶就越来越喜爱了,老爷子也越来越疼我了,因我是家中的长子长孙,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妹。
家中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是一个名门望族,说起来那女子简直就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男人嘛!谁不喜欢美女呢?还何况还是如此貌美,我一见照片就被她的姿色给吸引了,便点头答应,接着我们两人就见面交往,正应了一句古话:郎有情,妾有意。
两家老人都开心的摆下了订婚酒宴,结果就是那晚出事了,我惹下了泼天的大祸。
那天我与几个弟兄喝的太多了,只因我在军中历练,多日已没有见她,就到她的房中找她,准备诉说相思之苦。”左向南脸露微笑的说道。
李刚看到左向南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想起了往日的甜蜜情景。
“可是!当我推开门的刹那,觉得她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恶心,她正依偎在一个男子的怀里,还给那男子喂着吃食,看他俩专注的样子,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此情此景,使的我是怒火中烧,我拿出了身上的佩枪,一枪就射向了对面的男子。那男子白色的晚礼服上血淋淋的,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走了过去,朝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又是两枪。她在我开枪的时候就吓傻了。
我开完枪,就急怒攻心不省人事了。”那左向南满脸含泪的说道。
李刚看到如此刚强的左少也会流泪,感觉到他的内心现在非常的伤心与脆弱,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瞧着左向南。
过了一会儿,左向南伤悲的说道:“你知道吗!在我开枪的同时毁掉了两个大家族,三个人的命运前途,还影响了国家的走势。”
李刚不解其意,出口问道:“为何?”
“唉!你知道吗?那个男子是我未来的小舅子。唉!”左向南无限伤感的叹道。
“什么?”李刚大惊。
“我只听月月说起过,她有一个弟弟,她最亲弟弟了,说她的弟弟最依恋她了,老是把她当作妈,月月知道我无心政治,知我一心喜欢带兵,曾说让我给她的弟弟将来保驾护航,我痛快的答应了,不帮自家人,我帮谁!唉!”左向南痛苦道。
“唉!”李刚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长叹。如此的境遇,又如此离奇,要不是左向南诉说,他怎能想到现实的社会,还会出现这种只有在虚构中出现的故事情节。
“那后来呢?你小舅子是生是死?”李刚急忙问到。
“没有死,给看好了,但脑子里的一个小血块隐在中枢神经之上,医生说按现在的医学恐怕都无法医好了,我还悄悄的在远处偷瞄过小旭,他的情绪时好时坏,被当地人称为神经县长。”左向南抓着自己的头发。
“那么大的弟弟了,还依恋姐姐,你这小舅子还挺奇葩的。”李刚笑着说道。
“也不尽然,我岳母在月月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离走留言说让月月好好的疼爱弟弟,还说谁让你早比弟弟出来一会儿呢?”左向南正色的说道。
“龙凤胎?”李刚问道。
“正是,月月小时候就特别懂事,也可能是记住了她妈妈的话,要照顾小旭吧!所以从小就是一个懂事的大人样,还时不时的批评指教小旭,连我的岳父有也点害怕他那个女儿。”左向南只有说起月月的时候才会脸露微笑。
“那你就没有见过你小舅子吗?”李刚疑惑的问道。
“没有,月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常常提小旭的,我那时有点妒忌,她怕我生气,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那时小旭已经是年青有为的县长了,虽然有家中的照顾,但他确实干的不错,本来就要提拔为副厅级了,谁知让我的一枪给打没了。现在都过去五年了,还在做一个小小的县长,要不是有家人庇护,就凭小旭的神经不对,不管哪个上级领导也不会要!我这是平心而论。”左向南扼腕长叹。
“三十多的县长也可以了,很多人活其一生连个县长都当不上。”李刚安慰道。
“狗屁,那是他们把岁数活到狗身上了,如果没有我出现,小旭不凭家中的势力,现在应该是正厅干部,那会还是处级!三十岁凭自己都爬不上厅局级,进不了领导的眼里,上级怎么重视?怎么考查?怎么提拔?那可是我岳父的期望,将来是有希望的扛鼎之人!唉!”左向南很是痛惜。
“可以说说后面的事吗?”李刚叉开话题,不想让左向南在伤感。
“月月经神也不对了,我老爷子一时忍不住,给摔倒在地,现在下身也瘫痪,我去求岳父,想让月月下嫁与我,准备一辈子好好的照顾月月,可是岳父说宁可让月月嫁给一个二流子也不愿下嫁于我。
我对岳父说过,我说今生只爱月月,除了她!我终生不娶,如果月月嫁给谁,我就杀了谁,我左向南的女人,我得不到,但也不会让一个阿猫阿狗去占有。”左向南说的是杀气腾腾,煞气毕露。
“左少,刚才我在裕龙听你说五年没有回来,你干嘛去了?”李刚看到左向南神经兮兮的,赶紧问道。
“我这几年丢下了喜爱的部队,在全国各地寻找能治疗爷爷腿的医生与药物,当然也在找小旭与月月的,却仍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唉!真是一言难尽哪!”左向南神情几许萧索几许不甘。
李刚觉的心里有点堵,说道:“左少你有烟吗?”
左向南把身上的烟给掏了出来递给了李刚。
李刚点燃香烟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默默抽着烟寻思:
“左向南此人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不是饮酒误伤小舅子,定是一条纵横四海的真龙,此等重情重义的好汉,奉敬长辈的英雄,岂能让他荒废终生,兑换的药物既然爸爸有效果,想来定是可以,如若不行,我只能尽天命,应人事,但我所有,竭我所能,帮他一把,才不负男儿本色。”
李刚掐灭了烟,深思熟虑的说道:“左兄,我跟你说个事。”
“有话请说。”左向南痛快的说道。
李刚笑着说道:“我有一种口服液有可能医好你家人的病,你可以拿回去试试。”
“啊!”左向南大张着嘴,露出一口亮晶晶的牙齿。
“真的,左兄,最多一天,我就可以给你拿来,你可以拿回去让家人试试,我父亲也是下身瘫痪,现在情况已有好转。”李刚情真意切的说道。
左向南激动的一震而起,抱着拳气势磅礴的说道:
“只要你真能医好爷爷与月月还有小旭的病。我左向南为奴为婢,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哪怕就算为你屠尽众生,杀戮天下,亦死而无憾也!
“过了,你我兄弟相识,如能医好,希望左兄抱得美人归才是正事儿,到时可不要把我这个兄弟抛到脑后就好。”李刚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左向南发出了龙呤虎啸般的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