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空中的第一缕阳光落到地面之上,迎接他的,是人们发自内心的呼喊,是人们对这一天的向往,是呐喊,是控诉。
当太阳升起,人们激动地跑向阳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欢快地,竭尽全力地喊着:
“又tm要上班了”
解鸣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他和每个上班族一样,匆匆忙忙的起床,匆匆忙忙的洗漱,匆匆忙忙拿一袋早餐奶和几片据说是北海道高级吐司的面包片就冲出家门直奔地铁站。无聊又无趣的过程。
解鸣白也曾想过在奔波的途中是否能碰到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也像他一样叼着几块吐司在奔跑。跑着跑着他们俩在转角忽然相撞,然后开启一段狗血却异常美好的孽缘……
在尝试了大约365次也就是跑了一年之后,他渐渐有些放弃了。
“这好事怎么也不可能降临在我身上啊,毕竟我运气在上辈子也用的差不多了”他十分认真的说道,语气满是不甘与自嘲。
他摇摇头,看了看手上花20块卖的地摊表。
“卧槽好像来不……诶呀妈呀”他嘭咚一声撞上了个什么东西,好像还挺沉,至少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都往后退了几步。
“什么玩意啊这是”他揉着头定睛看去,只见一个有着一头栗子色长发的女孩仰面八叉的躺在哪里。
扑通扑通,解鸣白的心脏立马急速跳动起来,女孩很美,长发柔顺,校服胸前的布料被绷得紧紧,腰肢却异常纤细。
“姑娘,对……对不起”他道了个歉,准备继续赶路,女孩却一动不动了。
被撞死啦?他的心跳漏一拍,不可能啊我又不属火车头。他忐忑的俯身查看,一股扑鼻的香气熏的他头有些发张,他硬着头皮拍了拍女孩儿“姑娘,你怎么了?”
“呃……”姑娘忽然坐了起来,险些撞倒解鸣白的头,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开口道“我家房子被拆了嘛……”
敢情你一直没醒啊!
解鸣白有些遗憾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脑子好像不大好,道了声谦,急忙赶火车去了。
“我床呢……”苏茗慢悠悠的爬了起来,还是有些找不着北“难倒成精自己走了吗……”
…………
“赶不上了”解鸣白一看手表顿时泪奔“又要扣工资了,全勤也没了……”
“时间当然很要紧啊,有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哦。”站在他旁边等待安检的外国人忽然开口说道。
“哦,那就让他过去好了”解鸣白眼神闪烁。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mr.xie”老外友善的笑了笑,眼神却说不上的诡异。
“会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不代表解家,我只是我,如果你只需要我的友谊,也许我会同意。”解鸣白礼貌的挥了挥手,走过了安检。至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朋友。
“哼”老外冷笑一声“刚愎自用。”
“大兄弟,汉语说得不错啊”一个姑娘忽然拍了他一下。
“谦虚,谦虚,我在这个神奇的国度生活了五……呃”他表示友好的转过了头,刚说了一半,立马噎了会去。
“蛮好的嘛,成语都会用了”云耶又拍了他一下,眼神诡异“就是心态不太好吗,背后里说人坏话在哪个国家都不好吧。”
老外冷汗唰的就下来了“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呵”云耶冷笑一声,插了他的队过了安检。
“来的还真快。”
……………
“好了,我今天终于正常来上学了”云耶走进了办公室,哐叽一声坐在了老板椅上“这地铁挤的我让我回忆起了我出生的一瞬间啊……”
“你拉倒吧鬼才信你正常出生”苏茗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无聊。”
“嗯?”云耶看着她,忽然神色一动。
“怎么了?”苏茗看起来五谷不识傻不拉叽的,其实六识非常敏锐。
“你上午是不是撞上了什么人?”
“诶嘿你怎么知道”苏茗一下子爬了起来“早上一个人把我撞飞了!”
“不……不是字面意思”云耶顿时无语“我是问你有没有遇见什么人。算了,无所谓。”
“那好吧”苏茗此时也隐隐猜出云耶肯定是看到了自己身上有着什么自己看不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大概是什么气息神识之类东西吧。但既然云耶不在追问,她也就不再去细想了。
“好无聊”没了思考的内容,苏茗再一次趴在了桌子上。
“那我带你们去见一个好玩的人呗”云耶笑了笑。
同样早早来到这里的夏森一下子激灵起来“好玩?谁啊?”
“理事长啊”云耶耸了耸肩。
“你能找到?”夏森不可置信地说道“理事长可是历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全校都没几个人见过。”
“走呗,我今天让他等我的”云耶说着,向他们比划了一个跟过来的手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四个人互相望了望,不约而同的跟了过去。
这五个人一起的气势还真是不凡,就像真选组登场一般,顿时镇场。
要说真的镇的天地色变什么的就是码字不过脑子了,不过至少说话的不说话了,喝水的不喝水了,内急的也当场就憋不住了……
所有的人脑子里顿时回忆起了一段记忆,那是人类曾被支配恐惧……
“你们几个是属蝗虫的吧”云耶嘴角抖了抖“我的个乖乖,你看看周围的人,‘躲瘟神’那几个字都写脸上了。”
“哪有那么夸张”夏森不相信的哼了一声,看了看四周,顿时惊道“我的天这还真用马克笔写脸上了,这人脑子有病吧。”
“好了别废话了,到了”云耶一把推开了门,也不敲“进来吧。”
“我算知道了,她开谁门都这德行”夏森擦了擦汗“怎么说呢,真有……个性,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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